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沫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自己身边一小我私家都没有。
昨夜的事她历历在目,她不敢去想那最坏的结果,琴沫颜的手情不自禁的发抖。
她想下床去确认一下,却感应满身没有力气,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
多讥笑,这场景像极了自己刚刚重生的时候。只是差异的是,这次没有人再将自己从地上抱回床上了。
琴沫颜索性瘫坐在地上,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门开了,屋外的强光随着那进入的人漏了进来。
她眯着眼想看清那小我私家,却只能看到一个黑影。那人还没有靠近,琴沫颜的泪水先一步流了下来。
“何时变得这么爱哭了。”
熟悉的声音由头顶传入自己耳朵,温暖的大手温柔的将他脸庞的泪水擦干。
“我也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可以有这么多泪水。”
琴沫颜无力的轻声说着,想推开魏承铭的手,却反被其抓在手中。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这手上都没了力气。”
琴沫颜说着就将手从对方手里抽了回来,魏承铭也不勉强。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魏承铭再次向琴沫颜伸脱手,虽然他知道琴沫颜肯定会拒绝,但他照旧想试试看。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是完全好了?”
琴沫颜侧过身撑着床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跺了跺脚,比起刚刚感受有了些力气。
“是啊,修为还涨了不少呢。”
“涂姑姑走了?”
“嗯,守到后半夜,看我已经稳定下来了,才走的。”
“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琴沫颜揉了揉自己酷寒的脸颊。
“刚刚醒来身边空无一人,还以为,你死了。”
“我乖得很,你不让我死,我不敢死。”
“哼。确实乖的很,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我要杀你呃,你还自己送上门给我捅。”
琴沫颜冷声说道,这件事明明是她做错了,可是她现在却很是生气。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魏承铭赶忙追出门认错。
“哼!还下次!你!你真的是好的很!要害时刻还按住我拔刀的手,问我想好了没!”琴沫颜冷声讥笑到。
“我那时候是个病人,你不能太较真的。乖,不气了好欠好?“
魏承铭苦恼的随着琴沫颜出门,这下子该怎么办,似乎哄欠好了。
“病人?有不接受医生治疗的病人?居然还敢点我穴道!”琴沫颜说着在街角拐了个弯。
“是是是,都是我错……但,如果你这是要去放夏晴他们的话,就不必担忧了,早晨的时候他们已经回来了,我给他们放假回家休息了。”
魏承铭两步上前,拦住了琴沫颜的去路。“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嗯?”
琴沫颜对自己的情感,魏承铭是看获得的,但是琴沫颜对自己的情感一直是逃避的,甚至可以说很困惑。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琴沫颜应该是彻底想清楚了,所以他一路上都很愉悦,他觉得他们之间是可以再进一步的。
“我饿了,要吃肉包子、话梅、糖葫芦、桂花糕、还要瓜子。你统统买来,我就跟你谈。”
要知道黔州大旱泰半年,黎民闹事外逃街上也乱的很,这里能有她说的其中一样就已经很勉强了。
可是她忘了,经过魏承铭一个多月的治理,城中老黎民已经可以开始正常的生活了。
他们这些商人,早晨自发的去山里资助、提供些吃食,到了下午才会开门营业,这样也方便修大坝水渠的人们收工后购置。
然而昨天琴沫颜正是在早晨,将那些人关进客栈的。
因着那时候客栈没人,所以她也就自己随意找了一间偏僻的房间关了进去。
今晨老板听到异响,才发现自己客栈里竟绑着些人,那老板认出了夏晴,连忙将人放了。
待他们回来后,魏承铭又打发他们回去休息,所以刚刚琴沫颜才没有在驿站看见他们。
当初魏承铭设计抓捕那些煽动群众的人,并在他们藏身的住所找到了大量的粮食。
看清事实真相的黎民,更是信服魏承铭,在他的招呼下。
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去挖山,改河流走向,修大坝、水渠。中老年人留在城里挖井、修城内河流。妇女们留下来照顾老弱病残,以及伙食。
说来也是魏承铭运气好,实施政策后的第九天。
城内的蓄水池以及城内井道都整修好了,大旱半年的黔州就在那天下起了雨,一下就是三天,彻底缓解了这莫城的旱灾情况。
黔州下面的几个地域,魏承铭也派了心腹,领着那聚集在莫城的灾民,回到自己家园进行革新。
这件事到没有太曲折,究竟各人看到莫城的改良效果,心里也都有了希望。
若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所以都很配合的随着军队回去了。
“好。听说黔州的糯米团很有名,配着当地特产的茶水很是不错,来了这么久一直无缘品尝。要纷歧起去尝尝?”
魏承铭漫步走到琴沫颜的身侧,做了一个请的行动。
琴沫颜见他说的这么轻松,心中已有疑虑。
此时魏承铭从她眼前移开,琴沫颜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昨天来的时候还很荒芜,整个街道上一小我私家都没有。
此时却门庭若市,人来人往。“昨天这里明明不是这样的。”
“早上的时候是不开业的,他们会去水渠那边资助,官府对他们提供的食物也有一定补助。”
魏承铭笑她傻,他都来这里一个多月了,怎么可能没有改善。
“昨天下午睡晕了,没出门。”
琴沫颜昨天把那些人关起来后,也没胃口吃工具,就趴在桌子上等魏承铭,结果就晒晕了。
“那你昨天岂不是一天都没吃工具。“
“嗯,满脑子想着怎么杀你呢,没心情吃工具。”
昨天那些惊心动魄的事,似乎都只是她的一场噩梦,她竟然真的做了那些事。
琴沫颜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事情已经做了,也没什么好别扭的。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好杀的很,下次可别再不吃不喝的折磨自己了。”
看着魏承铭的笑容,琴沫颜举起手重重的在他脸上捏着,企图将他脸上的笑容扯坏。
“都在我手里死过一次了,不想着怎么逃离我这个疯子,还劝我下次杀你的时候多吃点。”琴沫颜说着松了捏他的手。
“你这是得了失心疯吗?”
“我看不是,更像是中了情人蛊。噢~!定时你当年趁我年幼无知,天真浪漫的时候,给我下蛊了。”
魏承铭一副名顿开的模样。惹得琴沫颜有些哭笑不得。
“我小时候都不记得我见过你。”
“那就奇怪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女人,三更半夜偷酒喝,醉的那是一塌糊涂。”魏承铭笑着揶揄道,边说边往退却。
“那我该不会还抱着你不撒手吧!”
其实琴沫颜基础不记得自己小时候醉酒后的模样,她这么说,只是她的推测。
因为前世她每一次喝多,都市抱着魏承铭耍赖。
“……你想起来了?”魏承铭停下脚步,看向琴沫颜的眼神里满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