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收下银票,却是还想继续询问客栈的事情,究竟是主簿交接下来的,他也欠好就此退回去。
但这次商队的领队没有让对方如意,眼看校尉仍想进入客栈检察,周围一些商队的护卫却是围了上来。
这些护卫手持武器,具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让众多的军士有些难看,校尉也是连忙止住了手下人的行动。
这个世界武道繁盛,强者并不是很重视王朝的执法,尤其是这些最底层的村镇,些许兵卒也就能欺压一番普通黎民,对这些武力强大的商队,反而要礼让三分。
眼看这些商队的护卫都围了过来,校尉连忙笑着说道
“这客栈老板也是和主簿有些关系,烧了客栈,主簿那里必须有个交接。”
领队听到这人的话,再次取出几张银票交给对方,这才说道
“这些银两足够建十座这样的客栈了,到此为止,希望大人少几分贪婪。”
“好说,好说。”
校尉接过银票,检察了数额之后,这才带着兵卒离开了这里。
来到府衙,校尉进入已经书房,虽是半夜,但这处书房依然是灯火通明,校尉进入这里后,对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说道
“三叔,这个商队倒是大气,我不外说了几句,对方就拿出三百两银子来行贿我,倒是来历不小。”
坐在这里的中年男子即是这镇上的主簿,对方年过中旬,原本是一个商人,厥后凭着金钱开道,买了一个主簿的位置,也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进入政界,究竟到了政界就相当于靠上了吴国这棵大树,财富和未来都有保障。
现在听到校尉的讲述,主簿问道
“你没有去检察对方的货物吗?”
听到主簿的问话,这个校尉有些灿灿的说道
“不是侄儿不愿去,但那个商队武力不弱,已经给了足够的金钱,侄儿也就没有再加询问。”
听到此言,主簿心中大定,刚刚他收到一封密信,说是林家丢失的财物就在这镇上的商队里面,这种密信主簿虽然不信,但也有几分怀疑,这才派这侄儿前去打探。
现在从这种种情形来看,那封密信多数属实,想到这里,这主簿也是有些心动。
林家丢失的财物可是不小,数额巨大,而他的上司燕山城的县主和都尉都在寻找这些工具,他若是能获得有关的消息禀报上去,多数会获得上司的赏识,升官发达自不必说。
思考了片刻,这主簿将自己的侄儿叫到身前,一番嘱咐,随后让对方连夜出发,赶往燕山城。
另一边,王畅自从送出消息之后,也在留心这主簿的情况,他必须保证对方将消息送到燕山城那里,否则他就得另想他法了。
幸亏没过多久,这主簿府里就有几人骑着快马前往燕山城,王畅见此,这才返回客栈四周盯梢。
临近天明,王畅回到自己的住处,取回自己的马匹和行礼,再次启程出发。
这次王畅不敢再随着商队前进,昨晚的事情想必让商队的警惕变强,而且昨夜那两个黑衣人出来就是为了解决自己,如果再跟在商队后面,简直是在找死。
幸亏王畅也是问出了一些情况,最起码知道了商队的目标和自己一样,也是前往郡城四周,倒也不怕对方跑掉。
一路前行,王畅估算着商队的速度,直到中午,王畅才停了下来。
到了这里,王畅不敢再继续往前走了,这个距离在王畅的估算当中算是差不多了,等商队赶到这里,燕山城的人想必也会过来了,到时候王畅便能乘隙夺取自己想要的工具了。
躲到一旁的密林当中,王畅开始期待商队的到来,而这一等即是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已往,王畅的内心也是有些焦急,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商队是否更换了偏向?是否已经被燕山城的人截住了?
一个个问题泛起在王畅心中,让王畅有些焦虑。
幸亏正当王畅想要起身返回之时,这支王畅期待已久的商队泛起了。
商队现在的警惕有些强,十余骑在前面探路,后面也有三五个骑手断后,一行数十人都有些紧张。
王畅看到商队泛起,也是将心中的担忧消去,在密林当中追随商队行进。
又是一个小时已往,王畅的身形有些狼狈,为了能保持隐蔽,他一直行走在密林当中,难免受到一些社冲的袭击,现在还能保持耐心,也是很不容易。
不外到了这里,王畅期待的人也是赶来了,单人独骑,却是燕山城的都尉亲自赶来了。
对方一个先天境强者,骑乘着一匹宝马,不惜马力,终于在现在追上了这支商队。
来到商队四周,眼看商队几个断后的骑手面色大变,纷纷向着商队逃去,这都尉也是眼神发亮,知道自己找到正主了。
一声怒喝,这燕山城的都尉已经从马上飞起,凭借着先天境罡气御空而行,横跨近百米的距离将几个骑手打落马下,随后也不再管这几个喽啰,直冲着商队而去。
商队的一行人眼看这燕山城的都尉追来,也是有些骚乱,幸亏几个主心骨还在,这些人才没有立刻四散逃离。
一声声命令发下,只见这商队的护卫打开几辆马车上的遮掩,露出了下面的利器,却是几架床弩一直被商队运送着。
除了这几架床弩,其余护卫也是从马车上面取下一支支短弩,随后瞄准了远处的先天境强者。
燕山城都尉本没有在意这支商队的护卫,哪怕对方人数不少,但没有先天境强者,再多的人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现在被一架架床弩对着,都尉本人也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哪怕先天境罡气防御再强,但碰到床弩也要亏损。
从空中落下,都尉面色发冷,却也不敢再靠近商队,不外他也不计划放走这些人。
他这次不是一人前来,身后另有三百骑兵,只要等到骑兵一来,这些人都是随手可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