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加试就快到了,我们开始进行训练,没训练前,听着老师说,感受挺恐怖的。
等真正去实验室的时候,觉得那些实验挺好玩的,不用上课,更好了!
化学实验,听完松松解说,开始自己动手做。
正在做那个配置食盐水的实验,称好盐,准备好水,倒在一起搅拌就行。
棒棒当当的,玻璃棒一直撞着量筒壁。
我满头大汗,松松说过搅拌的时候不能发作声音,可不管我怎么轻的搅拌,总是会发作声音。
什么鬼情况!!
许是松松听见我搅拌的声音,瞪大他的小眼睛看着我。
我对他尴尬的笑了笑。
“林平凡,你在干什么?”他呵叱我。
“嗯?”他看不出我在干嘛吗?“搅拌啊!”
“谁叫你在量筒里搅拌的?”他看我的样子像是在看傻子,恨不得来削我一顿。
“呵呵,不是吗?”我心虚的笑了笑,其实他适才说的时候,我没有认真听。
“在烧杯里搅拌!!”他真的不知道怎样说我。
“哦哦!”我一副名顿开的样子,赶忙把量筒里没有溶解完的盐和水倒到烧杯里,这样搅起来果真没有声音。
除了这个小插曲,我觉得我也没有做过什么特别蠢的事情。
最近松松特别忙,据说是三四班的化学老师在给他们准备实验用具的时候,把手给切伤了,还在医院呢。
切个手就要进医院,矫情!
松松带我们四个班的化学课。
他那么懒得一小我私家,带四个班,一定满肚子怨言,给我们授课的时候也没有好脸色。
不外过了几天,他就不带三四班了,我以为是他们的化学老师回来了。
真相是,松松讲的欠好,被他们轰出来了。
我觉得松松讲的化学课很好啊,一定是他们班的人故意找茬。
回家的时候,林婉婉也和我聊到这件事。
“平凡,你知道三四班的老师在给他们准备实验质料的时候,切到了动脉,现在还在医院呢!”
“切到了动脉?”我咽了口唾沫,脑补出一副向外喷血的样子,想想就恐怖。
“太恐怖了吧?”
“是啊,搞实验的,就是特别危险,你看见松松手上的那个疤没?就是之前大学的时候,不小心用盐酸弄的。”
我见过松松手上的疤,挺吓人的,没想到啊!是这样弄的,以后打死也不学化学了。
我这样毛毛躁躁的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松松给他们三四班授课,就是在搪塞。”
“给他们讲习题就是这样。”林婉婉讲起来神采飞扬的。
“他就坐在讲台上,问,哪一题不会?然后下面提一道题。”
“他就看了看,这么简朴你们就不会?不讲!下一题!”
“他真的这样讲?”松松就算懒,不卖力任,也不会这样吧?最起码没对我们这样讲过。
“嗯,”林婉婉郑重的点了颔首,“更太过的还在后面。”
“他问另有哪道题,下面的又说了一道。”
“这次松松看了看,说A选项,一看就是错的,另有B,D选项,那么明显的错误,你们一定能看出来,就剩C了,这道题,排除法也能作对。”
“他就是这样授课的?”听了林婉婉的描述,我知道为什么松松被他们轰走了。
“松松这样讲,真的可以吗?”
“怎么不行以,我觉得松松做的对。”林婉婉不屑的说,“当初马原有事那么长时间,也没见他们班的语文老师给我们上课,他们班化学老师刚有事,就让松松给他们授课。”
听见林婉婉这样说,仔细一想,也是,她说的没一点毛病。
松松好样的,很是支持他。
要是松松有事不能授课,我觉得学校纷歧定会让他们的化学老师来给我们授课的。
学校啊,照旧向着结果好的。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