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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烬香满园

第二十一章:般若自救

风吹花烬香满园 兮无常 3488 2019-07-21 18:36:15

  “活该!这可如何是好?”

  凤卿心急如焚,双眸死死盯着空荡荡的房间。紧张捂住口鼻大冒冷汗,疯狂跳动的心搅得自己七上八下,似乎弹指间就会五内俱焚。

  可弹指朱颜就是这样无色无味,散入空气。若没有天香阁解药,纵然是再身强力壮,对药物具有极强免疫性的人。

  不外一炷香的功夫,便会七窍流血,五内俱焚而亡。

  不知是否自己无意间,碰巧吸入了空中飘散的弹指朱颜。凤卿之前刚刚恢复的脸色,立刻苍白无力。

  纤细修长的指尖瞬间发白,逐渐转为紫玄色。一条条粗壮的紫玄色曲折经脉正在往自己的身体上游前行。沿着手臂,直逼心脏!

  凤卿咬紧牙关,十分痛苦的捂住脑袋。模糊间,感受头晕脑涨,昏天黑地,呼吸急促难忍。内心如烈火中烧一般,炽热无比,似乎立刻要化为灰烬一般。

  “莫非,我苏凤卿真要命绝于此?不行,我是一名和亲公主。母后说过,一定要有做公主的样子。遇事不乱,便处不惊。

  我可是连东临天子的面,都还没见着呢!啊啊啊,好痛苦!

  真想再见大姐二姐和弟弟一面!见父皇母后一眼!

  什么弹指朱颜,才不怕你们!”

  凤卿一头冷汗,嘴唇发青,死死撑着。

  “我要站起来,走出去!让你们看看我晋国公主不是软骨头!不是什么下三滥贱货的恶嘴,就能随便喊出来的草包公主!”

  凤卿一身红嫁衣鲜艳如血,厉声喝道。她凤冠堂皇,三千青丝弹指间化为满头鹤发,也全然掉臂。硬生生的从床塌拼命直起身子,直径朝门外走去。

  漫天弹指朱颜下,苏凤卿发青的红唇逐渐变为黑紫,满头冷汗淋漓。双眸死死盯着那一碗沸腾不已的姜汤,发了疯似的将它砸在地上,心如刀绞,恨意绵绵对其一顿蹂躏。

  用力事后的一阵痉挛,又让凤卿彻底狼狈跌倒,凤冠重新上滑落,散落一地凤冠珠宝。

  苏凤卿一袭红妆,披头散发,徐徐低头见着自已纤细如玉的双手瞬间枯如白骨,瞬间泪眼朦胧。

  加了鹤顶红的姜汤流淌在地上嗤嗤作响生烟,腐蚀出了一个玄色大洞。反胃的毒气,令人毛骨悚然,叹息其手段卑劣决绝!

  “什么鹤顶红,明明是天香阁过量的七日断肠散!好你个宇文熠,竟连条生路也不留给我!今日见此毒,犹见此人!

  你我今后,恩断义绝!”

  凤卿咬牙直立起身子,眼睛里满是不甘的怒火与痛彻心扉的恨意。

  哆嗦白骨枯手死死捏着仙君赠于钟山镜,大颗大颗泪珠从苏凤卿满脸皱纹曲折的老脸上滑下,滴滴落落打湿在小巧玲珑的铜镜面上。

  凤卿倍感满身无力,深入骨髓的痛处,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终于无力昏厥在地。冰凉湿润的木地板上,凤卿倒在地震弹不得,嘴角流出的潺潺黑血,令人不忍直视。

  月色静静流淌,昏厥不醒的凤卿身体上神奇的一幕突然泛起了。

  凤卿额间一抹凤凰印记熠熠生辉,如凤凰天女般涅槃生辉。璀璨耀眼的光线下,额间滔滔涌出的般若业火迅速重新到脚笼罩包裹住她的身子。

  般若业火似星火燎原般疯狂灼烧着凤卿的肉体,像太上老君用三昧真火炼垂丹一样。

  远远望去,般若业火将凤卿己经包裹的差不多像个椭圆形的凤凰蛋一样。许多金色符文,莫名其妙不停从凤卿的七窍里涌出。围绕在凤卿周身,神圣而不行侵犯。

  一炷香的时间后,金色符文化为虚无。凤卿徐徐从剧毒中苏醒过来,般若业火还不带凤卿反映,便立刻消失进入凤卿的身体之中了。

  “咦,奇怪?我怎么醒过来了?”

  凤卿睡脸惺忪,吃力从地板上爬起。看着自己又恢复变回原来的样子,身体大好许多,心中充满疑问。

  遥望倾江城千里灯火,满廊坊市叫卖连天。

  想不到,今夜照旧如此热闹特殊,一点变化也没变。可照旧感受过了很久一样,这夜天仍不见破晓。凤卿这般想着,心中诡异十足。

  不意,手中钟山镜面上滑起一丝光线。刺得凤卿快瞎了眼,这恍然才明白:“哦,原来是你这个小工具在搞鬼。我说这天怎么还不亮了,看样子,你主人不简朴,你这个小工具也是不简朴。快,把天变回去。”

  凤卿把玩着钟山镜,自言自语道。

  殊不知,脑海如触了电一样。凤卿这才猛得追念起,钟山臻境里仙君跟自己说过的话。

  “此镜曰钟山镜,持镜者用心冥想即可随意收支三界,遁入八荒。我那边的童子都认得你,如遇危险擦亮此镜。不需要冥想这镜子便能立刻将你带到钟山,免于危难。”

  ........

  “哎哟,瞧我这脑子!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忘了?钟山镜可以瞬间移动的嘛,好吧好吧,钟山镜钟山镜!带我去找玉伶,带我去找玉伶。立刻逃离这里,立刻逃离这里!”

  凤卿心急如焚,畏惧不已。双手死死握着钟山镜,像求神拜佛一样朝东南西北四个角拼命摇晃着。

  直至贴入胸口的那一刹那间。钟山镜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于凤卿胸口处立刻发作出一道万丈光线,瞬间化为一道璀璨时空裂缝。还没一溜烟的功夫,钟山镜就带着凤卿立刻在此地消失了.....

  倾江城,南越郊外崔子铺

  茶棚里,自先前的和亲大队自沙暴冲上后,大部门人死的死散的散。

  刚刚路途中,队伍里还溜了几个,只剩寥寥数人正在此地作息。这不,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有的赌钱耍牌,有的聊闲话,好不快乐。

  “嘿,你说这公主去方便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玉伶都随着去找了有些时候了,两人?该不会是走丢了吧!”

  ........

  “怎么会?人家公主是谁!玉皇金天仙女大菩萨!天生神力,在沙漠里足足睡了一个多月,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岂是我等一介伧夫俗人所能相比的!”

  “嘿,想不到你是大老粗,还挺有文化的。”

  “可不是吗!宫女....宫女们都称我学富五车,学富五车,满..满腹经纶!”

  “诶!你们说。这回公主和玉伶会不会走的没影,独自撇下我们这么人,该不会独自去东临皇宫,享受荣华富贵去了?

  你看公主适才那副温柔腼腆的样子,还真跟往常大纷歧样!像个西施一样,楚楚可怜,如此温柔贤淑,我照旧头一次见呢?”

  “你还真别说,就公主适才嗲里嗲气的样子。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胃里的工具都要快吐出来了。

  我猜?公主八成是装出来的。究竟,要前往东临了嘛。肯定要在东临天子面前装出那一副温婉贤淑样子。否则就她那性格皇上会喜欢?

  就公主平日里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动不动就对人拳打脚踢的。装成这个样子也是让人倍感恶心。”

  “就是!人家东临帝子是谁?百万将臣,一国之君!

  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一门心思就扑在这国家大事上。他一人胸怀伟略,皇权在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且不说深受其黎民恋慕和敬仰,还更是所有少女所倾慕的工具。

  另外,就在近日这几天,北宸国就已经向人家东临大国俯首称臣了。我们西晋被灭,消息全被封锁,也不知是被哪国占领?如今只有南越国,还在负隅顽抗!”

  “是啊,前几日,我听当地的老黎民讲,南越王燕洸浛与东临皇东方朔屡次交战失败。

  他八抬大轿被抬着走出去,摆起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又跑去跟人家东临谈判。

  回南越的时候,南越王燕洸浛那叫一个吓的满身发抖,气喘吁吁,魂不附体的狼狈样子。

  一个好端端顶天立地的堂堂男男人,娇滴滴的在轿中竟哭的跟个泪人一样。一直上沿途抬轿,还直叫人家东临皇不是人。硬是活生生的被八抬大轿抬的哭着回来的!

  你说怪不怪?人家好好一个东临天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又不是洪水猛兽。就南越王燕洸浛哭成那个样子,搞得像被东临天子占了自制似的。

  随处叫苦不迭,引得沿途黎民,可是笑弯了腰。

  诶,你说这事,古往今来还真是闻所未闻。这东临皇我告诉你,牛的可不行!横竖,我是佩服的他五体投地了。我要是个女的,定对他以身相许!”

  “滚吧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公主都还没占自制,你这歪心思倒是敢动起来了。一个大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没羞没臊的!

  不外话说回来,你说就这公主这人和亲嫁已往,又不温柔,又不贤淑?脾气如此火爆,人家东临女子个个温婉贤淑,长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的。人家公主日后,还能比得过人家吗?”

  “比不比得过,我不知道。横竖像公主这样的刁蛮任性,嚣张跋扈,时不时还舞刀弄枪的,硬塞给我我都不要。

  要是哪一天,她提倡脾气来一刀下去顺手将我下身给砍了。那我后半生,可怎么过呀?”

  “哈哈!说的对,我就服你这样的人,玉伶不在,敢跟公主对着干!好汉,敬你一杯!”

  崔子铺,茶棚里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叽叽喳喳的叫嚣着。

  殊不知,苏凤卿早已来此许久了。见轿子空荡,众人皆坐在茶棚里打牌赌钱。又不见玉伶,也懒得与他们凑在一块。

  本想,在草丛里原地休息一番,再前去汇合。没想到,竟碰巧他们居然如此放肆高声的议论自己?自己在如此紧要的生死关头,连他们的人影都没见着。

  他们倒好,走的,逃的,跑的,凤卿都觉得算了。剩下的,居然一个个坐在那里,扇着蒲扇,哼着小曲,打牌赌钱,谈天说地,扯掰工具。

  不仅如此,他们竟以自己为笑料谈资。苏凤卿简直气的火冒三丈,满脸铁青。那叫一个气下眉头,怒上心头!她握紧拳头,简直忍受不住他们这群把自己倒看成是主子的家伙。

  “啊啊啊啊!好你们这群家伙,告诉你们,你们彻底完蛋了!”

  凤卿突如猛虎般凶猛的跳了出来,泛起在所有众人傻眼的面前。朝着他们就是猛然一发河东狮吼!于是,直径大踏步跑出,如饿虎扑食般朝他们怒火中烧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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