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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魔妃天下

第七章 卖入青楼

重生之魔妃天下 欢童 2589 2019-07-05 11:31:00

  夜晚降临,群星闪烁,似争喋不休,漠然远望着这片大陆,这片据说被神亲睐过的大陆,神遗大陆。

  高寒的极西部,晚上狩猎的游猎人,穿过挂满冰晶的灌木丛。几颗冰晶抖落,滚入旁边冰凉的河流中,瞬间融化为水。

  这条名为不息流的河流,从这片大陆形成一来,自西向东,从未停止过飞跃的法式,贯串这个大陆新形成的三个大国。

  西部有着严冷气候,嵯峨雪山的天启国从未冰冻过这条河;中部常年滴水不落,闷热干燥的流川国从未干枯过这条河。

  如果说不息流的奔流在前两个国是难以解释的奇迹,那么,在东部的望月国,它的流动是再平常不外的事了。

  望月国阵势平坦,气候温和,四季如春,时常绵绵细雨,孕育着万千繁花,暗香浮动,似江南水乡之家。

  富贵,对望月国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不外,越富贵灼烁的地方人越多,人越多阴影就越多,黑暗糜烂就越容易滋生。

  就好比说,诱拐贩卖幼童,望月国日日都有成百甚至上千的幼童,特别是女童被不正当贩卖。

  这也促成了望月国青楼富贵众多的花样,其中皇都临曦城尤甚,在东城险些一里就有一座三层楼的青楼。

  临曦城的妓女可谓名满天下,面容姣好的那是最基本的,叫得着名字的妓女那都是各有各的看家本事,有能歌善舞的,有吟歌填赋的,另有舞刀弄剑的,种种各样,层出不穷。

  各国人士岂论是游商贩卒,照旧修炼强者,凡到了临曦城,不惜倾家荡产,也会到青楼的知名女人那儿睡上一晚。行走江湖时,也会以得了某女人一夜青睐为傲。

  丝竹,琴音,戏言,欢笑,一夜不休,在东城随处皆可见可听,那些黑暗糜烂的工具,摆在明面上,就似乎酿成了理所应当。

  游人嫖客只看见戏子妓女的欢颜柔美,很少有人会看见她们内心深处的不甘厌倦与悲苦。说实话,有些算是用自己全部家产换了虚荣与一夜皮囊。

  但是很少有人会意识到,就算意识到也会忽视掉。源源不停的妓女经受残酷的训练被培养出来,其中不知几多无知孩童要么痛苦死去,要么麻木在世。

  此时,月光皎洁,月如玉盘,像女子贞洁的皮肤,袒露在夜色中。

  在月的照耀下,临曦城东城,一座较为偏僻的青楼,万花楼。

  虽然位置有些欠好,但楼内也是人满为患,胭脂水粉味,嬉笑声,充斥鼻耳。

  在亮堂堂的前楼背后,独立着一座小楼,楼内昏暗,只点上了两只蜡烛,做着一件在这里习以为常,犯望月国律法却无人捅破的交易――幼童贩卖。

  “福爷,您看,怎么样?”一名精瘦男子低头哈腰对着一位身穿锦绸的肥头大脸油光满面的人谄媚说到。

  被称作为福爷的那小我私家,从椅子上站起来,顺手拿着一旁的一只蜡烛,从精瘦男子旁走过,双脚尖朝外,肚腩挺起,圆滔滔,越看他走路越像只王八。

  烛火掠动,灼烁晃动,桌子椅子等屋内家具的影子晃动,怪阴森恐怖的。

  期间,那烛火从精瘦男子胸前掠过,不小心烧着了他精心留着的那一撮胡子,他双眼瞪大,立即挠灭了他胡子上那火,带着隐忍的怒气看着那肥胖的背影。

  烛火一晃,精瘦男子的脸没于黑黑暗,看不见了。

  那位被称为福爷的人完全没注意这些,或是注意到了却完全没有在意,径直往正前方走去,一会儿,停了下来,将烛火拿向了正前方,看清了前面的物什。

  两个满身哆嗦的女童靠在一起,双手双脚都绑着的,嘴也堵上的,双眼满是泪花,混着惊恐无措。

  福爷眯了眯他那原本就小得可怜的眼睛,看不出他的神色,只见他只是撇了下嘴巴摇了摇头,“不是有三个吗?另有一个呢?”

  他猛一转头问着精瘦男子,语气中带着不满。

  精瘦男子变脸变得也是快,一脸谄媚笑意,摸着他的胡子,走上前拿了福爷手中的蜡烛,从那两个小女孩背后又拖出来了一个女童,衣服穿的是干燥粗布的,秀发微湿,勉强盘起来,露出她的容颜。

  她双眼紧闭,面色有些苍白。

  “你玩我吧!”福爷怒意走了回去,坐在椅子上,重重拍了身侧的桌子,“拿两个五官都不正,皮肤黝黑肮脏的阴沟里的老鼠般瘦骨嶙峋的和一个半死不活的女童,你乱来谁呢?!”

  “息怒息怒,福爷息怒!”薛武有些手足无措,这可是他这么长时间贩卖女童遇上的最好的一批货了,特别是他从水里捞上来的那女童,细皮嫩肉,五官精正,还上不了这位爷的眼?

  薛武很是焦急,他好长时间才搭上万花楼的这条路,无奈,想着那昏厥的女童那么精美,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就不能宁愿宁可。

  “福爷,这女童因落水,所以昏厥,相信养养就能好,”他一手撑住那昏厥女童的头,一手将蜡烛放在她面门前,“您看,这女童容颜可好?”

  灼烁洒满了她整张脸,一张熟悉的面孔,这是从悬崖上跳下落水的邱清水。

  虽然另有些婴儿肥,但面目清秀,五官规则,活生生是个美人胚子。

  福爷气到动了怒气,拿了桌上茶喝着,一看邱清水那映在烛火下的脸,一顿,放下了茶盏,走上前去抬着她的下巴仔细看着。

  “简直是美人胚子。”福爷一收之前怒气,不由赞叹。

  “是是是!”薛武忙应承到,心中笑开了花,看样子是有着落了,不亏他烧掉的那节胡子。

  “福爷,既然您都说这女童好,那是不是就算谈妥了,那这价钱……您看,这三个女童值几多?”薛武低声问着。

  “二十两银子。”福爷起了身,爽性说到,蹲着对他那样的体型来说是煎熬。

  听了福爷的话,薛武眼睛一亮,之前他卖女童时,最多不外十两银子。

  “二十两一个,那三个就是六十两,福爷真真是福大气度也大,哈哈。”薛武又摸了摸他的胡子。

  “谁说我要买三个?我只要她这一个。”福爷一泼冷水浇在薛武头上,薛武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话不能这么说,福爷,当初是您亲口说要三个的,总不能还要我再带两个回去吧,再说,都说您万花楼购入的女童,那都是三十两银子起的,我这才二十两,生意不能这样做的,对吧?”薛武在苦苦讨价还价。

  “我万花楼不是什么老鼠野狗都收的,我只要她一个,而且,万花楼购入女童三十两起,那是走的正经路子,有家人亲属签字,有卖身契的,你有么?”

  福爷眯着眼睛,坐下,又喝着茶,“况且,你这昏厥的女童,虽然面貌精美,但谁知道她明天醒不醒的过来呢?如果你说,十日内保证她不死不跑,否则银子全退,我就给你三十两。”

  “这……”薛武纠结了一会儿,虽然多加十两银子很诱惑,但他可不敢允许,要知道,买入青楼的女子,那都是反抗不休的,特别是前十日,跑的死的不行胜数。

  照旧不贪这十两银子为好,薛武眼睛转了转,勉强说:“那好吧,就二十两银子卖她一个,不外,下次有货还能搭上福爷吗?”

  “只要是好货,就收,歪瓜裂枣的别带来了,看着烦心。”福爷说着,走了出去,外面立即进来了两个小厮,拿着一个钱袋给了薛武,接着,抬着邱清水上了楼。

  “谢福爷。”看了钱袋,薛武笑眯眯说到,心里想着,把剩下这两个女童卖入哪个寮子里价钱高。

  〔小水水被卖了……童童的心里空落落的,只有推荐票能填满童童残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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