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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律

第三十章 劈面戳穿

汉律 文浩晚渔 2841 2019-08-26 16:05:00

  “冤枉啊!冤枉啊!我应燕怎么会杀人?大人冤枉啊!”

  泼皮应燕一听到郅正和县令勾通起来要拿他顶罪,一下就慌了,再无英雄气概,再也不想出风头了,吓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性命这工具,别人死了,跟自己无关,可真关系到自己的时候,那可真就暴漏出天性了。

  “你说本县冤枉你?

  好,今天本县还真就冤枉给你看,你不招是吧,来人先上夹棍,再上夹指,算了,太麻烦了,一起上吧!”

  县令陈千秋命令左右两班衙役对泼皮应燕开始动刑,吓得那泼皮应燕更是哭爹喊娘,不停求饶。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千万别对我用刑!”

  泼皮应燕到底照旧怕疼啊,若是上板子,还能支撑一会,可那夹棍、夹指,动刑一轮,手指头基本上就废了,腿嘛,自然也是三四个月下不了床,纵然自己美意,可犯不上。

  “那你还快招!”

  县令陈千秋只感受这郅正神了,认真神了,都能看的出来泼皮应燕是撒谎。

  可能猜出他居然是为了别人,这就真的难以理解了,郅正之智,让他彻底畏惧起来。

  “哎,没想到我应燕今天要做不忠不义之人了,韩年老,对不住了,我应燕也是爹生娘养,总不能为了你,把我自己弄伤不是。”

  泼皮应燕现给更夫韩忠涛磕了一个响头,可更夫韩忠涛脸上并无波涛,绝不在意。

  “这应燕竟然是为了韩忠涛?”

  “我就说郅家三令郎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吧。”

  “管他呢,横竖是越来越热闹了。”

  现在众乡亲的兴致是越来越浓厚了,只后怕自己在等郅正口中那个所谓的凶手的时候回家,从而赶不上这出热闹了。

  “县令,郅家三令郎,事情是这样的,两天前,更夫韩忠涛找到了我,说请我到他家一叙。

  到了他家,他就说他最近染了重病,将自己存了几年的钱准备拿出来看病,谁知钱丢了。

  我其时就气愤不外,问他是谁,他说似乎看见是三癞子偷的,但又惹不起,想问我借钱。

  我一听是三癞子,再一联想到前一天晚上这一向抠皮的三癞子居然请我喝酒,主动付了酒钱,错不了,就是这三癞子偷的钱。

  我跟三癞子交友可是有言在先,不能偷老人、病人的钱,可这小子拿我的话当放屁。

  立即准备痛打教训一番三癞子,却被韩年老给叫住了,说他丢了钱无所谓,可不能根治了三癞子这偷鸡摸狗的习惯。

  为了三癞子好,一定要给他一次刻苦铭心地教训,于是就教给我一招骗他喝酒说无头尸案的措施。

  以三癞子的性格肯定不招,待大人动刑之后,再让我主动坦白,便能洗脱了三癞子的罪名,我和三癞子泼皮名声在外,想必大人教训我们一番就是。

  我一想也是,如果能通过我挨一顿打,能让三癞子改了这毛病,我也愿意,于是乎我就凭据韩年老的战略,设计了三癞子一回。

  一直等着大人动刑后,我再坦白,让三癞子涨涨记性,可还没等到大人动刑,郅家令郎就出来破坏了我的好事。

  大人,事情真是这样,你们可以问韩年老啊,是不是韩年老?

  我应燕一向好打行侠仗义,怎么会做出杀人谋财的运动,我家中就有使不完的金银,何须冒着杀人被治罪的风险谋一个从未见过人的财呢!”

  泼皮应燕说完,跪在更夫韩忠涛跟前,抱着他的腿,希望更夫韩忠涛替他说话,要否则县令陈千秋一狠心,可就要那他顶罪了。

  更夫韩忠涛面无心情,只有一副咬着的钢牙久未松开。

  “好你个韩忠涛,我何时偷了你的治病钱?

  你今天须给老爷们说清楚才行!”

  三癞子一跃而起,狠狠地撕住更夫韩忠涛的衣领质问,怪不得好兄弟应燕会出卖他,原来是他在使坏。

  “还好郅正泛起了,要否则我陈千秋今天还真就让这两个泼皮给耍了!”

  县令陈千秋恶狠狠地看向了就未开口的更夫韩忠涛,越觉察得郅正说的没错,这更夫韩忠涛嫌疑极大,可依旧没有要害的证据。

  “那你说你那天晚上哪里来的钱请我喝酒?

  不是你偷的难道是能抢来的?”

  泼皮应燕质疑道。

  “哎呀,我以为那天我走了什么狗屎运,出门之前,发现院子的大门口竟然有人丢了一贯五铢钱。

  我一看没人,就昧了下来,这才请你喝酒,我家里还剩着一些呢。”

  三赖皮后者脸皮解释道。

  “韩年老,这倒是怎么回事?

  三癞子说他没有偷你的钱,想必是你冤枉了他吧!”

  泼皮应燕也被搞懵了,完全不知道更夫韩忠涛为何要这样做。

  “……”

  更夫韩忠涛冷冷地瞪了郅正一眼,眼中夹枪带棒,随即猛地转过身向县令陈千秋求道:“县令,我实说了吧。

  我早就看不外这三癞子平日里为祸乡里,偷鸡摸狗,欺辱他人,这才找来应燕骗下这等假话,小人活该。

  可小人染病在身,不能受刑,请县令可怜我韩忠涛兢兢业业在陇县打更十数年,让我先去秦州府看病,待医治好后,请大人再按汉律治我之罪!”

  更夫韩忠涛说完就哭了起来,博得各人的同情。

  “我就说韩年老怎么会杀人呢,原来事情是这样。”

  “是啊,韩年老还帮我家的忙呢!”

  “这郅正也是多管闲事,三癞子本就欠收拾,仗着我们老实,一向是欺负惯我们了,让他吃点苦头就怎么了?”

  众乡亲看着更夫韩忠涛一脸的病恙,说的又是那般恳切,鼻涕眼泪一大把,这倒不是最重要的,一旦韩忠涛不干这更夫的差事了,那就要轮到他们其中的人干了,这有夜晚没白昼,给的钱又少的差事,谁愿意干啊。

  “这……”

  事情已经很是明显了,今天这一出明显就是更夫韩忠涛替各人教训一下泼皮三癞子,县令面对群众的呼声,一下就难办了,最可气的就是郅正,搞了半天搞得他不能拿三癞子顶罪了,犯难的他又盯上了郅正。

  “郅正,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郅正无奈摇了摇头,可自信不减。

  “斗胆韩忠涛,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巧言令色,意图蒙混过关,继而逃之夭夭,可笑你这点伎俩竟然还在我郅正面前卖弄!”

  郅正现在不要给更夫韩忠涛面子了,该是绝地还击,致命一击的时候了,之前一直希望这更夫韩忠涛能自己交接,可他发现这更夫韩忠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狡猾,还要冷静,是一个不多见的心理素质极好的犯罪凶手。

  “郅大人,你还要怎么样?我都交接了,你还要我怎样?

  我就是个更夫,之前可从来没有冒犯过你们郅家啊。”

  这句话可就冒犯了在场大多数人了,因为郅家败落时,之前都在县令陈千秋的示意下,欺负过郅家,这句话虽然让他与各人撕破了脸,可更为歹毒。

  意思明显不外,郅正是要借这个时机挟私抨击他韩忠涛,在场的所有人脸上变的极欠悦目,有的人甚至认为郅正就是在挟私抨击,下一次可就要轮到他们中的一个了。

  “韩忠涛,说真的,我现在反倒有点佩服你了,你要是走一条正路,以你的反映和机智随便乐成。

  今天若不是我郅正,预计你早就逍遥法外,在此外地方换个身份,开始了士绅生活了,哼!传仵作!”

  “传仵作!”

  县令陈千秋看着郅正底气十足的样子,就知道他另有后手,赶忙传仵作。

  仵作老头也不知道为啥自己就被叫到了堂上,看看更夫韩忠涛又看看郅正再看看县令,气愤似乎有些诡异。

  “仵作,我来问你,这段时间更夫韩忠涛可曾找你问话?”

  仵作不知道适才发生了什么,横竖如实说就完了,总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他未曾找我,因为我和更夫都是县中聘来的小吏,入不得流,近日从朋友那里听说他生病在床,所以在三天前看了看他。”

  “你们说过什么?”

  “他就询问了我近况如何身体怎样,最后快走的时候询问小的这无头尸案处置惩罚的如何了。”

  “你如何作答!”

  “那我肯定就如实说了,就说县中新上任了门下游檄,乃是郅都郅家的三令郎,精明强干,精通验尸之术,可能不日破案,但第二天开始,郅令郎似乎比力颓靡,似乎也不能破了这案子。”

  

文浩晚渔

最近白昼睡欠好,晚上睡不着,精神状态极差,鹤发丛生,想写好却力不从心,结果堪忧,无人能懂,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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