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卿卿,要往那边去?索性,不如一起...”(恋恋不舍)
凤卿:“饿了,找工具吃...”
仙君:“哦。”
凤卿:“怎么,难道你们神仙也吃工具?不也应该...是那一种可以吸天地灵气,不食人间烟火。光喝点西冬风就饱的那种?”
仙君:.....
仙君:“灵魂,食的了人间烟火?”(一脸好奇)
凤卿:“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也只是灵魂。难不成,你试过啊?怎么样,是吃的惯西冬风,照旧吃的惯人间烟火?”
仙君:“这...你觉得呢?”(相对无语)
凤卿:“这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凤卿:“呵呵...”(活脱脱笑的像个傻叉)
仙君:“......”
仙君:“卿卿,除了吃,即是睡觉。可还会干些什么呢?好比:....”(目露犹豫之色)
凤卿:“呵呵..不会。”(此人倒是实诚)
仙君:.....
凤卿:“女子无才即是德。怎样?现在开始嫌弃我了吧。”(一脸挑衅)
仙君:.....
凤卿:“哼,我就知道。你们神仙整日反复无常,没一个好工具!”
仙君:“卿卿,会弹曲子吗?不如,莫辞更坐弹一曲,与本座听听。”(岔开话题)
凤卿:“呵呵..不会。”(搪塞)
仙君:“既不会,便要学。所谓: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人生在勤,何不上下求索?
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学然后则知不足,方能自强。故曰:学无止境。”(一脸平静,语重心长)
凤卿:“非也!所谓: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掩嘴偷笑)
凤卿:“所以,你这是害我!哼,坏家伙。”(不依不饶)
仙君:“住口!你这泼皮无赖,明白在诡辩!”
凤卿:“怎得,不平啊?有本事,便来打我啊。此话又不是我说,是昔人云。
难不成,驳了你的意?便要掘了人家的坟?”
仙君:“你!..简直胡搅蛮缠。”(怒目圆瞪)
凤卿:“是又如何?”(暗笑自得)
仙君:“你!”
凤卿:“哼唧,大尾巴怪,理屈词穷了吧。”(扮鬼脸)
仙君:“哼,卿卿,你若再气本座。本座便要走了。”(脸上不悦扭过头去)
凤卿:“别嘛,莫辞更坐弹一曲。我去吃点工具。”
仙君:“欠好,本座要卿卿弹。否则,本座要走了。”(脸色不悦,傲娇拉手)
凤卿:“好好好,依你,都依你。这多大神了,还一如既住跟个小孩子气一样。”
她三步并作二步,捻着裙裾,轻飘飘跨入广云台。不待凤卿反映,便被仙君一把将其揽入怀中。
仙君:“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若不会,本座亲自教你弹。”(颔首低垂,莞尔)
凤卿:“噫~...好啊”(小心..偷笑(???))
仙鹤双排,广云台的沉香幕迎风招展。
琴音渺渺,凤卿如画容颜,惊为天人,纤纤玉手轻拔七弦琴。还时不时,一脸娇羞望着俊俏温柔的他,不经意间的挑逗。
其眉心一枚凤凰印记,犹如真凰降世,燃烧出一丝星火。
她痴迷秋水连波,眼眶泛起一圈涟漪。反照于他天蓝色清澈的龙目中,春心激荡,碧波起伏,似乎化为一池柳岸,归鸟横塘,盎然如许。
仙君倾耳俯身,颔首低垂,认真的莞尔一笑。他一双天蓝色清澈的龙目,似乎明月松石,沧海熠珠。
模糊间,像又回到了从前...
栖凰宫十里竹林
凤卿一袭琉璃鸾衣,眉心一点守宫砂,倾尽天下人。
她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山水之涧,于莳溪口低头细拣。眉眼认真,小心清洗着一篮子里精致细腻泛着松柏香的屠苏草。
......
“小八,阿娘叫唤你回了。”
隔得老远,凤卿总能听阿离似百灵鸟般轻盈灵动的声音。
一派九色彩莲天,回荡着一阵又一阵的凤鸣声。
凤卿不觉抬起头,小心以袖拭汗。微微一笑置之,感受着体内一股暖流莫名涌过心头,并与之九天之上的凤鸣遥相呼应。
身处莳溪口,她徐徐阖目间,认真的托着香腮,一朝青眸陶醉,清纯一笑,似乎相隔万年,恍如隔世三生。
细细聆听,徐徐感受着,这极具穿透力的鸾凤和鸣声,狂掠过药王谷,响彻云霄,回荡于四面崖壁下一处犹如画中之境,静谧幽凼的莳溪口。
“一,二,三,四,五,六.....七呢?....哪去了?奇怪,怎响了六声....不应该啊..
噫~,阿离...阿离...七哥呢?”
话音刚落,凤卿便瞅着远处,眼珠溜溜直转,不知所云。
于莳溪口处,凤卿不慌不忙收拾残局。一双纤纤玉手将洗尽的屠苏草,稳妥倾入篮子里。
她托着香腮,坐在偌大的太湖石上,一直耐心期待着,他们的到来。
看样子,这日后受万人敬仰,为救天下苍生,神魔妖门为之色变的不死鸟前辈,原是有七个亲生哥哥的。
凤卿的年老唤作凤煜羽,二哥凤昭凡,三哥、四哥,划分皆叫作凤翌渊,凤诗涣。五哥凤尚昀,六哥凤逸凡。
独独,那平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七哥,唤凤翱烛。
“小八,七哥又去昆仑山了。别等了。”
只见,阿离脸颊笑的两个小酒窝弯弯,踩着小碎步正往莳溪口来了。后面随着的,另有六个风华绝代的俊俏美男子。
.....
“四哥,上次在关雎宫求得的醉月芙蕖。你可别忘了,是赠予八妹妹的。”
凤逸凡口气不小,虽身为六弟,小小年纪。但举止间,俨然倒有了副做年老的通身气派。
“六弟。昨日,阿离与我同说了。哥哥既自知八妹妹心系关雎宫的醉月芙蕖,又怎会忘了?”
凤诗涣彬彬有礼颔首,翩翩风度才子,故折扇回眸一笑。
“四哥,你即然这样说了。哼那便好。省获得时候别忘了!”
凤逸凡摆出一副小家子气,满不在乎的叉腰,撅嘴扭头而去,倒让一旁同行的三哥有些不悦了。
“六弟,你四哥何时变得同你这般忘记。过几日,八妹妹便八万岁了。
按凤凰一族自古传下来的规则,八万岁勉强算是成年了。而人间的古代女子满十五岁使结发,用笄贯之,故曰及笄,实则意为成年。
那你给八妹妹的成年礼,可准备好了?
莫非,六弟光惦念着你的四哥。而没曾想,自个却是糊涂蛋,即是忘了给八妹妹准备了。”
凤翌渊一点不以为然,脸上讪俏。
“哈,才不是!我只是美意提醒四哥。不像某人总喜欢鸡蛋里挑骨头,年老,二哥,三哥他又说我坏话了!”
凤逸尘死要面子,气得呲牙咧嘴,急的跳脚。
年老二哥见状,相互对视。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其意,显然不言而喻。
“哼,我找五哥去。让他来给我评评理。五哥...五哥...”
凤逸尘见着年老二哥没说什么,气愤脸红鼓气,又急遽奔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