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各人都摇头,这士官长立刻说道:“我也是听轮机部那边说的,除了参战薪水那五万块,另有三个方式能拿到特别的奖金,第一个就是舰上奖励的海元,回去也能换咱们仙界的钱。”
“这个我们知道,不外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了,除了损管部那帮孙子拿了赏金,其他的钱都用来买了补给品。”
另一小我私家接道:“还拿出了八百万买了冰激凌机,咱们孔少校为这事差点没气得把房顶掀了。”
“是啊,拿八百万买冰激凌机,实在太浪费了。”说话的这士官摇了摇头,突然又开心道:“但是我们要是出了海,也有冰激凌吃了,这可是精锐中的精锐才气享受的待遇啊!”
“是啊,全舰的弟兄们也是为了冰激凌机,才赶个大清早跑到战舰上,等着谢谢沈少将呢。”
听到这,各人又开始叹气……
“谁料沈少将成了那样子,这海怕是出不成了……”
“好了,先不聊这个了,另有两个能拿奖金的方式呢?”
“另有一个就是胜利奖金,获胜阵营的所有官兵都能拿到这份钱,士官能拿一万二,士兵能拿一万,至于军官就更多了。”
“另有这好事?”
“不错,这笔钱各人都可能拿到,只要咱们同盟阵营取胜。”
“这事儿老汤他们怎么不说?”
“可能是为了出航前,主座们拿出来激励各人伙吧。”
“对对对,每次出航都要提升一下士气,这是咱们军里的规则,最后那个拿奖金的方式是什么?”
“最后就是存活奖金,也就是演习结束后,没有被判定阵亡的士兵,还能拿到五千的奖金,校级军官能拿五万。”
“要是这样的话,战舰在大海沉了,虽然这里的海水淹不死咱们,但也要被判阵亡啊。”
“是啊,所以咱们原来就没什么希望拿到这笔钱。”
“五千也算不少了,上面下达这个命令,不是勉励各人贪生怕死吗?”
那士官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才是演习目的啊,就看军官们有没有本事,让士兵不怕牺牲,勇于作战。”
众人马上名顿开。
“不管怎么说,要是沈少将不带着各人出海,我们什么钱也拿不到,更别想在船上吃冰激凌了。”
“哎,就算沈少将想带各人伙出海,咱们战舰这状态也不成呀,偏偏损管部那帮孙子不识概略,还和咱们部的洗衣队吵了架,闹个歇工给各人看。”
“是啊,还逼着人家孙上校洗了一夜衣服,横竖老子是瞧不起他们。”
“别说你了,其他部门也瞧不起他们,你没看今天在甲板上,他们都光着膀子站后面嘛。”
“嘘,小点声。”
“怎么了?”
“损管部的人来了!”
这名士官指了指远处,各人转身望去,只见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男人,正朝堆栈这边走来……
“呦,什么风把损管部的大爷们吹来了?”
因为昨天损管部与后勤部的洗衣队发生了争执,所以见对方来到自己的土地上,后勤部的官兵们纷纷聚在一起,虽然人数比损管部少一半,但气势上丝绝不落下风。
“我们来买衣服!”
“买衣服?”一名后勤部的士官看着这帮光着膀子的损管部士兵,轻蔑道:“这可稀奇了,你们损管部什么时候舍得买新衣服了?”
“空话啥,我们有钱,给,这是我们王上尉的签字条,这是衣服费。”
后勤部的士官接过那几大摞海元,数了数,一分不差,便讥笑道:“这是沈主座给你们的赏金吧。”
“是又怎么样,你快点把新衣服给我们搬出来。”
见损管部的人没耍诈,后勤部的这位士官对旁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开堆栈取衣服。
闲着也是闲着,另一名后勤部士官讥笑道:“你们是真有本事,沈少将给你们发赏金,孙上校还给你们洗衣服,你们还要再拿钱来买新的……哦,我知道了!”
这位士官名顿开道:“你们是舍不得穿孙上校洗的衣服吧。”
“是又怎么样,孙上校给我们洗的衣服,隔着好远就能闻到香味,让你你舍得穿?”
看着损管部官兵们自得的神情,后勤部众人纷纷露出羡慕的神色。
一个士官不平气道:“吹牛,我们站前面的都没闻到香味,你们损管部光着膀子站在后面,怎么可能闻获得!”
“哼,那是你们鼻子不灵光,我们损管部全闻到了,是不是兄弟们!”
损管部的官兵们轰然称是。
“所以说嘛,香香上校用手洗过的衣服都这么香,你们说她的手该有多香?”
“香香上校?这称谓……对了,连沈主座都不计划去打仗了,你们还换新衣服做什么?横竖这几天就要回仙界了,到时还会发新军装,你们难道还怕光膀子被人看?”
损管部的士官摇了摇头,叹气道:“你还真说准了,弟兄们买新衣服不为此外,就是不想让香香上校看到后怕羞,虽说也见不了几面了……要否则我们今天怎么都站后面去了,把离香香上校最近的位置都让给你们。”
“咦,这个真奇怪了,你们损管部的糙老爷们儿另有这么细的心思?”
“你们后勤部懂个屁,香香上校给咱们洗衣服,这份情谊咱们记着呢,既然没法酬金,总不能还让人家看见咱们损管部就讨厌吧。”
后勤部的几个士官闻言一愣,没想到损管部这些人还能考虑这么细。
“行了,新衣服都取出来了,你们别延长我们做正事了,抓紧拿着走吧……”
损管部众人接过衣服,回到自己的营地,纷纷换上新海衫,三五成群得坐在一起发呆。
过了一会儿,有士兵突然说道:“哎,真想回去把战舰修一修。”
旁边的士兵打趣道:“你这厮,昨天修船时你是能闲就闲,现在不打仗了,又想着去修船了?”
“这不是香香上校给咱们洗衣服了嘛,咱们也在甲板上允许了人家要把船修好的。”
“是啊,谁成想咱们刚允许了人家,沈主座就说不打仗了……”
“你们说,沈主座说的是真的吗,老汤他们真要害死沈主座和香香上校?”
“八九不离十,要否则让咱们把那两条战巡拉出来呢,再说了,他们在这星球死了,还能从地球上活过来,也不算把人害死。”
“那也不隧道呀,老汤这事儿办得有点差劲。”
一个士兵冷笑道:“老汤现在预计也在发愁,要是沈主座罢赛,上面肯定来查原因,老汤这一关怕是欠好过了。”
“是呀,所以他适才召集军官们开会嘛,连咱们王头也去了,预计是畏惧上面来查,赶忙要商量对策,想措施劝沈主座参战……”
这些士兵虽然军衔很低,但不代表他们笨,汤镇山的心思全被他们猜中了。
现在,在军官临时聚会会议室中,汤镇山中校心急如焚地看着众军官们,希望谁能想出一个好主意,劝沈焰重新参战。
昨晚喝酒时,汤镇山就觉得很差池劲,今早听士兵来报,说沈焰竟然当众指责有军官要暗害他,还要罢赛。
这可把汤中校吓得够呛,一旦上面来查清事实真相,自己好不容易混到的中校军衔恐怕就要被破除了。
杜海安少校与另外几个加入此事的军官也有些恐慌地坐在一旁,倒是后勤官孔青阳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众人,这让一些军官颇为火大。
不外现在不是打骂的时候,汤中校咳嗽一声,对王恨熊说道:“王上尉,沈主座似乎听到了什么谣言,说有人要害他,你可知道此事?”
王恨熊高声答道:“今早听我们部的士兵说了。”
“嗯,不管这是谁造的谣,我都市派人详查。”汤镇山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番,又说道:“只是大战即将开始,我们不能在这事上延长太多时间,要赶忙劝沈主座回来主持大局,恨熊啊,沈主座很看重你,不如就由你来完成这个任务?”
王恨熊刚要领命而去,突然听孔青阳少校冷笑道:“真不要脸。”
杜海安少校拍桌而起,震怒道:“姓孔的,你在说谁?”
“谁想把人家沈主座暗害了我就说谁。”孔青阳盯着杜海安讥笑道:“姓杜的,你撒什么泼,八成你也是帮凶吧。”
“你血口喷人!”
“我喷的不是人!”
“两位,稍安勿躁!”汤镇山中校不想在此时与孔青阳这个难缠的角色起冲突,便劝解道:“咱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沈主座劝回来参战,这既是为他好,也是为咱们好,更是为士兵们好,所以小我私家恩怨就先拿放在一旁。”
“哼,现在想起人家是主座了,早干什么去了?”孔青阳不屑道:“横竖我没加入过谋害主座的事情,你们谁加入过谁就留下来商量对策吧,我另有事要处置惩罚呢,告辞!”
说罢,孔青阳少校起身走出聚会会议室,有几个军官见状,也不想趟这滩浑水,便对汤镇山中校告了声罪,纷纷随孔青阳离开,其中就包罗被汤镇山寄予厚望的王恨熊上尉。
见人走得差不多了,杜海安少校焦急道:“这可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把姓沈的绑到军舰上吧?”
汤镇山中校也是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