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渊方安然我一定会让你支付价钱的!”楚翰的身上满是伤痕,眼眸里面尽是阴霾。
像是没有楚翰的话一样,战渊全部的目光都放到了方安然的身上,他紧抿着唇,赶忙帮方安然进行了一个简朴地检查。在确定她没有受伤以后,战渊的神色稍微柔缓了一些,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被忽视的楚翰越发恼怒了起来,随着其他人一起攻击战渊和方安然。
在进行防御和还击的时候,战渊发现不光自己体内的蛇毒并清理的一干二净,甚至连异能也强了几分。
察觉到这些变化的战渊眼眸里面有些意外,他下意识的看向怀里的方安然。
不外就算战渊的异能变强了,也不行能在抱着方安然的情况下搪塞这么多的人,所以他必须把方安然交给白狼。
“掩护好她,不要再发生刚刚的事情。”战渊盯着白狼一字一句的嘱咐道。
看到战渊严肃认真的心情,白狼赶忙点了点自己头,驮着背上的方安然就开始往角落里跑,找到宁静的地方之后就缩在角落里,将方安然掩护在自己的身后,保持着只防守不进攻的态度。
虽然这样看上去很怂,但是效果却是明显的,险些没有人能够接近白狼和方安然。
在确定白狼掩护好方安然了以后,战渊便扭头看向了楚翰,深邃的眼眸里面满是酷寒,整小我私家的气势突然凌厉了起来。
迅猛地震作,敏捷地反映,强有力地风刃打的楚翰手忙脚乱。
“你的异能怎么突然变强了,是不是因为刚刚方安然使用的异能?!”察觉到战渊前后异能的变化,楚翰的心情有了明显地变化,不再像适才那么自大自得,似乎是开始着急担忧了起来。
关于这个问题,战渊并不想回覆,说出原因只会让其他人越发觊觎方安然。
不外就算战渊不说,楚翰的心里也十分的清楚,他心里的欲望再次膨胀了起来,他想要获得方安然……
双方的交锋越发猛烈了起来,战渊的风刃擦着楚翰的鳞片划过,发出火花和难听逆耳的响声。
战斗是最能引发人潜能。
除了再次开始的时候,楚翰处于完全劣势的状态之外,他的速度慢慢的提了上来,甚至可以再次击中战渊了。但是这样的现象让楚翰重新恢复了信心,他无视掉自己伤痕累累的蛇身,准备发动最后的攻击。
从适才交手的历程中,战渊或许分析出了楚翰动手的纪律。
当看到楚翰腰部的鳞片有着轻微反光时,战渊便意识到他可能是要再次发动进攻了。
战渊险些是条件反射性地想要躲闪,但很快他就反映过来了,这可能是一个不行多得的时机。
相比于背上结实的鳞片,楚翰腹部的鳞片明显越发柔软,也越发容易受伤一些。只是一直都被楚翰藏得很严实,战渊基本上是找不到攻击的时机的,但是当楚翰攻击战渊的时候就纷歧样了。
不管再怎么小心,楚翰也会袒露出自己的弱点。
在楚翰蛇身甩到战渊身体上的一瞬间,战渊在自己的手里凝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刺进了他的腹部。
察觉到危险和痛感的楚翰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自己尾巴解救出来。
但是战渊早就预料到了楚翰的反映,便第一时间使用了异能,用气流将他整个身体控制了起来,手里紧紧地握住匕首,从蛇尾往蛇头冲已往,直接沿着腹部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
“啊啊啊!!”楚翰仰着头惨叫了一声,拼尽性命地进行挣扎。
剧烈的挣扎让气流无法再禁锢住楚翰,战渊决定速战速决,用手里的匕首狠狠地刺穿了楚翰的身体,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地面上。
而那个位置正是蛇的七寸——楚翰现在的心脏。
“战”楚翰的挣扎的行动突然停了下来,整个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然后蛇头猛地摔到了地面上。
现在的楚翰弯弯曲曲的躺在了地面上,嘴巴大张,露出了尖锐的毒牙和蛇信子,像是一条真正的蛇一样。
只不外这条蛇的腹部被刨开了泰半,血肉外翻,似乎都能看到内脏一般,猩红的血液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但是战渊并没有放松警惕,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楚翰,直到确定楚翰已经彻底死亡了之后,才转身朝白狼和方安然走去。
见到楚翰被战渊弄死,现场的人都愣在了那里,基础没有预料到这件事情会发生。
“楚先生死了!”
“楚翰居然被这个男的给杀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要去给楚先生报仇吗?”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在世欠好嘛,为什么要去给楚翰报仇,你打的赢这个男的吗?!再说了,他死了关我们什么事情!”旁边一小我私家满是不屑的开了口,似乎有些搞不懂刚刚说话的那小我私家是怎么想的。
很显然这样想的人是占多数的:“就是。”
“没有楚翰,我们可以活的更好。”
随着战渊逐渐靠近,那些人开始畏惧了起来,纷纷停下了自己攻击的行动,远离战渊的靠近。
走到白狼身边的战渊伸手将方安然重新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望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庞,抬眸冷冷地看向了周围的人。冷酷残暴的想法浮现在了战渊的脑海里,他想把这些对方安然怀着不轨之心的人全部杀掉。
只是他在犹豫,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拥有异能的人对于危险总是格外敏感,很快各人就察觉到了战渊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
追念起今天晚上他们对方安然做的事情,有不少人都冒起了冷汗,下意识地看向了已经酿成尸体的楚翰。
“他想杀我们灭口!”
不知道是人群中的谁突然喊了一声,各人全部都动了起来,有些人是四处逃窜,而有些人则是朝战渊攻了已往,似乎是想碰碰运气。
但是绝对的实力面前是不存在的运气的。
那些人攻击的行动还没有完全做完,就突然被脖颈边形成的风刃切断了动脉,甚至其中一些人在血液迸溅出来的时候,才反映过来他们受到了攻击。
不外不管他们有没有反映过来受到攻击都没关系,因为死亡是他们唯一的结果。
战渊不带任何情绪和心情移回视线,在他和方安然的身边支起了气旋,阻盖住周围浓郁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