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金粟州的金粟花香都飘到了邻进的其他州地了,现在不知有几多人想去那里游玩呢!”
东福妈赞同着宋西霏,一脸的笑意,说到了金粟,她忍不住多说上几句:
“巨细姐调配香水,今年需要用上金粟吗?若是不用,巨细姐就在家里多玩几日,若是要用的话,那现在可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要赶忙的回金粟州呐!”
“发生什么事了吗?”
东福妈是个稳妥的人,一般的事情交给她很是放心,可是,今天,她特意说出这些话,必是要紧的很,冯夕月忧心忡忡地望向了她,
“你和我说说,那边究竟发生什么事啦!”
“就是,东福妈,有事你不是早点说,还瞒着做什么!”
宋西霏亦是不满,究竟金粟州可是有自己的娘家,哪里能不急呀——
“夫人,你别不兴奋,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说,照旧……”
东福妈瞅瞅巨细姐,再看看夫人,犹豫不决,因为这件事,东家说了,尽量不要宋西霏知道了,究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基础就无力回天了啦!
“赶忙的给我说,我家到底是怎么啦!”
瞧着这东福妈的样子,宋西霏顿感不妙,娘家可是自己的靠山,若是那边出了事,那冯家小叔那边,肯定乘隙给推波助澜的,所以,东家,绝对不行以失事了,绝对不行!
“你倒是说呀——”宋西霏瞅着这东福妈脸色都变了,声音都走了调。
“是啊,东福妈,你瞧我妈妈都急成什么样了,你说要我快去采摘金粟,难道,是今年的收成欠好吗?”
冯夕月能想到也只有这个可能了,究竟,
“是天气的缘故照旧因为土壤的问题?这些自然因素确实是很难预料的啦……”
“不是,巨细姐,”东福妈一改适才的犹豫,态度十分严肃,
“巨细姐呀,你的童年也是在东家渡过的,咱们的东家,那是什么脾性呐!若是天灾,他老人家一声都不会吭的呀——”
“不是天灾,就是人祸。”宋西霏慢慢地说出口,自己的父亲就是一个老好人,带着哥哥也是一个品德,整天都是没事的啦,没事的啦,咱们好好干,就好得啦,不要埋怨那么多啦,天意如此,随缘的啦……
“特马的,这是哪个混球欺负到我东家头上了!”
一听东家被欺负,冯夕月蹭地站了起来,粗拉拉的嗓子高声嚷道:
“东福妈,这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他是不知道芙兰州的冯家,照旧不知道我青州的徐家啊,真是特马的欠收拾!”
“巨细姐呦,我也是只是听东福说了那么一句,详细的肯定是要打个电话给东家老爷了,”
“知道知道,你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行,快点快点——”
宋西霏也着急的站了起来,不停地敦促着,
“唉——,夫人,巨细姐,东家的庄园里的金粟没了七成呀!”
东福妈说道最后都不敢看这两位眼睛了,东家庄园依靠天然的地理优势,全是种了金粟,再无此外,今年一下子没了七成,今年的东家商铺可怎么经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