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女人的!小四,拿药来!”
这大堂原本也做处罚监犯的刑堂用,里面自然也放了许多药的,小四很快便将药拿了来。
“不必,我亲自来!”
见小四拿了药蹲下身来,白苏忙接过他手中的药,并不计划让他代庖。
“不…不要……啊!!”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曾蓉蓉见白苏靠近畏惧的睁大了眼,白苏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欺压她张开了嘴,随即便将哑药都倒进了她嘴里。
曾蓉蓉摸着自己的脖子,心情十分痛苦,很快她便发不作声来了。
她瞪大了眼看着白苏,眼里充满了恨意,还带着些许的不甘。
“别这么看着我!从你计划害人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白苏扯起她的领口,在她耳边念叨着。
“对了另有,无谓的事情你最好少做,留你一命好自为之!”
白苏松手任她再次摔在地上,转身便向孔武看去,脸上一派严肃。
“希望寨主好悦目管她,别再让她出来害人!”
“这是虽然,来人,将她带下去关进水牢!”
孔武让人将曾蓉蓉带下去后,便跟他们解释了此事。
原来在他们来之前,就经常有寨中的女子在水牢那边失事,可孔武并不体贴那些女子,下面的人也只是随便查了查便了事。
水牢那边的屋子里囚禁的是原来叛逆过孔武的兄弟,孔武不忍心杀他们,便将他们给关了起来,没想到会被人利用来做这种事,之前也是可怜了那些女子了。
回去的路上白苏一直在想自己适才那样会不会吓到木槿他俩了,究竟以前她从来都是一副温和可亲的样子,可她终究不是怎么善良的人,人善被人欺的原理她再明白不外了,所以在遇上这种事的时候她会绝不犹豫的还击以绝后患。
人可以善良,但至少也要在能自保的情况下,人若犯我我必监犯,白苏向来就觉得理应如此。
白苏想了想照旧没有解释什么,她相信他俩都是智慧人,应该知道自己这么做的意思,若是任曾蓉蓉说了出来,孔武去细查起来,很可能发现他们的差池劲,就算找不到证据,至少也肯定怀疑上了,那他们两日后的计划便泡汤了。
可惜白苏不知道的是他们两个此时所想却是完全相反的,秦楼觉得白苏适才那泼辣模样可爱得很,颇为令他有些惊艳,未料想到她也有这样的一面,以后倒也不用担忧她被人欺负了。
而木槿却觉得她太仁慈了些,对于这种敢伤害她的人应百倍还之,适才那瞬间心下也不由温暖起来,她知道师姐为什么偏偏要毒哑那贱人,师姐是想掩护自己,不外师姐不必担忧,那贱人很快就会尝到厉害的。
而此时水牢里的曾蓉蓉,她徐徐感应肚子那一块都有些疼痛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十分煎熬。
“你拍什么拍?肚子疼?你以为你现在照旧寨主的人,痛就痛着吧!谁有空管你!”
见曾蓉蓉一直拍着围栏,石林走过来回了几句,却也懒得理她,她做的那些事寨子里都人尽皆知了,谁愿意再搭理她这样的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