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没意思。”傅矜慢慢喝着汤,“你见过三岁稚童这么悦目的?”
钟岑依马上被她逗笑,笑着摇了摇头:“是我说错话,傅女人如此貌美,哪里是三岁稚童能比的?”
两人真是用饭也不闲着,斗嘴一路斗到了饭罢,这才罢休。
饭后两人各去休息了一会,睡了个短暂的午觉,这才又打起了精神。
两个都是不爱出门的,在屋子里又没事可做,正有些无聊,钟岑依看了看她,突然有个想法:“你平时都看什么书?”
“什么都看,只要有意思,我向来不挑。”傅矜道。
于是钟岑依又邀她到她的书房去。
钟岑依的书房不算很大,书架上摆着些很着名的文籍,有几本是外头如今找不太到的了。
钟岑依领着她进来,却一眼没看上头书架那些书,反而走到一面墙壁前,轻轻挪动了壁上的挂画。
傅矜也对书架上的书没甚兴趣,眼下饶有兴致地看着钟岑依行动。
只见她把那幅挂画轻轻挪动了位置,露出画后的墙壁,在墙壁上对着一块地方按动两下,那块墙壁便徐徐地转动起来。
等转动完毕,那面墙上赫然多了个书架,上头摆了满满当当的书籍。
“这是我从各地搜罗来的,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钟岑依很是漂亮。
傅矜上前,看了看书架的那些书,把大部门扫过之后,发现这都同早上那本《文弱书生娇公主》很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书封已经不太新,显然是经常翻动,但却生存良好,是很用心掩护的。
“虽都是话本子,我向来不看痴男怨女,这些看起来很有些意思。”钟岑依解释道。
“我倒是从没看过这些。”傅矜很有些兴致,正如之前说的,她书看的很杂,什么都喜欢涉及一番,看书似乎看人,每本书似乎都是一种人生,她向来享受这个历程,对这类对其他贵女而言有些接受不能的话本子倒是很感兴趣,“有没有推荐?”
钟岑依之所以带她来,是因为早间被傅矜看见那本书的时候,傅矜的脸上并无异色,但她心里照旧有些不确定,现在听她这么说,抿唇笑了笑,于是给她挑了一本:“这本是波斯国的王子与卖茶女的,你拿去看看。”
然后她又给自己挑了一本,两人又回了屋里,平静看起了话本子。
傅矜越看越觉得有些意思。钟岑依看的话本子照旧很有些要求的,不是写胡言乱语或者郁郁不得志的文人的臆想,反而文辞优美,故事精彩,配景的描写也很有参考性。
看得有些累了,抬起头,却正悦目到钟岑依给自己和傅矜杯里各添了茶水,然后才继续低头看书,不由得一笑。
钟岑依和她很差异的,是钟岑依似乎并不爱让人伺候,许多事喜欢亲力亲为,诸如倒茶这样的事,她也不觉得掉身份,只当做普通的事情来做,更是喜煌B厨研究些点心,这是傅矜很少见到的人,如今见到了反而觉得是个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