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今天还晨跑吗?我在宿舍楼下等你半天了。”
第二天一早,戒掉了睡懒觉恶习的小胖子早早的等在宿舍门口,却是始终等不到陈念的身影,无奈只能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现在已经不在宿舍住了,你直接来操场吧,我已经跑了两圈了。”
电话那头传来陈念均匀而有节奏的喘息声,显然他说的并没有假。
“啥?学长你咋不早告诉我一声啊,我等的黄花菜都凉了。”小胖子苦着脸诉苦一声,转身急遽朝着操场跑去。
陈念如今的生活很是纪律,每天定时睡觉起床,晨跑上课,整小我私家都充满了阳光生机。
晨跑完,陈念汇合几个舍友一起去上课。
在去教室的路上,陈念接到了朱天茂打来的电话,让他下午有时间去下星雨广场,那里下午有社团招新,他们中医社顺带着进行一场交流运动。
上次陈念允许了朱天茂会去加入他们的交流,总不能食言,于是允许了下来。
正好陈念下午没课,加入完中医社的交流运动再去接收他的集装箱也不迟。
“念哥,帮我把书带去教室,我去趟茅厕。”
走进教学楼,发哥把课本塞到陈念怀里,优哉游哉的朝着茅厕走去。
“我看发哥适才拿纸了,这都马上要上课了,以他的速度上大号来得及吗?”陈念有些狐疑的转头问高行。
在陈念的影象中,发哥蹲坑没个十分钟是出不来的。
“你说的那是以前,现在发哥蹲坑快得很。”高行嘿嘿笑着开始八卦。
“我告诉你吧,听说发哥来学校前专门找他们那的老中医开了个方子,吃了后便秘果真好了,连刚刚诱发的痔疮都给治好了,如今排便流通无阻。”
“现在发哥已经开始享受蹲坑的快感,每天早上必须蹲一次,神清气爽。”
听高行这么一说,陈念才终于想了起来。
上次他帮几个室友卖了一波疾病,其中就包罗发哥的痔疮。
当初他就是因为看到发哥每天被大号折磨,有次严重了甚至不得不动手,听发哥自己讲的时候陈念正在用饭,差点就吐了。
厥后见发哥艰难的服用苦胆水一样的中药,实在不忍心就给他把这病治好了。
果真像高行说的那样,陈念他们在教室坐下没多久,发哥就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跟他以前便秘的时候判若两人。
因为陈念后面几段视频的火爆,班里的同学趁着课间没少找他瞧病。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大好时机,陈念自然不会放过,再次乘隙收割了一波小疾病。
虽然积分不到200点,但换算成钱的话,那就相当可观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陈念依旧是忍着不敢睡觉,他再次给那位刘经理打了个电话,在确认集装箱今晚确实可以完工后,就把学校四周那处报废的工厂地址报给了他。
那家工厂虽然报废了,但里面另有几间疏弃的厂房,高度足够放下集装箱了。
等晚上刘经理把革新好的集装箱放进去,在确认厂房内没有摄像头后,陈念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集装箱收进小世界。
陈念中午在宿舍跟室友打了几把游戏,直到快两点的时候,这才不紧不慢的赶往星雨广场。
“陈念学弟,在这边。”
作为学校的小名人,陈念的泛起照旧引起了一小波骚动的,这就让朱天茂他们很轻易发现了他。
“陈念学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就是我们中医社的元老了。”
陈念刚来到中医社占据的土地,朱天茂就拉着他做起了介绍。
只见在中医社用作招新的两张长桌后面,或站或坐的聚拢了6小我私家,加上朱天茂这位社长也就只有7小我私家而已。
而这几小我私家里高矮胖瘦男的女的都有,陈念不用系统探查,只是目光一扫就能发现,好几小我私家有着不少难以治愈的顽疾在身。
“你们研究中医,该不会就是为了给自己治病的吧?”陈念自然不会明说,只是在心里嘀咕。
“陈念学弟好,我是中医社的史可。”
首先站起来跟陈念握手的,是一个胖子,只听他说话都带着喘息,不仅身体虚胖,另有哮喘的疾病。
“陈念学弟你好,我是中医社的宋秩,久仰学弟台甫,今天终于有幸见到真人了。”
第二个自我介绍的是一名身高1米7左右,身体瘦弱,头发稀疏的少年。
只见他头发油光发亮,曾经同病相怜的陈念可以确定,那并不是打了发蜡之类的工具,而是发根排泄的油脂,导致他脱发的泉源。
也许是因为恒久脱发的关系,宋秩跟陈念对视的目光很不自信,更多的是自卑和羡慕。
陈念很是清晰的捕捉到,宋秩不止一次的目光上移,在他那茂密如墨的头发上望了好几眼。
直到中医社最后一人上前跟陈念握手的时候,陈念不由感伤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正凡人。
“陈念同学你好,我叫刘萌萌,是跟你同一级的。”
人如其名,这是一个萌妹子。
“现在招新时间还早,这次各人聚这么齐,最主要的照旧想跟陈念学弟好好交流一下中医有关的工具。”
等中医社的几小我私家做完了自我介绍,朱天茂便拉着陈念坐到了长桌后面的草地上,然后各人围在一起,有模有样的讨论了起来。
陈念身为一个门外汉,只能莫测高深的坐在那摆出倾听状。
不外各人在短暂的交流之后,目光便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陈念学弟,我前几天看到了你的视频,你竟然以推拿推拿的手法治好了一个小女孩的心脏病,这究竟是什么原理?你能不能给我们各人简朴讲一讲?”
“陈念学弟你的中医推拿是祖传的吗?你是从几岁开始学的?是不是吃了不少苦啊?”
“陈念学弟,你知不知道有哪种头皮推拿的法子,可以刺激毛囊生长的,也就是治脱发。”
“陈念学弟,你连心脏病都能治,能不能治疗哮喘啊?其中的原理应该有相通的地方吧?”
原本陈念还担忧他们说一些高深莫测的专用医学词汇,聊着聊着就酿成了各人向他讨教治病要领。
怪不得朱天茂说这是一个兴趣社团,看来各人确实是奔着寻找给自己治病的要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