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从瑟缩着将手背藏住,羞愧的道:“刚刚、刚刚我不小心撞到了客人,汤汁不仅烫伤了对方还烫到我的手背,我本想带那客人去医馆看看,不外他似乎有什么事骂了我几句就走了。”
顾女人知道这事后一定会骂他吧,不外这也是他应得的,谁让他如此不小心。
顾知夏听了阿从的话后面色凝重:“阿从,这次是客人不盘算所以酒楼才不用赔偿损失,以后千万要注意。我们赔偿事小,客人受伤事大呀。”
她从袖中拿出一瓶药递给阿从,“这是凝露膏,对肌肤烫伤有修复作用,你拿去用吧。”
阿从见状,连忙再三谢过。
顾知夏叹息一声:“你先别忙着谢我,虽然客人不盘算我们的过错但我们也不能无视,你可知那客人是谁,家住那边,我们好送点礼上门。”
阿从愣了一会,然后愧疚的低下头:“歉仄顾女人,我、我不知道,那几位客人我以前从未见过,应该是头一次来醉风楼。”
顾知夏闻言,只好无奈一笑:“既如此那就算了吧。”
她说完便走向小厨房。
这时,阿从的声音在她身后再次响起:“对了顾女人,那位被我烫到的客人左手臂上似乎有个奇怪的胎记。”
奇怪的胎记?
顾知夏心中一忖回过身来:“什么胎记?”
阿从挠了挠头,“其时我看见他的左手的手腕上有一个老鹰胎记,就是因为这让我看呆了才忘记跟他致歉……”
“你说什么?他的左手腕上确实有老鹰胎记?”
顾知夏一听阿从的话整小我私家马上像一桶冰水重新淋到脚心底发寒。
她记得楚年老前几日才同她说过,隼鹰门的杀手左手腕上都市有一个老鹰胎记,所以,被阿从烫到的那位客人基础就是隼鹰门的杀手!
她想到这里焦急的问着阿从:“阿从,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阿从见她一脸着急的样子,不解摇头:“我不知道呀。顾女人,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这么久以来,他照旧第一次看见顾女人如此惊慌呢。
顾女人获得阿从的答案马上皱起了眉头。
阿从又想到了什么:“不外,我记得那会楚令郎正出了酒楼,等会顾女人可以问一下楚令郎。”
因为楚天靖回杉树村一事只有顾知夏知道,所以阿从还以为他只是出去一会不久便会回来。
顾知夏听了阿从的话,马上一脸惶遽的退却几步打从心底感受到不安。
这些人伪装成普通老黎民来醉风楼绝不会是用饭那么简朴,他们在楚年老离开酒楼后随着离开,想必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跟在楚年老身后想要对他下手。
不行,她得立马去找楚年老。
希望是她多想,楚年老一定不能失事呀。
顾知夏急遽出了后厨,正好遇见罗跃轩主仆回来。
罗跃轩见她行色急遽体贴问道:“顾女人如此慌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顾知夏抬头回道:“无事。”
她看向阿柠:“罗大人,不知可否借阿柠一用?”
罗跃轩惊奇挑眉,然后颔首,“自然可以。”
他嘱咐阿柠:“阿柠,记得掩护好顾女人。”
阿柠敬重领命,与顾知夏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