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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啦魔盒

鬼门车

潘多啦魔盒 血胤禛 6672 2019-06-17 10:23:06

  试胆会

  将都市人硬拉到山区去,总有一种不搭调的感受。黄昏我走出帐篷的时候,甚至还想去找便利商店买晚餐,但我现在在加入山上的野营运动,这里没有便利商店,晚餐就是各人围着锅子煮咖喱饭。

  “好吃,在山上就是要吃咖喱!”我们这队的四个男生跟饿鬼一样贪婪地把一匙匙的咖喱加到碗盘里,小队的两个女生只是浅浅地加了一点。

  大伙围着用饭时,我注意到小队两个女生筱丝跟孟桦持汤匙的手微微发抖,我忍不住问:“怎么了,怕了?”

  筱丝颔首答:“对啊,听说那里不是真的有……那个吗?”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啊,而且没关系啦,有我们四个男生在,只要一起行动应该就没事啦。”队中的带头人物裕展一边说一边大口吃着咖喱。

  我们说的不是此外,正是稍晚将会举办的试胆会。听营区的人员说,在稍微前面一点的山区有一处废弃火车隧道,听说有火车在里面发生了翻覆意外才关闭的,现在那辆列车还留在隧道内,时常有灵异传言。听说主办单元针对试胆会还做过一番仔细的讨论,因为今晚的时间点正是鬼门开的时候,如果有些八字轻或有灵异体质的人真的卡到阴的话,那可就难处置惩罚了。

  说起试胆会,这可是让男孩子又爱又恨的运动,一方面可以逞英雄体现给女生看,一方面明明怕得要死还要硬撑。但还好我们队上的男生胆子都还蛮大的,带头的裕展经常自告奋勇去抓在班上乱窜的蟑螂,王辛跟秋本也经常站上台演讲而面不改色,至于我,虽然自认胆子不大,但试胆会应该还吓不倒我。

  吃完晚餐后,营区内先发出了荟萃的广播,然后发给一人一支轻便的手电筒。看得出来每个男生都跃跃欲试,而女生们还没出发就险些都缩在男生们后面了。

  首先,因为怕我们在山区迷路,营区的活感人员先将我们团体带往隧道处,然后一小队一小队轮流进去,在隧道最深处会有事情人员等我们,他会在我们的手上盖上代表抵达最深处的印章后再让我们照原路出去。隧道内没有其他出路,所以不用担忧会有人走失的问题。听起来,那个待在最深处的事情人员应该是豁拳猜输了。

  在各人前往隧道的路上,我忍不住问卖力我们这一小队的事情人员大熊一个问题:“大熊,如果说那列翻覆的火车还在隧道里的话,那该不会真的有鬼吧?而且今晚鬼门开耶,究竟真的死过人不是吗?”

  大熊漫不经心地说:“放心,已经没有尸体了。”

  哇靠,他的态度似乎是要把我们放进去送死一样。但大熊接着又轻松地一笑:“放心吧,那列车发生翻覆意外的时候并没有人员伤亡,所以你们不用担忧,如果真的死过人,我们不会轻易办这种运动的,究竟怕有些八字轻的人真的见到鬼。”

  一闻听此言,队上的两个女生稍微松了口气。但在抵达隧道后,我们才发现,不管有没有死过人,这隧道乍看之下就是个闹鬼的绝佳场所,洞口内一片黑压压的,基础看不到里面有些什么,就像个怪物的大口,准备吞噬着无心突入的人们。

  我摸了一下胸口的护身符,这是奶奶知道我在鬼门开当晚会在外面加入运动时特别给我的。我以前只觉得这类工具只是心理作用,不外现在将这小小的护身符握在手中,心里简直踏实了点。

  我们小队的顺序被部署在倒数第三,当我们准备进去时,已经有两小队抵达最深处出来了,这让我们放心不少,因为听他们说里面的情况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其实不恐怖才怪,他们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他们想体现出一点也不怕的样子,而当我们进去后,我险些可以听到筱丝跟孟桦的发抖声,甚至听到我自己鸡皮疙瘩掉满地的声音。

  裕展理所虽然地走在第一个,我跟王辛并列走在第二个,然后是紧紧靠在一起的筱丝跟孟桦,最后才是秋本。

  隧道内的情况异常平静,除了不知从哪发出的水滴声跟风呼呼吹进洞口的声音外,鸦雀无声。

  为了打破这种平静恐怖的情况,裕展开口随便聊着种种话题——

  “不知道把手电筒往上照会不会看到成群的蝙蝠。”

  “呃,没什么好怕的,你们不要躲那么后面啊。”

  “刚刚吃得好饱,现在走多了反而有点想吐。”

  虽然裕展的话题都是随机挑出来的,不外至少减低了这诡异的隧道给我们的压迫感,我们也开口赞同着他的话题。

  聊过种种话题后,在最后面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秋本说话了:“我们已走了多久?”

  裕展想了想,说:“不知道,我没有记。”

  我说:“我也没有算。”

  王辛问“怎么了吗?”

  秋本皱了皱眉,道:“没什么,我只觉得有点差池劲,为什么我们还没看到那列翻覆的火车?而且我们怎么都没遇到要出去的小队?”

  “可能我们还没走到火车那里,而要出来的小队也在路上而已,不要想太多了。”王辛说,这个时候妙想天开简直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怕而已,多想无益。

  但秋本似乎已经做好统计似的,分析道:“差池,我算过第一小队进隧道到出来的时间,总共二十五分钟,第二小队的时间是三十分钟,所以说进入隧道走到底再走出来的时间差平均是二十七点五分钟,也就是说走完单程的路程或许是十三分钟,但我相信我们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以上了。”

  虽然说秋本的头脑是很好,但用在这时候也真是服了他。但他也说到了重点,如果我们真的走了那么久,那么怎么都没遇到要出来的小队?那列翻覆的火车呢?

  此时筱丝已经有点惊惶了:“怎么办?我们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说什么傻话?大熊说过隧道内没有其他路的,怎么可能会迷路?”裕展嘴上虽这么说,但头上却情不自禁地流下几滴冷汗。

  秋本提议道:“否则我们就先停下来等一等吧,看看会不会遇到我们后面进来的小队,各人也顺便休息一下。”

  小队进隧道的间隔是五分钟,所以说我们应该只要等个五分钟就可以遇到我们后面的小队了。但五分钟事后,我们的身后没有泛起任何人,甚至没有半点灯光,也没有人从我们前方泛起。

  我们六小我私家的脸色都相当难看,卖力带头的裕展相当介意地说:“该不会是我们遇到岔路,而我带头走错了……”

  “不行能,大熊说过隧道里只有一条路,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秋本摸着下巴思索。

  “会出什么问题?我们一直顺着隧道走,我想不出哪里有问题呀?”裕展敲着头。

  “或许其他小队都有人受伤所以在路上延误了……”王辛说出一个自我慰藉的理由。

  筱丝跟孟桦两人转头不停地看着后方与前方,期望有其他人的手电筒灯光泛起,就算是一点点也好。突然,孟桦全身一阵哆嗦,就像羊癫疯发作一样地倒了下去。筱丝慌了手脚,我跟王辛则在第一时间抄到孟桦的身边将她压住,我喊着:“她怎么了?是羊癫疯吗?”

  王辛说:“不是,她应该没有这种疾病。”

  事情像是发生在一瞬间,孟桦身体的哆嗦停了,而且整小我私家直直地站了起来,竖立着。她的脸上面无心情,嘴唇青紫的紧闭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火车来了

  这一举动又把我们吓得不知所措了,我轻声叫了一下孟桦的名字,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映。

  筱丝突然说:“该不会是被上身了吧?我记得孟桦说过她的八字特别轻的……”

  “别……别说这种话吓人,她应该只是……只是卡到阴……”裕展结结巴巴地说完,才觉察这两者似乎没什么差异。

  这时秋本突然提高音调,高声说:“你们听到什么没有?”

  所有人凝神一听,果真听到隧道内传来一种轰轰轰的声音,我将脚放到铁轨上,竟感受到一种震动,我喊道:“各人远离铁轨,有火车来了!”

  多不切实际的一句话,但我照旧喊了,而且也真的发生了。隧道的一端泛起了一盏幽暗的灯光,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轰轰声也越来越大,简直有火车朝我们驶来。我们紧靠着隧道边缘,紧张地等着火车的到来。当火车驶到我们面前时,竟然紧急刹车停在我们面前,车门“咻”的打开了。

  那是一台我说不出型号的火车,看上去就像是……一台废弃的、翻覆的老旧火车……孟桦抬起脚,在我们都来不及阻止前,她行动死板地走上了火车,转身进入了车厢,像是一具被控制的傀儡。

  我们余下五人面面相觑,裕展先开口了:“我们得上去。”

  “上去?”

  “她很明显是被上身并上了火车,我们解围她啊!”

  这时,车头开始发出即将开车的紧迫车笛声。

  “没时间了!想上去的就跟我后面!”裕展也踏上了火车。

  “妈的!我也去!”王辛跟后。

  我看了看秋本跟筱丝两人,心一硬,说:“我也上去,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以防我们回不来。”

  “但是……”秋本想说话,但车笛声却越来越急。

  “别说了!”我纵身一跳跃入车厢,我身子刚跳进去,车门恰好关闭。车厢强烈地震动,又开始行驶了。

  裕展转头看看左右两个车门,问说:“孟桦刚刚进了哪个车厢?”

  “右边那个。”我透过车门上的玻璃看了看右边车厢,这扇门是在座位后面的,所以我只能看到许多头泛起在座位上面,很明显车厢内坐着许多人。

  裕展跟王辛也都看到了,王辛的声音严重地发抖:“他们真的是人吗?”

  “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孟桦在里面,你看,在前面靠窗的位置那边,我记得她带着一个粉红色的头饰。”我指了指,又说,“计划如下,我们进入救走孟桦,然后在下次停车的时候离开。”

  “这样会不会太鲁莽了一点?你怎么知道下次停车是什么时候?而且其他的……人,他们说不定会伤害我们。”

  “没措施,事情发生得太快,火车突然过来,我们也一时英雄主义地跳上来,否则你说该怎么办?”我见王辛跟裕展无语,接着说,“好,记得行动自然一点,不要惊动到其他人。孟桦的旁边有许多位置,我们先坐到她旁边去,然后在火车停下来的时候拉着她赶忙下车。”

  王辛跟裕展点颔首,于是我们三人排成一个队伍。由我带头打开车厢的门进入。

  当我们走在走道上时,车厢内的其他人并没有转头看我们,似乎基础没有注意到我们。我们尽可能行动自然,但照旧无法不去注意那些其他在座位上的人。我通过眼角余光视察那些人们,他们的身体带着点灰蒙,肌肉干瘪,险些能看得见骨头,他们的眼窝严重地往内陷落,就跟僵尸一样。

  我们战战兢兢地走到孟桦身旁的座位,裕展跟王辛坐到孟桦身后的两个位置上。我则坐到孟桦隔邻走道的座位上。从我这里可以看到孟桦的样子,她还没有跟其他人一样酿成僵尸,脸色虽然死青但照旧有一点血色。从刚刚那些人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绝对不是人,不是幽灵就是妖怪,而孟桦现在看起来似乎要被他们给同化了。

  我们坐在位置上,然后期待火车下一次的停靠,但下次停下来会是什么时候?又会停在什么地方?我们基础不知道,只能赌运气了。

  这时,从前面车厢走进一个“人”来,好死不死的,他竟直接坐在我的旁边。我的心跳在瞬间急跳了一百下,我该怎么办?冒充成是他们的一份子?我学他们将手平放在大腿上,直视前方,看看能不能就此蒙混已往。但坐我身边的人似乎起了点疑心,他转过头用他黑暗且空无一物的眼窝盯着我看,他藏在眼窝内的眼神直勾勾地朝我射来。他在想什么?他发现了我是正凡人类吗?

  我一咬牙,也转过头去,跟他的脸面劈面。我不知道我的脸上是怎样的心情,应该是怕得要死却又想佯装没什么事情的面孔。但这招似乎有效,那人接着把头转回前方,维持着跟其他人一样的姿势。我总算松了口气,也把头转回来,一动也不敢动。

  煎熬现在才开始,因为怕旁边的人发现我的真实身份,我维持着这个姿势完全不敢动,汗流满了我整身却又无法去擦,全身湿痒难耐。裕展跟王辛似乎也在注意我这边,看到坐我身边的人没有其他行动后也都松了口气,但真正惊悚的事情还在后面,前面的车厢门噗咻一声又打开,走进一个车长装扮的人。

  车长的泛起险些让我的屁股离开椅子三公分,车长看上去是个正凡人,他是个脸色苍白且五官没有任何特征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就像白无常。车长先走到我这个位置,坐我身边的人将右手手心向上,平举到车长面前,车长也把右手在他的手心上晃过,这行动似乎就代表了查票。车长接着看着我,期待我把手伸出来。

  我满身冒冷汗,也把自己的右手伸出去,车长手一晃过,明显发现有异状,他尖啸一声,抓住了我的手。此时后面的王辛跟裕展再也按捺不住了,划分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我想奋力甩掉车长的手,但他的手却像是个酷寒结实的手铐一样铐住了我,而且另有种工具透过他的手掌流了过来。那是一道冰寒的能量,瞬间我感受就似乎有人拿了一大桶冰块从我后颈倒下来一样,那股能量甚至还将我身上的血管、肌肉都给冻结住了,我整小我私家被牢固在座位上无法转动。

  车长接着向王辛跟裕展扑去,用怪力将两人按回座位上,就跟他对我做的事一样,王辛跟裕展也在座位上转动不得,他们也被那股力量给牢固住了。那道冰寒的能量在我身上各处不停流窜着,我感受自己就快要酿成了一具尸体,因为我已经徐徐感受不到自己的体温。

  “人上来了,就必须坚持到最后。”车长毫无情感地说完这一句话,手在孟桦的手心上晃已往后,他往车厢后节走去,继续查票。

  除了眼睛能够转动外,我身体的其他地方都无法转动,就连说话也没有措施。我看着窗外,发现火车外的情景变了。我们已经不是在隧道里,而酿成在都市里,这列火车竟然行驶在市区的门路上。我看着窗外闪过的街景跟其他车辆,瞬间我懂了。我们搭上了一列在鬼门开当晚行驶,从鬼门开出的列车。

  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件事,若我们不在列车停下前逃走,便会酿成跟车上其他“人”一样了,这就是车长那句话的意思。但又该怎么逃走呢?我不停实验动着双手双脚,但一点用也没有。

  就在我险些要放弃了的时候,我感受到胸口传来一阵温暖。是奶奶送我的那个护身符,它在驱赶正在我身上肆虐的那股能量。我心一喜,又试着动了动手脚,果真有了些微的反映。

  此时列车前方传来一阵难听逆耳的汽笛声,可能是快要到站的通知。我的心态由喜转急,我拼了命地站起来,虽然站是站起来了,但手脚照旧无法自由运作。

  而我的嘴巴也可以说话了:“王辛!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啊!”

  那股力量终于完全被赶出我体内了,就像有一股电流从我身上穿梭已往一样,我感受全身一阵酥麻的疼痛,整小我私家瘫倒在地上。但没有时间让我多躺在地上一刻,我马上站起来并将护身符挂在王辛的脖子上,一边说:“挂着这个很快就可以动了,再支撑一下。”

  我才刚说完,后方马上有人用手扣住我的脖子,我用手肘用力往后面击去,那小我私家的手便松开了。我转头一看,袭击我的人是原本坐在前面的孟桦,她此时的模样已经变的跟其他人一样了。

  而车厢内的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纷纷向我们走来,他们不想让我们离开,一坐上来就得坐完全程。我一拳将那个刚刚坐在我身边的人给揍飞,他原本正想来掐住我的脖子。但面对更多走向我的搭客,我心慌了:“我们最好快点走了,我可搪塞不了他们全部啊。”

  “好了……”王辛终于勉强站起来,而且行动僵硬地要将护身符挂到裕展的脖子上。但裕展的眼睛却拼命地转来转去,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

  裕展的眼晴最后直盯着倒在地上的孟桦,他是要我们快点带孟桦逃出去,不要理他了。

  “别开玩笑了,我们每小我私家都要回去!”我说。

  但王辛的行动现在却停住了,他绝望地看着脚底,徐徐地说:“来不及了……”

  经王辛这样一说,我也感受到了,火车的速度开始放慢,就要停下来了。

  王辛将护身符转递给我,急道:“你快点走!我来盖住他们。”

  “别扯了!我怎么可能让你们……”

  “快!”王辛不等我说完,一把把我推到车厢前方的车门,而现在其他的搭客已经走到裕展的座位处了,他们已经将我们逼到了最后。

  王辛拉开车门,车门外是车厢间连接的轨道,另有咆哮闪过的都市街景。

  “快跳!这是惟一的时机了。”王辛推着我的后背,作势要将我推出车外。

  “但你们三个要怎么办?你们不能留在车上啊!”

  “我会挡着他们,以防他们追出去。而且……”王辛苦笑了一下,“总得有人回去交接一下吧。”

  我还来不及回话,只感受王辛的手一用力,我整小我私家从车门站立处摔了出去。就在我的脸要迎面撞上街道上的柏油路时,我丧失了意识。

  鬼门车

  当我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里,而秋本跟筱丝就在床边,筱丝的眼睛已经是红彤彤一片,而秋本则双手抱胸站在床边,我一醒来,马上起身抓住秋本的衣服,急问道:“王辛他们呢?他们三小我私家怎么样了?”

  秋本语气不急不徐地说:“先别急,你昏厥了整整两天了。你的家人一开始都来了,不外现在他们都事情去了,我慢慢说给你听。”

  “你先回覆我,他们人呢?在此外病房吗?”

  我这句话问完,筱丝红透了的眼睛又忍不住泛出泪来,她的这个反映已经帮我解答了所有问题。王辛、裕展跟孟桦都死了,秋本跟筱丝最后走出隧道去求救,当他们回来找我们的时候,发现我们四小我私家躺在地上,只剩下我另有气息。

  “你们上了那列火车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秋本拉过椅子坐下。

  我不晓得该怎么回覆,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只能说……我们上错了车吧……上了一列我们不应搭的火车。”

  “什么意思?”

  “还不懂吗?”我看向窗外,看到了许多民众拜祭烧金纸所传出的黑烟。

  “那是一列在鬼门开时行驶的火车,我们不应上去的。我在想,其时孟桦基础不是被上身了,那列火车就是来载孟桦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孟桦的时候到了,而我们三个却随着她搭上了火车,这一错搭,王辛跟裕展就随着赔上了性命了。”我叹了一口气,眼神幽幽地从窗外转向秋本。

  秋本点颔首说:“其实这件事警方也来视察过了。孟桦的死因是心肌梗塞,而王辛跟裕展……找不到死因,我想你说得对。”

  果真如此啊……我再一次将眼神飘向窗外,看着袅袅黑烟。

血胤禛

相传7月十五鬼门打开,百鬼出行。俗称鬼节,又称七月半,中元节。   这天阳气弱的人有大大的惊喜。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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