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列特部大汗心急如焚,派出三支队伍,竟没有追到女儿。
只有其中一支,说是探询到公主进了忻县,然而在那里守候了许多几何天,也不见人影。
另一边,粟末部大汗还在等着回信。克列特部暂时没敢告诉他们公主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若坦言相告,不知什么结果。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粟末部大汗会觉得很没面子,由此两部落结怨。
至于会不会一怒之下兴兵,那就不得而知。
横竖公主逃走不是什么好事,让人头疼。
但逃走的消息消息也不会隐瞒很久,第一,粟末部大汗不行能允许长时间的考虑;第二,纸包不住火的,消息早晚会泄露出去。
可是,如果在忻县都找不到公主的话,那克列特部真不知道该去哪儿寻找了。
钟金哈屯的侍女还被关押着,为了部落,她本想告诉大汗,公主很有可能去寻找李铁。
可挨了大汗一巴掌后,让她瞬时恍然顿悟,觉得公主的选择是对的,就应该勇敢地选择自己喜欢的恋爱。
所以,任凭大汗如何逼问,她只有一句话:不知道。
而事实上,她是真的不知道,公主去找李铁只是她的推测。
……
如今,粟末部都知道大汗即将要娶克列特部的钟金哈屯公主。
这是喜事。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都认为那是钟金哈屯公主乃至整个克列特部的荣幸。
所以,暂时没人想到钟金哈屯公主会因为不愿意而任性地逃走。
究竟,这不是一桩简朴意义上的婚姻。
粟末部大汗有点着急,期待回复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于是,他又派使者去克列特部催了一次。
这一催,克列特部大汗更是急得焦头烂额。
然而时间一天一天地已往,女儿却始终杳无音信。
……
此时的钟金哈屯,已只身一人纵马来到了赵国京城。
本指望李铁也选择直接去京城准备武举京试,可她一路探询,并没有关于他的消息。
她这才不得不认可,李铁肯定先回忻县去了。
不外,像之前想的一样,她决定在京城放心期待,不行能再折返一路驰回忻县。
横竖李铁很快也要来京城加入武举京试。
恰好一小我私家可以静静,走走富贵的京城。
难得有这样的时机。
因为她早已习惯了穿中原女子的衣饰,所以走在大街上,也没人看得出她来自草原部落。
……
时光飞逝。
随着京试一天天迫近,李铁准备启程了。
京试不比县试、省试,它是武举考试中最重要的一环。
虽然殿试才是最后一步,但殿试相当于复试,但凡在京试上晋级的,不仅都能加入殿试,而且险些都能高中。
殿试的主考官是天子,说白了就是想看看你这小我私家怎么样。武功肯定是没得说,就不知才气和品德如何。
所以,这一关有策论。
虽然是武举考试,但状元总不能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朴的武夫。
武举考试的目的,是为国家遴选优秀的军事人才,是奔着未来能领兵作战而去。
自然要求状元郎允武允文。
虽然,武状元的“文”是相对而言的,不能与科举考试的文状元相提并论,但也不能没有。
总之,京试比殿试重要。
而且,殿试的结果也是综合京试与殿试得出来的。其中京试要占百分之六十,殿试才占百分之四十而已,两个结果相加得出的结果才是殿试的结果。
对于李铁而言,他不仅认识天子,而且“文”很过硬,所以基础不用担忧殿试。
……
像省试一样,李铁照旧决定让周萌萌偕同。横竖带不带他,他都嚷着要去。
不仅周萌萌,郭淑甄也早已说好了要去的。
出发前,李铁、郭淑甄、周萌萌三个都被人纠缠着。
李铁是被水清灵。
“姑爷,你进京赶考,为什么带郭姐姐却不带小姐?小姐才是你未婚妻好欠好?”
李铁道:“她不愿意去,怕影响我发挥。”
“那郭姐姐就不影响你吗?”
“越是你在乎的人,就越能影响你,懂不?”
这么一说,水清灵马上咧嘴笑了:“哦,姑爷的意思是,你更在乎小姐喽。那你可别做对不起小姐的事哈!小姐也是的,她对郭姐姐没有一丝防范之心。”
“防范什么?”
“恋爱上,最需要防范的不就是闺蜜吗!”
“……”
李铁无语,别看水清灵年纪轻轻,可说的话像个老司机似的。
……
郭淑甄则是被她爹纠缠着。
“女儿啊!平常看你脸皮挺厚的,要害时刻咋掉链子呢?”
郭淑甄知道她爹说什么。
她也不确定是谁告诉她爹的,竟知道她与李铁同房的事儿。
然后,盯着她的肚子笑,而且是那种带着鄙夷的笑,似乎讥笑她的肚子不争气似的。
很无语。
但确实,她爹教给她的所谓的绑住男人心的妙手,她没有乐成应用。难怪引来她爹的讥笑。
她能说什么呢?
尽管是父女,可两人的恋爱观、世界观南辕北辙。
不仅仅李铁,就是她自己都怀疑,她是不是从路边捡来基础就不是她爹亲生的。
“爹,你能不能教女儿一点好的有用的?”
郭淮立即道:“怎么欠好?怎么没用啊?是你自己没用而已。与一个男人同房,居然都没有魅力让他爬到你的床上。你说,作为一个只身女子,是不是很失败?”
“爹,你思想真龌龊。”
郭淮摇头叹气:“哎!你真是没解围,不配做我女儿啊!”
“爹,你把我的话抢了。”
郭淮气嘟嘟隧道:“我说的差池吗?这次去京城,如果仍然一无所获,那你别回来,我没有这么不争气的女儿。”
真不是一个道儿上的人。郭淑甄懒得与她爹纠结这事儿,直接跳转下一话题:“爹,把你的私房钱借我一些?”
“你现在比爹有钱,还借钱干嘛?”
“到时候还给你就是。”
“没有。”
“加利息。”
郭淮眼睛一亮:“加几多?”
话不能说太死,郭淑甄谨慎隧道:“横竖不会亏待爹的。”
郭淮笑道:“其实,不给利息也无所谓嘛,只要你将爹教给你的妙法儿乐成运用一次,就当爹给你的妆奁钱,如何?”
郭淑甄想了想:“成交。”
郭淮一下子兴奋起来:“真的?”
郭淑甄伸手:“十万两,不多吧?”
郭淮感受蛋疼,适才是不是说快了,“你以为爹开钱庄啊?”
郭淑甄笑了笑:“爹,你有这么多钱的。”
郭淮知道女儿拿钱去赌,美意劝道:“见好就收,别将鸡蛋全放一个篮子里,这样不宁静。”
郭淑甄不以为然,回道:“只要将篮子看好不就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