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儿女人,好了没有?”
“白女人,还要等一会儿,虽然我们只是假扮新娘,可样子照旧要做足的!”
从换完衣服,再到现在涂脂抹粉梳妆妆扮,白苏深深感应心累。
还好她不是真嫁人,以后也不计划嫁人,要是天天要这么过日子,那她照旧死了算了吧。
终于将白苏的头发梳好了,最后只剩凤冠了,瞧了瞧桌上摆着的一排凤冠头饰,方倩儿向她询问道。
“白女人,这凤冠我们借了好几顶,你想戴哪个?”
“哪个轻戴哪个吧!越简朴越好!”
想着待会要顶着这么一坨铁顶一路,白苏心情十分的不快,早知道她来扮新郎让秦楼来扮新娘好了。
方倩儿忍不住笑了笑,这白苏女人还真是有趣,此外新娘子都是想怎么美怎么来,她倒好全图个省事就行了。
其实这次操办婚礼的事,她是有私心的,她很谢谢白苏他们的相救相助,她想借此次婚礼来还他们的膏泽,乘隙拉拢他们。
白苏说的什么姐弟关系她可不信,她是有弟弟的,自然知道亲姐弟是怎样相处的,白苏跟那位令郎看着可怎么也不像姐弟。
片刻后——
“好了好了,白女人现在可以照照镜子看看了!”
“………”
方倩儿将镜子拿来,白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马上便怔住了。
这…这简直就是巧夺天工之术,难怪化妆术曾经被评为四大邪术,确实厉害!
白苏觉得都快认不出镜子里的自己了,眼前这个眉目清秀雪肤红唇的新嫁娘竟是自己!跟之前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白女人,其实你原来就挺悦目的,只是你不善妆扮修饰自己,便才跟现在的模样有些收支。”
看到白苏露出这般不行置信的心情,方倩儿浅笑着解释道。
“倩儿女人,等此事了了之后能否教教我这梳妆妆扮之术?”
“自然可以!”
方倩儿以为白苏想通了,以后会注意起自己的仪容来,脸上不自觉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太好了,等我学会之后就不用再扮乞丐直接易容就行了!”
可谁知白苏竟是打的这个主意,方倩儿嘴角的笑意徐徐凝结。
花轿上——
上了花轿不久,白苏忙将秦楼给的丹药吞了下去。
犹豫再三,为了宁静起见,她照旧决定把这药给吃下去。
待会儿的情形可能会十分危险,她多些内力傍身,于她于秦楼都好一些。
这轿子摇摇晃晃了好一阵,却还未到新郎的家门口,白苏有些不耐烦的掀起盖头,想看看他们现在走到哪了。
可又想起之前各人嘱咐过的,不要随便探出头来往外看,这样可能会惹的凶手怀疑的,她便又无奈地将盖头再盖上。
“请新娘下轿!”
终于听到她期待已久的声音,白苏赶忙就站了起来计划走出这花轿。
可不巧的是她忘了新娘下轿时轿夫会将花轿微微前倾,白苏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向前摔了已往。
“没事吧?”
一双白玉无瑕的手稳稳扶住了她,白苏自然是认得的,这是秦楼的一双比女人家还嫩的手。
“没事!”
白苏忙站好将歪掉的盖头好好正了正,随即便牵上秦楼的手。
“行见礼!”
这见礼是锦州城这边的民俗,婚嫁时新郎应在家门前迎新娘,并予之一吻,以示伉俪恩爱百年好合。
白苏袖子里的手徐徐抓紧了些,不是因为秦楼即将亲吻她,而是因为那蒙面男子每次皆是这个时候会冲出来行凶,而且她跟秦楼约定好了待会别把盖头全掀起来,这样横竖亲没亲谁也看不见。
“别怕,我保——”
见秦楼掀起盖头靠了过来,白苏怕他待会紧张正想慰藉他,可秦楼的下一行动马上令她蒙了。
只见秦楼看了她一眼后,眼神就变得似是有些痴傻了一般,随后他竟托住白苏的后脑勺径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