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升为官多年，算不上是个老狐狸，但是勉强也算是个老油条。
面对寇季的质问，他倒是没有惧怕，而是脸色一苦，干巴巴道：“上官这话从何说起？下官是您辖下的属官，若是去告您的刁状，下官也逃不了责罚。
下官怎么会去做这种艰辛不讨好，还冒监犯的事呢。”
寇季瞥了王云升一眼，冷哼道：“那我让你去问李谘讨要汤药费的事情，是谁说出去的？为何我祖父会知道。”
王云升赶忙道：...
圣诞稻草人
谢谢‘佐佑一声笑’五百书币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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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怎么会去做这种艰辛不讨好，还冒监犯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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