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晚清准时来到公司,路过安傻子的办公室。
瞥了一眼,本计划。敲门的手势……
“徐秘书,早啊”秘书处的同事路过。
“嗯。”
“徐秘书,你找安副总么。他似乎还没有来呢。”
“不说了,徐秘书快迟到了,回见。”看着急急遽打卡的同事的背影。
徐晚清眼中闪过一丝黯淡。
呵,徐晚清,徐晚清啊,你照旧太天真了。
怎会有人……
真心相待呢……
辗转难眠的人又何止安歆一人。
徐晚清收拾好情绪往秘书处去。
这一上午,徐晚清说服自己,收心,认真处置惩罚事情。
可,……偏偏那人影子泛起。
便不能……认真事情了。
泛起许多几何次失误。
不是文案,错字。
就是连倒杯水,杯子都碎了两个。
旁边的同事看见这一幕徐秘书,漫不经心的样子。若是平常的徐秘书,早就“痛哭”,心疼这些杯子碎片了。
今天倒是反常,反常的徐秘书,欠好惹。
气氛沉郁低压。
赶忙溜,溜了溜了。
收拾碎片的徐晚清,并不知道脑洞大的同事,脑补了这么一场大戏。
一个不留心,碎片划伤手拍,血,滴落在深色地毯上。开出一朵花。
“难道,徐晚清,你真的,因为一个男人而黯然伤神了么?”
这么龌龊的思想,徐晚清,人家看不上你。
你忘了那件事了吗,徐晚清。
你已经脏了。
脏了。
……
手紧握玻璃碎片,任其划伤。
天人交战中的徐晚清,半跪在地毯上,手里还捏着玻璃碎片,血不止地滴落。
一晚上无眠的安歆,快天亮时才得以入睡。急遽赶来公司。从休息室,经过。
看到却是徐晚清,神情呆滞,模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手还受伤,在捡玻璃碎渣。
油然而生的一种恼怒。
快步冲向徐晚清的位置,蹲下。冲徐晚清怒吼道。
“徐晚清,你是傻子吗?快放开。”
被安歆一吼,转头神,不愣,有些呆滞。
直盯着眼前男人。
“徐晚清,你以为你是金钟罩铁布衫吗,什么都敢握,我求你了,快放开。求你。”安歆语气不敢冲撞。
生怕眼前人想不开。
一点一点扒开紧握的手指。
血已经流到地毯玻璃碎片位省。玻璃渣夹杂着血液。
“徐秘书,手受伤了,没人看见么。快来人,抢救箱。”忍着怒火,对休息室门口偏向,大叫。
徐晚清脸色有些苍白,他看着安傻子为他着急的样子。
笑了。
有些诡异。除了诡异,更突显徐晚清的俊容。
安歆有些迷心,看这一笑。
“怎么了,安总?”
看见徐晚清,安歆两人双双把手,地上又是一滩血。
发现这一幕的同事,冲着秘书处的人大叫。
“徐晚清,流血了,紧急情况……”
“快快快,叫苏檬去拿抢救箱。”
安歆看有人去拿抢救箱的倾刻时间。
赶忙把人扶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
看盛着笑意的某人。
一时恕气上涨。
但无处渲泄。
秘书处的同事,看那气氛,紧张的,不敢靠近,不敢作声。
今天徐秘书差池劲,平时笑嬉嬉的安总跟吃了枪药一样。
一点就炸。
照旧别,等苏檬来好了。
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