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照旧熟悉的你
招招手,向着已经坐上车的孟思容离别,目送她离去的时候,武清欢的脸上突然露出有些奇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妈妈吗?好,真好呀,真是个不错的称谓,不是姐姐,而是妈妈吗?)
异样的红晕染上她的洁净雪白的面庞,但街灯已经坏掉了,稍显漆黑的黄昏下,一般人并不能看的清楚她的心情。
“清欢姐?清欢姐?”
“恩?”她转过头,发现姚可馨正在叫她,“怎么啦,小可馨。”
“清欢姐,我说我计划回去了。”女孩抬起头,嘟着嘴不满的说道,“你适才在想什么呀,笑得好奇怪,叫你你还不允许。”
“啊啊,对了,我有个提议,小可馨要不要听一听?”她没有回覆姚可馨的问题,反而是有些迷醉的反问道。
姚可馨很好奇,她很少看到武清欢兴奋的模样,“什么呀?”
“以后,你和小宇、小子衿一起,不要叫我姐姐了,叫我妈妈吧!”她抚摸着自己平滑白嫩却因兴奋而略显滚烫的脸蛋,十分陶醉的说道。
“诶?!!!”不止是姚可馨,就连旁边的林落雪都发出巨大的惊呼声,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妈妈,多神圣的一个字眼,姚可馨的小脑袋里,她最喜欢的就是妈妈了,所以,“清欢姐,这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她很犹豫,她喜欢温柔的妈妈,也喜煌q妈妈一样的清欢姐,但是,她感受自己并不能这么称谓对方,因为,妈妈只有一个啊!
“我感受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呀,小可馨,你妈妈不会阻挡的。”武清欢走进她,微笑着抚摸她的头顶。
这一次,出乎林落雪意料的,姚可馨坚持自己的看法:“可是啊,妈妈是只有一个的、十分名贵的称谓。”
“诶?”听到她的话,武清欢也没有强求,她失望之色浮现于表,转身又期待的看向李恒宇,“那小宇,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欠好?”
“不行!”绝不犹豫,李恒宇十分冷漠的拒绝了她,这倒是一点都没有出乎林落雪的意料。
“额!”武清欢的样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攻击,泪花一下子就涌上了她的眼眶,她转过头,梨花带雨,楚楚感人的恳求地看着林落雪,“那小雪,小茔灵,你们两人呢,你们可以叫我妈妈吗?”
“欠美意思啊,清欢姐,我感受那样子好奇怪啊……”林落雪满含歉意的拒绝了。
一旁,酆茔灵倒是爽性许多,直接吐露不行两个字,同时心里想道,(这怪女人脑子终于坏了吗?居然想做别人的妈妈了?)
一下子就被所有人拒绝的武清欢,之前还能勉强止住的泪水马上汹涌而下,“哇~~~~~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姐,不,妈妈明明这么喜欢你们,你们居然一小我私家都不愿意叫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哭得更惆怅了,引得旁边不少路人的围观。
“呼,”林落雪松口气,这才是她熟悉的武清欢么,今天白昼那个,实在是太陌生了,威风、帅气、强大、美丽,简直就是理想中的女神么。
(诶,这怎么感受,有点像郭子衿啊?)她不确定地想道。
“好的好的,不哭啊。”姚可馨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展开后给武清欢擦拭着止不住的泪水,一时间倒是很有大人的味道。
“哇,小可馨啊,”她哭哭啼啼的抱着对方,过了好一会,直到接姚可馨的车子来的时候,她这才起来。
“那我走了,清欢姐,恒宇哥,林落雪,酆茔灵,再见!”姚可馨坐上车子,将车窗摇下,一个不差的对着众人离别,此时手帕也已经收了回来,她也没嫌弃上面沾着武清欢大量的泪水,整整齐齐的把它叠好,带回家准备清洗,她们已经习惯了,所以两人之间也不会客气。
几人便也挥手离别,而姚可馨既然已经走了,林落雪差不多也该回去了,之前为了看戏,倒是忽略了自己是时候应该离开了。
“走吧。”李恒宇率先走在前面。
可是,后面站着的林落雪却有些迟疑,她望着武清欢,欲言又止。
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武清欢正准备和酆茔灵一起离开,却注意到了她的心情,混不在意的温柔一笑,开口说道:“怎么了,小雪,有事情要找妈妈吗?”
哪怕已经被拒绝了,但她仍顽强的使用了这个自称。
“那个,”林落雪犹豫的说道:“孟思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件事情,她的内心里,仍存留着些许的不解,每一次以为要结束了,却会泛起新的“惊喜”,尤其是这最后一次,她不小心听到了孟思容和武清欢的谈话,总感受事情不是之前武清欢说的那么简朴。
“我之前不是听到你们谈话了吗?”
“孟思容说她很谢谢你,可是,如果只是谢谢不是应该早就谢过了么?不至于特地再留下来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跟你说了,你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对她说那样的话。”
听到这,酆茔灵已经失去了兴趣,哪怕暂时失去了力量,但她照旧凭借经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呵,只是一件无趣的事情而已,值得期待吗?)她心里撇撇嘴,很是不屑。
武清欢轻笑一声,她知道林落雪存在疑惑的地方,“你知道这次事情真正的凶手是谁吗?”
“诶,”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个问题,林落雪思考后回覆道:“是卖给孟思容镜子的那小我私家吧?”
“而最终害的她睡不着觉,就连头发都不敢洗的,不就是被你叫做魇的怪物吗?”
“我说的没错吧,李恒宇?”
她将话题引向李恒宇,哪知对方仅仅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回覆道:“我不知道什么魇,梦魇倒是有,但它是以梦境为食,操控噩梦和美梦的生物,清欢姐和孟思容嘴里描述的那个工具,我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