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万一三人进入洞中之后,发现洞里面被什么工具堵住了。
将堵住的工具清理之后,洞一直延伸到山里很深,随后从一个荒芜的地方推开掩盖的石头钻了出来。
“我们看了一下,里面的洞很久前就有,可能是有些人为了逃生或者躲避敌人挖的。”
“但从旧洞到陈城掉下去的地方,那明显是厥后才挖出来的,所以这事儿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万一将他们的经历和分析说了之后,几人一起缄默沉静了。
明明知道是有人在背后下黑手,但找不到人也没有用。
“老万,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不找到凶手,始终不安生啊!”郝前程说道。
“这事儿不能拖,我们得想措施引蛇出洞才行。”万一也皱着眉头道。
“怎么样引蛇出洞?”三人一齐望向万一。
万一无语地看着三人:“我也还在想,先得看看这蛇吃什么。”
“那不即是没说嘛。”郝前程两手一摊,耸肩道。
“我大致有了一个偏向,但还不是太确定,如果偏向错了,很容易打草惊蛇。”
“什么偏向,说给我们照料照料?”
“你们看啊,这连续频频失踪的孩子有什么配合的特征?”
三人听万一这么一说,开始知无不言。
“都是孩子,而且还都是陈家村的。”
“肯定不是为了钱,否则的话不会不把孩子弄走。”
“目的似乎就是想杀人泄愤,我觉得要么是和这些家长都有仇,要么就是抨击社会。”
万一听了三人的话,体现肯定。
“你们说得都有原理,而且另有一个点,就是那人对陈家村很是熟,所以外人做案的可能性极低。”
“另外他针对的都是孩子,不行能是和这些孩子有仇,也不会是和大人恼恨深到要杀人家的孩子,我倒觉得应该是因为强烈的忌妒心。”
万一的话引起了三人的思考。
“所以你问我村里哪些人没有孩子,就是想找出有做案可能的人对吧?”
陈家富这时突然明白了万一之前的用意。
“这只是有可能,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好比抓孩子是为了到达某种邪恶的目的,好比祭祀邪神。”
“可现在孩子并没有被抓走啊。”郝前程反驳道。
“也有可能只是没有来得及被抓走呢?”万一提出这种可能。
“虽然这个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不是你发现了他们被困在地下,那坏人完全有可能事后将孩子取走。”田天也随着分析道。
“这种可能性很是低,唯一有这种可能的就是村里说的马婆婆,但恰恰是她告诉了我们孩子在地下。”陈家富也说道。
“那马婆婆怎么知道孩子在地下呢?”田天提出反问。
“说禁绝她真的能通灵看到呢?”郝前程可是看过许多关于出马仙的故事。
万一这时点颔首,说道:“为什么她会知道孩子在地下呢?”
虽然说不排除有些人真的有特殊的感应能力,但他从与马婆婆的接触感受到,她更多的靠的照旧经验。
那她是怎么知道孩子在地下的呢?两种情况:一种是孩子原来就是她害的,另一种情况是她看到了孩子被弄进地下。
无论是哪种情况,马婆婆都是事件中一个很重要的要害点。
四人一路聊着一路回到了陈家,通过这些交流,万一心中倒是有了更明确的想法。
当四人来到陈家门口的时候,听到村口传来高声的争吵。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万一向陈家富问道。
陈家富听了听声音,说道:“似乎是村口小卖部的未亡人在和武天洪的老婆在打骂。”
“吵得什么?”万一实在听不懂两个女人快得像刀子切菜的方言。
“武天洪老婆说未亡人是狐狸精,还害死了她几个孩子,还说村里这些孩子也是她害死的。”
“哦?”万一倒是真没往这个未亡人身上想过。
“未亡人也是厉害角色,说武天洪老婆自己没用,管不住男人,生不了孩子,找她撒什么闲气。”
“横竖是种种脏话,不听也好。”陈家富讲完总结道。
“知道这未亡人是怎么回事吗?”万一却继续追问道。
“这个未亡人是外乡人,听说是在外面打工的时候认识了这个男人,就随着来了村里,厥后她男人在外面为非做歹出了事,人没了,她也就一直在村里没走。”
“那她一直没孩子?”
“嗯,一直没听说过她有孩子。”
“那她喜不喜欢孩子?”
“这个倒没大注意,似乎不是太喜欢,也没见她给过哪个孩子一颗糖果,可能开店的人比力盘算吧。”
万一听完陈家富的一直在深思着,这件事谁才是背后的毒蛇呢?
“对了,你之前还说有哪家也没有孩子来着?”
“天野哥,我们村里的木匠,第一个孩子失踪的时候,照旧我和他一起去山上找的人,可惜没找到。”
“他结婚几年了,两伉俪情感怎么样?”
“似乎有五年了吧,两伉俪没见吵过架,应该关系不错,而且天野哥为人特别好,经常帮衬邻里。”陈家富对武天野的评价很高,“对了,我们家那个新的火盆和凳子,也都是他做的,手艺是不是不错。”
万一记得第一天来到陈家,他们家的偏房里是新的火盆与凳子,手艺确实不错,做得很细致,很用心。
“那他是不是对村里很是熟悉?”万一追问道。
“那肯定的,不仅对我们村里熟,对周围几个村都熟。其实我们村就这么大,经常在家的人,哪个不是熟到闭着眼睛都能回家。”陈家富回覆道。
确实,一个村就那么大,如果恒久在村里生活的,那几条路有几个坑都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不熟。
说话间四人回到了陈家,正好陈有德从屋里出来,就招呼他们进屋里烤火。
“叔叔,你知不知道村里哪里有隧道?”刚坐下,万一就向陈有德问道。
“隧道?”陈有德一愣,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以前听说村里有田主家挖的隧道,但没有见过。”
“那您记得是谁说的吗?”万一继续问道。
“那都许多几何年的事了,都是老一辈的人说的。”陈有德说道,“你们怎么问起这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