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泰急遽就地一滚,堪堪躲过这道白芒。
让他神魂哆嗦的是,他至今都没发现这道白芒是什么工具。
他下意识的朝一旁的龙宝看去,却看到龙宝压根都没理他,而是一脸惆怅的仰望天空,似乎他徒弟真的嗝屁了一样。
张景泰小心翼翼的左右审察,却没发现任何差池劲的地方。
他不信邪的继续朝苏子月走去,一道黑影突然挟着狂暴的劲风猛然从上方坠落,一点乌光,向着他的前额飞来,其急如电!
这样的攻击,竟然如同鬼魅一般!
待这道黑影落在地上,张景泰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团黑泥。
“再敢走半步,就要了你的命!”
说话间,苏子月的人影就如同天外飞仙般的跃上离张景泰不到五丈远的松林之巅。
适才张景泰那只无形的箭并没有伤到她半分。
同时也听到师父的传音:“这种攻击小儿科得很,这照旧在这个位面,要是去了仙界,另有比这更凶狠的,你总得要学会适应的不是?”
“师父,我尽力!”苏子月长长吐了口气,尽力调整自己的心态。
龙宝接着传音:“现在试着运行法诀,让灵气领悟你全身的经脉……”
“好的师父……”苏子月急遽试着凭据师父说的,将灵气领悟全身,可是试了好一会儿,也没感受到。
“师父我感受不到……”
“唉!”
某师父长叹口气:“现在我来控制你的身子,让你感受下飞是什么感受。”
眨眼之间,苏子月就从原地飞起。
身子一下子失去控制,苏子月也忍不住有些慌,但看到自己能轻轻松松的在半空上飘,也把心放下来,朝张景泰冷喝一声。
张景泰一下子再次被吓得魂不附体,他发现自己居然连这小我私家是怎么泛起的都没察觉。
更别说还无法看清这个的相貌,这人整个像是笼罩在一层云里雾里,朦朦胧胧宛若虚幻,基础看不清他的脸,无从判断是男是女。
他压根就没想到这就是他认为必死无疑的苏子月。
“老工具,你再对我口出狂言试试?”
苏子月在空中一个翻身,刷的一声,就已经到张景泰的头顶。
这一掠,奇快无比,白衣飘扬而起,就像一只冲霄而起的苍天白鹤!
刷的一声,风声飒然,一巴掌拍下来。
张景泰瞬间被吓得三魂不见七魄,身形连连退却,同时急遽作声道:“在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冒犯左右,还请左右说个清楚。”
“说你大爷,今天本女人不想跟你动粗,再有下次,须要你狗命!”
苏子月厉喝一声,一掌击在张景泰面前的大石上。
随着一阵天摇地震的晃动,一道灰尘扬天飞起,这块硕大的石头上竟泛起一个深深的掌印!
这……
张景泰倒吸一口凉气,又暗叫一声侥幸,若是这一掌击在自己的身上,只怕自己就要酿成齑粉。
他下意识的朝苏子月适才在的地方看去,登时吓得神魂冒出体外!
因为他发现苏子月压根就不在适才的地方,地上也没有半点的血迹。
再联想适才听到的那番话,张景泰突然有个可怕的感受。
难道这就是适才那女人?
他下意识的朝苏子月看去,瞬间,眼睛瞪大,呼吸急促!
心脏骤然间拼命狂跳!
怎么回事?
他用精血化成的箭居然没有伤到这个只有炼气初期的小丫头?
难道她的修为还在自己之上?
因为能见到他射月弓的人不多,而且都已经死了!
张景泰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就晕了已往。
一旁的无极门门生也是满脸的不行思议!
他们或许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没有丝毫受伤的苏子月和突然满脸衰老的张景泰。
片刻后,他们才醒悟过来,一个个拔剑出来,蜂拥而上:“竟敢伤我们峰主!”
“快,快去禀报师姐和陆师兄!”
“敢到我们无极门来捣乱,今天无论如何也留你们不得!”
“……”
苏子月无语的摇了摇扇子,这些门生是不是嫌自己皮痒了?
就这么咋咋呼呼的冲上来,难道不怕本小姐把你们弄死?
她开玩笑心起,将扇子一甩,作势往这群无极门的门生就要横扫出去,这些人立即吓了一跳,纷纷避到一旁。
张景泰幽幽叹了一声:“都退下吧。”
“峰主……”
“退下。”
见到张景泰一脸死灰的让人退下,这些无极门门生也只好退到一旁去,不外并没有将剑收起来。
“我败了。”张景泰长呼一口气,脖子一挺:“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苏子月没好气的道:“谁说要杀你了,要不是你这个老工具口出狂言,我都懒得打你。”
要不是自己没那么大的杀心,适才还真想把这老工具给弄死。
但这一切还得建设在自己有强大的能力的前提下。
苏子月开始对追求能力有了新的想法,因为正如师父之前说的,师父不行能随时都陪在她身边,最好自己照旧有强大的能力比力好。
“那你们……”张景泰一脸的茫然。
龙宝随手将手里的烟头一丢,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另有完没完了?我早说,要是你能伤到我徒弟半根汗毛,我就跟你姓,你现在相信了吧?”
张景泰嘴角抽了抽,看了龙宝一眼,没有说话,反倒是看向一旁的苏子月。
究竟在他心里,龙宝也只是个普通人,而这个女的,却起码是筑基后期甚至是大圆满的境界。
所以,他觉得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见到张景泰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苏子月立即腰杆一挺:“之前我们不是说了吗,专门送给社区温暖的,你把那几个从外面来的人交给我们。”
“再顺便赔偿把你们宝库里所有的天材地宝都拿出来,这事就这么算了,要否则我们就接着来比划比划,究竟我们的口号是发达一现,只剩针线,除了针线,此外我们都要!”
听完苏子月说的,张景泰只觉瞬间气血翻涌,差点一口老血又吐出来。
天杀的。
这个女魔头!
居然还想着搬空宝库!
一想到适才这老工具说让自己做妾,苏子月就很生气。
她得理不饶人,继续道:“对了,最近我们听说有许多人偷猪,你把天材地宝给我们之后,照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免得被人偷了。”
“噗!”
张景泰再也忍不住,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