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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013、中毒

嫡狂之最强医妃 墨十泗 2270 2019-07-10 12:00:00

  他垂在肩上的墨发险些将他的侧脸盖住,温含玉瞧得并不清楚他的眉眼,她只瞧见他腿上盖着小方被,身上则是披着一件与这时节不符的薄外衫。

  他右手拿着一把小刀,左手拿着一块比其巴掌稍大些的黑漆木牌,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朝木牌上刻着什么。

  因为太过专注,所以他刚刚并未听到温含玉的敲门声,这会儿仍旧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进了屋里来。

  他刻着刻着,突然右手的刀子一个偏差,用力划到了他左手上,下一瞬,只见他左手拿着的黑漆木牌从他腿上掉下来,“啪”的一声掉到了他的脚边。

  他躬下身要将那块掉落在脚边的木牌捡起,可他已然将自己的上身与双腿折叠到了一块,他伸出的手仍旧够不到地上的木牌。

  他并不收回手,而仍在努力,哪怕他就要从轮椅上摔下来。

  当他将从轮椅摔下来时,有人替他将木牌捡起,放到了他手里。

  冷硬的木牌,温暖的手。

  温含玉将木牌放到乔越手里时碰到了他的手,让他怔了一怔。

  温含玉在瞧清为他捡起的黑漆木牌时也微微一怔。

  那并非什么普通的木牌,而是一块灵牌。

  她知道这工具,黑鸦那儿多的是这工具,他每杀死一小我私家就会对方身上扔一块这个。

  他告诉她这工具叫灵牌,专门给死人用的。

  不外黑鸦手上的灵牌没有字。

  而乔越手上的灵牌上则是刻着“良将徐”三字,刻得极不工致,徐字尚刻到一半,也被血水染了一半。

  血是乔越左手止亓血,被小刀划伤的左手手指现在就在流着血,流在灵牌上。

  温含玉此时刚刚知晓他手上那些巨细深浅新旧纷歧的伤口因何而来。

  她只是刹那的惊奇便站起了身,乔越亦随着她站起身而抬起了头。

  四目相接。

  温含玉瞧清了他的眼睛。

  如黑曜石般漆黑,又如幽谷般深邃,美得令人惊叹。

  只是这双黑曜石般的双眸上却似覆着一层薄雾,并不明亮。

  这让温含玉不由盯住了他的眼。

  乔越则是在这时朝温含玉微微颔了颔首,道:“多谢左右,左右可是入错了地方迷了路?在下这便让人带你出府。”

  话是客气的话,可他面上却没有任何神情,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降低沙哑。

  他在看着温含玉,却又不像是在看着她。

  因为他的目光并无焦距。

  他似乎,基础就看不见她。

  “我特意来此的。”温含玉也是语气淡淡,“我是医生。”

  乔越怔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听十六说昨日有一位医生治好了在下的热病,想必即是女人,在下在此谢过。”

  温含玉并不答话,只仍盯着他的双眼,他却毫无反映,只是默了默后又道:“在下已无大碍,无需复诊,十六胡来,在下这便唤他来送女人出府去,这儿不是女人当来之处。”

  温含玉非但没有离开,反是径自拉过旁处的凳子来坐下,盯着乔越好奇道:“你知道我是女人?你的眼睛……”

  温含玉说着,朝乔越凑近一分,“不是看不见?”

  一双正常的眼睛看起来不会像罩着雾气,更不会没有焦距。

  可他却知道她是女人。

  她凑得离乔越很近,近到他能感受获得她温热的鼻息拂在他脸颊上,惊得他赶忙推动椅轮,避开了些。

  “女人的气息并非男子。”乔越忙道,“女人若是无事,照旧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若是损了女人名声,在下继续不起。”

  “名声?”温含玉皱着眉想了想,然后拖着身下的凳子又朝乔越凑已往,“我原来就是来找你的,干什么要走?”

  感受到她的靠近,乔越又再避开了些,更为慌忙道:“女人难道不知这是那边而在下又是何人吗?”

  “这是平王府,你是平王。”温含玉歪头想了想,很是不解道,“这和我找你有关系吗?”

  乔越再一次怔住。

  在他还未能回过神时,只听温含玉又问他道:“你身上中的毒是什么毒你知不知道?”

  乔越怔愣愈甚,尔后摇了摇头,淡淡道:“羌国的毒,在下不知。”

  就算知道又如何?羌国薛家的毒,天下无人能解。

  姜国的医生,更是连他身中了毒都诊不出来。

  这位女人却能诊得出他中了毒。

  她必不是寻常医生,那她是何人?又是为何而来?

  “哦,你不知道啊,不外没事,这一点不影响我为你解毒。”温含玉说得很随意,究竟这个问题她不外是随口问问而已。

  她边说边盯着乔越的垂在肩上的墨发瞧,很想将他的头发给自己换上。

  乔越则是已然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刚刚可是说……为他解毒?

  “多谢女人美意。”乔越轻轻摇了摇头,沉声道,“只是这是羌国薛家的毒,除了薛家人,天下无人能解,女人的美意,在下心领了。”

  他的身体如今是何情况他很清楚,只怕今冬未过,他就会酿成一个连手指都动不了的真真正正的废人。

  毒素已然蔓延至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如今就算是薛家人自己,怕是也解不了他体内这毒了。

  且他不外一个戴罪之人,岂敢劳烦一个女人家为他费心?

  如今的他,只会害了她。

  “他们家的毒这么厉害?”温含玉眼眸闪亮,兴奋地对乔越道,“那待我解了你体内的毒之后带我去会会他们。”

  温含玉体内的血液又开始疯狂涌动。

  她很激动,她喜欢遇到强劲的对手。

  不外,不管遇到再怎么强劲的对手,他们最终都市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她是剔骨刀,也是毒含玉,天下没有她解不了的毒,在用毒这一门道上,天下没有她干不掉的对手!

  可与温含玉的兴奋截然相反,乔越震惊事后归于平静。

  看着平静的乔越,温含玉有些不悦,盯着他问道:“怎么?你不信我能解了你的毒?”

  他垂着眼睑,并未回覆温含玉的问题,而是哑声道:“这世上并无人希望我活下去。”

  虽然他这副模样早已足不出户,可他很清楚外边的黎民如何看他。

  他们无不盼着他早些去死。

  况且,他这副模样,在世与死去有何异?

  他再不是那个荣耀加身的平王,如今的他只是个重罪之人。

  他活在这世上早已没有任何意义,他这样的人,早就该去死,可他却不敢去死,甚或说,他畏惧去死。

  他畏惧见到阿开他们,他不敢去见他们。

  所以他只能苟在世。

  他左手止亓伤仍在流着血,将灵牌上已刻的三个字尽数染红。

  正当此时,温含玉抬起手,摸上了他低垂的脑袋,道:“你的生与死与旁人何关?只要你想活,我就能让你活下去。”

  语气虽淡,却是慰藉人的话。

墨十泗

有一种在单机码字的感受,有没有女人在追文?来,举个手冒个泡吱个声让我知道有人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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