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是个很认真的少年,所以有点早熟。
交接给他的事情,办得好欠好两说,认真去做是肯定的。
所以,这瓜啊……保熟。
“卧槽……这货的宝物可真大!”
李乡长蹲栅栏口,就看到大叫驴的胯下,垂下一条巨大的工具,稍微放松一点,就垂落在地了。
“首李,可要为之取名?”
有些疲惫的沙瓜,问李解。
跟一头畜生交流得久了,总归是有点情感的。
李乡长想了想,便道:“以后它就叫铁根吧!李铁根,随我姓!”
“哦。”
沙瓜他……骄傲。
全程围观的商无忌一脸无语,辣眼睛的画面萦绕不散,他感受最少一个月没措施好好地吃一碗饭。
“李铁根”是他见过最神异的畜生,而给“李铁根”服务的沙瓜,是他见过最神异的“野人”。
“阴乡……神异之所也。”
商无忌感伤一声,计划把这辣眼睛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他不计划跟人分享看到的一切。
“瓜,你以后,就不做‘勇夫’了?”
沙雕弟弟原本很羡慕沙瓜的境遇,认为沙瓜是要被重用了。结果偏偏沙瓜以后都不用再去做“勇夫”,“鳄人”的时机,自然也是没有了。这让沙雕马上不羡慕起来,甚至另有一点点同情沙瓜。
听到沙雕体贴的语气,沙瓜摇摇头,然后道:“首李说,今后我是特种‘勇夫’。”
“特种‘勇夫’?作甚特种?”
“不知……”
瓜挠挠头,身上散发出很奇怪的腥味,雕凑已往闻了闻,然后总觉得着腥味哪里遇见过。
“特种‘勇夫’……”
听到瓜的回覆,沙雕弟弟又开始羡慕起来。
这是纷歧样的名称,显然,白沙村只要有全新的命名,都是特此外。
沙瓜居然成为了特此外一员!
“首李,认真能成?”
“不试试怎么知道?试了,成或不成,总是有成的可能。不试,那是百分之一百不成。”
“首李言之有理啊。”
商无忌点颔首,然后道,“若能得骡数百,今后前往淮上,定能越发便利。”
往来舟船虽然方便,但那也是因为滩涂、河流、荒地照旧相对较多的原因。“淮夷”因为遭受数国攻击,为了生存,他们对淮水之南、江水之北的开发,也是一直稳步有序的。
连“白甲氏”都能组织出人力来修大埝,况且是其它大族?
随着新的耕地越来越多,舟船便利性,也只能抵达河流的口岸码头,或者沿河的市镇。
再想深入某些村邑,终究照旧需要马骡牲口。
吴楚多劣马,别人不知道骡子的优势,商无忌照旧知道的。虽说骡子在大国之中,也仅仅是珍兽。
但珍兽“珍”在哪里,商无忌有所了解,除了骡子获得的方式比力特殊之外,骡子能够恒久不喝水,长达五天左右的连续驮乘能力,也是骡子的“珍”。
所以,甭管李乡长是不是瞎厮闹,这万一要是成了,阴乡的实力绝对不仅仅是翻倍那么简朴。
虽说眼下最要紧的,照旧应对羿阳君这个更大的畜生。但“李铁根”这个眼前的畜生,却承载着阴乡未来的生长。
什么时候阴乡之人,能够自豪地喊出“我大阴”如何如何,说不定就有“李铁根”的劳绩在呢?
不外这个梦被李乡长否决了,因为李乡长说了,“大阴”欠好听。
大舅哥寻思着“大阴”怎么欠好听了?
然而李解心中暗戳戳地琢磨着,老子真要是统一了市场,这怎么地也该是个帝国了吧。
大阴?帝国?这喊出口感受敌人就地能笑出猪叫声!
“首李,听闻已经有盐城之人,前往姑苏。”
兴奋有兴奋的事情,但同样有蛋疼的麻烦。
盐城那边到底有什么行动,李乡长基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横竖怎么应对,开打也是明年的事情。
不外羿阳君究竟是老牌大佬,先来姑苏恶心一下李解,照旧分分钟的事情。
商无忌琢磨的,就是先下手为强,把盐城来的使者,都弄死在长江里喂鱼。
然而李解没计划这么干,他就不信羿阳君敢去灼烁正大地起诉。
跟大王勾陈怎么说?说有一只白鹿在盐城?结果有个“野人”居然想要抢白鹿?
信不信妖怪大王直接吃了令郎玄?!
起诉,那也必须是告刁状。
这个事情,李乡长是不怕的,大王勾陈怎么地也会给个面子。一上来肯定是不会对李乡长喊打喊杀,究竟李乡长是忠臣啊,否则怎么会把“白蛟大王”孝敬上来?
公司内部竞争,李解这个新来的一线下层主干,跟公司老员工老干部羿阳君起了冲突,老板肯定也得先了解情况,然后调整双方。要么各打五十大板,要么各赏五十个甜枣。
总不能说老干部要干死新来的一线下层主干,老板就允许吧,这样以后还能有人才来投?
大王勾陈只是老了,不是傻了。
再说了,李解敢赌羿阳君只能生闷气,究竟白鹿在谁手上,随便派个使者已往视察一下,就一清二楚。
杀了盐城尉是大事,可李乡长带着人去砍人,是在什么地方砍的?是在鹿邑啊。
在“淮夷”的土地上砍人,被砍死是你命欠好。否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一个盐城尉,就跑到“白羽氏”的鹿邑了呢?
只要是打嘴仗,李乡长来者不拒!
“去姑苏?那就去喽。怕个屁!”
李乡长冷笑一声,“这个令郎玄,还真是浪得虚名,换做是我,就算是入冬,也要渡江把敌人给弄死。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个原理都不懂,难怪只能去盐城给大王打工,天生没有称王的命啊!”
“浪得虚名?”
大舅哥眼睛一亮,掏出小本本,赶忙把骚话给记下来,以后出去跟人谈判,这都是可以用来装逼的利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