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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园:盛世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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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园:盛世农妃 嘟嘟阿白 4343 2019-07-31 00:00:00

  “怪不得,云老头研制出来的工具,可不是那些江湖上沽名钓誉的工具。”纳兰珉皓走到她面前来,“这会岳贵寓下可是手忙脚乱,就你最闲适了。”

  “若不是岳不暇来我面前威胁我,我也不会对他下手。”听得出纳兰珉皓心中的疑惑,这个答案是最好的解释。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岳不暇前世害死了自己的小舅舅吧?

  纳兰珉皓却是直接撩袍坐在榻边,将千帆的手拉到自己手中,从袖中掏出个精致的玉瓶,将瓶中的液体倒入手中,用手指飞快为千帆涂抹着,“寒霜应该告诉你,那香粉不行以直接用手碰的。”

  “我也是没有其他的措施,若不是岳珠儿告诉她我心仪世子爷,预计洛秀娥基础不会搭理我这种小女子。”

  *丸是云先生自己研制出来的工具,只用*丸,可以使人在个时辰内神志不清,如果碰到软香粉,就会立刻激起人的欲念,毫无理智可言。

  千帆先是将*丸丢到岳不暇的酒杯中,又借着与公主拉扯的时候将软香粉抹在了她的衣袖上,之后又让枫阳盯着岳不暇,旦他出了大殿,就立刻将他引到洛秀娥身边去。

  不外她没想到的是,人竟然在御花园碰到了,还真是天意难违。

  “洛秀娥就算是今日宰了岳不暇,皇上也不会处置她的。”纳兰珉皓凤顿了顿,抬头望着千帆笑道:“你猜,岳不暇知道自己不能人事以后会不会疯掉?”

  纳兰珉皓的声音微微带着慵懒,又有着磁性,千帆看到他散落在颊边的几丝长发,凌乱中带着迷惑人心的邪魅,另有凤眸中中细碎绵长的笑意,明璀耀人。

  千帆看着他认真又仔细为自己涂药的样子,心中莫名的有种温暖的感受,热力和药力恰似从手心蔓延到了肢,冰封的心似乎也在开始点点融化。

  “今日你似乎拉了岳珠儿的手。”想起宫门口的那幕,千帆微微撅起嘴巴,看起来像是在使气。

  纳兰珉皓却是抬头望着她,脸上带着迷蒙的色彩,薄唇微微扬起,“小帆儿,你是在嫉妒吗?”

  “谁要嫉妒。”千帆轻哼了声,却又定定的看着纳兰珉皓,似乎在等他的回覆。

  “我之后可是用了云老头*的去污膏,恨不得洗掉层皮才好呢。”纳兰珉皓的眼神戏谑里又带着认真,语气却像是在哄小孩子般,让千帆心头微颤,不知不觉有些心软。

  “公主似乎还扯着你的衣袖。”千帆有些嫌弃地看了他的衣衫眼。

  “小帆儿,你学坏了。”纳兰珉皓却是微微眯起眼睛,大笑着开口,“你不喜欢,我就丢掉即是。”说罢将外衫解开,直接脱了下来丢到了边。

  千帆面上红,撇过脸不去看只穿着白色中衣的他,嘴里却是不认输地嘟囔着,“都是跟你学的,好欠好。”

  “那是认可自己学坏了?”纳兰珉皓长臂伸,将千帆把拽入怀里。

  千帆转过头却正好对上纳兰珉皓那张无限放大的俊颜,只见那双水光溢的眸子满含深情地看着自己,时间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滞。许久,纳兰珉皓在千帆的额头上轻柔地落下个吻,轻声叹道,“你要快些长大才好啊。”

  两人静静相拥,连透过窗子的月光都似乎晕染了温柔。突然传来阵敲门声,冬儿在外头恰似听到有什么消息,担忧的唤道:“女人,你没事吧?”

  千帆回过神,巴掌拍开那无良世子,连退步,平静地回道,“没事,你去睡下吧,不要吵我。”

  冬儿听了会,简直没什么奇怪的消息,这才走开。

  “哇哇,小帆儿,你是要谋杀亲夫吗?”纳兰珉皓捂着胸口,可怜兮兮地开口,“你又打我!”

  “纳兰珉皓,你是个世子!你要不要那么无赖!”千帆气的想拿工具扔她,发现手边没有合适的,突然脱下自己脚上的鞋子扔了已往。

  “小帆儿,你的定情信物还真是别致。”纳兰珉皓笑道,却是将那只绣鞋揣入怀里,笑道,“我收下了,他日就拿着它来岳府提亲!”

  “你,无赖!”千帆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

  “时候不早了,小帆儿快睡吧,我走啦。”说罢,人便飞身而去。就这样点点侵入小丫头的生活,点点的让她习惯他的存在,最后将她酿成自己的,他小我私家的,真好啊。

  寒霜看着自家主子笑得像个呆子样从岳府出来,不禁叹息,“朱颜祸水,昔人诚不欺我啊。”

  “女人,您的鞋子怎么少了只?”翌日早,春儿惊讶地看着千帆床前仅剩只的绣鞋问道。

  “昨日有只大老鼠,被我用来打老鼠了。”千帆咬牙切齿地开口。

  “不行能,这房里怎么可能会有老鼠!”秋儿认真地开口,“奴婢每日都要里里外外检查多遍的。”

  “秋儿,主子说有老鼠,那自然就是有的。”翠烟却是笑着开口,“你又何须这般认真。”

  “你就知道打趣我。”千帆斜睨了翠烟眼,见她的笑容里明明白白写着幸灾乐祸。

  翠烟和翠柳自然知道昨晚世子爷来过,世子爷和女人的情感越好她们自然越开心。

  翠柳道,“小姐,昨日医生人知道大少爷酿成了那副模样,就地哭死已往了。不外据医生看过之后,都直言大少爷怕是以后都不能人事了。”

  千帆嘴角微微浮起抹笑容,目光里带着淡淡的讥笑,“大伯昨晚可见到大伯母了?”

  “是,医生人的容貌越来越精彩了,看上去水灵灵地简直比夏姨娘还要年轻,昨晚大老爷虽然恼怒很是,但是见到医生人的那个瞬间照旧呆了半晌,估摸着只要医生人出了小月子,自然会留宿在医生人院里,岳不暇如今这般自然是毫无用处的,想必大老爷是希望医生人再生个儿子的。”

  “把消息散出去,另外,给我盯紧了岳不暇。”千帆笑着开口,“我倒是要看看,向来意气风发的岳家大令郎会酿成何等模样!”

  没几日,岳崇山的嫡子岳不暇醉酒后非礼公主,结果被公主刀切了命根子,消息就像长了翅膀样在京城大街小巷迅速流传开来。

  “定是那个小贱人!”岳不暇的院子里,怒骂声此起彼伏,陪同而来的就是阵瓷器破碎的声音。已经能够堪堪下地的岳不暇面容扭曲地看着满地碎片,咬牙切齿地开口,“岳千帆!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少爷,您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岳不暇身边往日最贴心的丫头巧儿走上来,扶着岳不暇娇声道,“大少爷,您何须跟个小贱人置气,等您好了在收拾她也不晚。”

  岳不暇看着这个很早便爬了他的床的丫头,眸中闪过丝阴鹜,“脱了衣服给我跪到那些碎片上去!”

  “少爷!”巧儿看着那满地的瓷片,惊恐地跪在岳不暇面前,“少爷,您不是最疼巧儿的吗?若是巧儿伤了腿,就没措施伺候少爷了。”

  “我让你去跪着!”岳不暇脚踢到巧儿的心口上,拖着她的头发将她丢在瓷片上,阴狠地开口,“贱人,现在爷说的话就敢不听了?告诉你,爷有的是搪塞你的法子!”说罢,从旁的案几上拿过马鞭,狠狠地抽在巧儿的身上。

  “少爷,少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会好好伺候少爷的!”岳不暇听着巧儿的哀嚎,看着她细嫩白皙的身子被瓷片划出道道血痕,看着那些血痕在自己的抽打下皮开肉绽,险些露出白骨来,才觉得他自己心中的戾气稍稍平息了些。

  子时过,外面突然下起了磅礴大雨,轰隆隆地雷声盖过了巧儿声声的哀嚎,在门外守着的大丫头鸳鸯和怜儿却是听得清清楚楚。道闪电闪过,两小我私家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拉开,岳不暇满身是血,阴冷的目光落在人身上,“今日的事如果传出去半点风声,你们俩就是下个巧儿。”

  “奴婢不敢!”两个丫头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鸳鸯的余光飘落在房间里,瓷片上躺着个鲜血淋漓的血人,只剩下只眼睛的巧儿死不瞑目地看着她。

  早膳事后,千帆独自站在廊下听雨。

  “女人,昨晚大令郎院子里的巧儿死了。”翠烟走到千帆身后,低声道,“满身是血,舌头也被割了,眼睛被挖出来只。”

  千帆听闻,却蓦然想起前世在慎刑司的痛苦,已往了那么久,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却不想那种彻骨的酷寒,无尽的黑暗,随时都可以将她身体里温度丝丝的抽离掠夺,直至最后置身寒冰地狱,永不超脱。

  “女人,女人。”翠烟上前步,扶住千帆的手臂,担忧的叫了几声。

  “没事。”千帆回过神,拍拍翠烟的手,示意自己没事,想了想又开口,“这件事医生人知道么?”

  “昨晚大少爷部署自己的小厮将人偷偷从后门扔到乱葬岗去了,医生人这会许是还不知道。”

  千帆冷哼声,“真没想到,岳不暇竟然会酿成如此狠毒之人,让枫夜盯紧了。”

  “女人,世子爷给您送来的鹦鹉。”枫阳却是突然泛起在人面前,手里还拎着个鸟笼。

  翠烟连忙接过来,那鹦鹉看到千帆,突然开口道,“小帆儿,你好漂亮!小帆儿,你好漂亮!”那语气像足了那位无良世子。

  千帆微微愣,随后却是突然笑了起来,指着鹦鹉道,“你是哪里来的妖孽,竟然还会说话?”

  翠烟看到刚刚满身都散发着酷冷气息的千帆绽开了明媚的笑颜,总算松了口气,“女人可别小看这只鹦鹉,这是西域最为难得的品种,特别智慧伶俐,善讲人言,因此很难捕捉到,可以说是万金难求。”

  “过奖了,过奖了。”鹦鹉听到翠烟的话,突然又开口了。

  千帆听到鹦鹉答了话,马上爽朗地笑了起来,而春儿、冬儿和秋儿听到千帆的笑声,都赶了过来,婢看到鹦鹉,马上惊喜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女人多,麻烦,麻烦。”鹦鹉用翅膀扶住鸟头,叹息地开口。

  “你跟你主子可真是样,妖孽。”千帆看着鹦鹉完全类人的行为,不禁笑道,“你们得给它取个名字,总不能就叫鹦鹉?”

  “叫小绿儿。”秋儿看着鹦鹉,抢先开口。

  “难听死了,难听死了。”鹦鹉藐视地看了秋儿眼,随后转过身,拿着鸟屁股对着秋儿,惹得众人轰然大笑,那银铃般的笑声仿若雨打芭蕉,听着便让人心情舒畅。

  “你还挑拣的,我看就叫它小妖精。”千帆指着鹦鹉道,“臭鸟,你今后就叫小妖精了。”

  “小帆儿!厉害!好听!好听!”鹦鹉立刻转过身,鸟脸上就差写着“马屁精”个字了。

  “冬儿,以后小妖精就交给你了,好好照看。”千帆眉开眼笑,心中却是腹诽,“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小妖精,我叫冬儿,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了,请多多指教。”冬儿笑眯眯地接过笼子,对着小妖精说道。

  “美人儿,哥哥,亲亲。”小妖精扭着屁股,朝冬儿抛着媚眼。

  众人马上又是娇笑不已,千帆摇摇头,心中叹道,“纳兰敏皓这样的妖孽,养只鹦鹉都能成精了。”

  比起千帆阁的派欢喜,岳不暇的院里现在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声音,下人们恨不得走路都踮着脚尖,唯恐个不慎便惹怒了阴晴不定的大少爷。

  医生人出了小月子,立刻带着岳珠儿来到岳不暇的院子。

  岳不暇躺在床上,他面色萎顿,眼下青白,木然不语。这几日,他虽然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毫无理智地去惹怒公主,但是他却清楚地知道向来自诩智慧的自己竟然被个岁的丫头给算计了,而且今后堕入地狱。

  “年老,你怎么酿成了这个样子?”岳珠儿踏进房间,看到以往风骚俊才的年老形同枯槁,险些失语。

  医生人坐在岳不暇床边,忧心地开口,“不暇,你要振作起来,不管如何,你照旧岳家大房的嫡子,岳家可就你这个孙子!”

  岳珠儿看岳不暇不说话,只好开口,“年老,父亲实在是气坏了,最近人人都在议论那天的事情,父亲向来重视声誉,皇上也是震怒不已,罚了父亲在府里反省半月,而且扣了半年的俸禄。”

  “那又怎么样?”岳不暇突然坐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不管那些人说什么,都不是我做的!是岳千帆那个贱人在背后捣鬼,是她害的我连太监都不如!”现在的岳不暇因为身体的不足使得他的心越来越扭曲,甚至残忍失常。

  岳珠儿吓得连退几步,岳不暇这副模样,让她想起了幼时跟父亲出门时无意间碰到了慎刑司的人,那些人的眼神里都含着血腥,似乎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勾魂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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