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容念辙与顾屿终是到达了兰溪宗所在的芸阳城,云阳城很是富贵,大巨细小的商铺,络绎不停的人群。
“兰溪宗?啧,这几个字写的不错。”站在兰溪宗的宗门前,容念辙看着面前金光闪闪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赞叹了一句。身侧的顾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语。
“哎,顾兄不要那么看着我嘛!你的嘱托在下记得呢。”容念辙立即笑脸相迎。
“顾令郎,宗主在正厅,请。”越仲筌身旁的小厮过来迎接顾屿。
顾屿点颔首便随他去了,容念辙则谨遵顾屿嘱咐,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
“见过宗主。”顾屿朝着越宗主抱拳一礼。
“阿屿终于回来了。”越宗主笑呵呵的拍了拍顾屿的肩膀。
容念辙则审察着越仲筌,觉得他虽上了年纪,但并未老态龙钟,反而看起来是很有能力的人,究竟越际之也是他一手带大的。
“见过越宗主。”见越仲筌一直对顾屿嘘寒问暖,模样要多亲热就有多亲热,而顾屿虽是一直答着他的话,但容念辙照旧敏锐的发现了顾屿的不耐,于是很是不客气的打扰一下他们。
而他也乐成的引起了越仲筌的注意,“你是何人啊?”越仲筌对于这个打扰他正笼络顾屿的行为很是不满,连问他话语气都是不太兴奋的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在下容念辙,早就听过越宗主圣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容念辙笑道。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越仲筌终是抬眼看了看他,谁知这一看竟是呆呆的愣住了。
容念辙也有些惊奇,这越宗主是什么心情啊,莫不是傻了。
“你,你说什么你叫什么?你怙恃是谁?”越仲筌急遽拉着容念辙,似是怕他跑了。
“我叫容念辙,无父无母。”容念辙回覆,他怎么感受这越宗主见到他很是激动啊。
“容?姓容?辙?差池啊......”越仲筌喃喃自语,随即放下抓在手中的容念辙的衣袖。“不,也差池,你说你无父无母,那是谁收养的你,谁为你取得名字?”越仲筌再次紧紧抓住容念辙的衣袖,而容念辙则是皱了皱眉头,这越宗主莫不是真傻了?
“我有一个师父,是她为我取得名字。”虽是心中对越仲筌不满,容念辙照旧回覆了他的问题。
“那,那你师父呢?在哪里?”越仲筌继续问着。
“我师父是闲云野鹤,让我下山后,我也就不知他的去向了。”容念辙按着对顾屿说的模子又对越仲筌说了一遍。
“哦,是这样啊!”越仲筌似是很失望的放开了他。
容念辙转头看了一眼顾屿,以眼神交流问他是怎么回事,而顾屿则是摇了摇头,随即低头沉思。
而越仲筌终是反映过来自己的失礼,“歉仄,我见你酷似我的一位故人,这才有些激动,歉仄歉仄。”
“适才听你说的意思,似是现如今没有地方可去,不知可愿意在兰溪宗住一些日子?”越仲筌问道。
容念辙正愁自加帕迂方去呢,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