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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童年的阴谋

第八章 生病的孩子

治愈童年的阴谋 拾日拾味 3026 2019-06-12 16:20:11

  用饭时,春花和二宝一直给他夹菜,他不太适应这样的热情,如果是辛宝卿,他最亲近的人,他会觉得很正常,又或者是个慈祥的尊长,也很合理,这样的两口子,难不成真的是乡村淳朴加老友叙旧,才这样热络吗?

  常西演其实很想问问村长的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发生这样的事,明明应该是死了人,村长也被带走了,从适才在外面二宝随口说的那句之外,两人只口不提这个事,村里发生这么大的事,照理说家长里短的,人人都市谈论才对,再说常西演也算是村子里的人,讨论这种事,并不应觉得他是外人才对。

  就在常西演吃着饭菜思考这个问题时,却听到楼上传来孩子的哭声...春花忙放下碗筷就朝楼上跑,二宝脸上似乎有一瞬间的惊慌和担忧,但是常西演看他时又恢复如常,还跟他解释说:“孩子前段时间生病发烧了,送到市里去看了,这几天刚回来,还没恢复过来,在楼上睡觉呢,这会儿又醒了...”

  二宝说完,常西演才发现,二宝背后的立柜窗里摆着一张宝宝照,或许是百天照,孩子圆圆的脑袋,眼睛不大,但是咧着没牙的嘴乐呵呵地笑,倒是很可爱。

  简陋常西演心中是个善良的人,虽然这两口子他不喜欢,但是看见孩子倒是挺喜欢的,于是难得主动地问二宝:“生了什么病,严重吗?”

  二宝被他问得楞了一下,像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整个身体的感受像是很低迷:“肺炎。”

  肺炎倒是小孩子很常见的病,但是小孩子身体弱,越小越危险,不行掉以轻心,要是严重的甚至可能导致死亡,但是听二宝这么说,都接回来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似乎也随着松了口气。

  两人刚说到这里,楼上哭声徐徐止住了,过了一会儿,就见春花一小我私家从楼上下来了,似乎很费劲才把孩子哄好,脸上都出汗了,春花笑笑走过来坐回餐桌,又继续端起碗用饭。

  二宝见常西演一直盯着橱窗里看,回过头去才发现那里面的宝宝照,心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对常西演说:“那是孩子白昼的纪念照,现在都一岁了。

  常西演点颔首体现明白了,谁知楼上的哭声又响起来,春花慌忙又扔下碗筷疾步跑上了楼,这次时间过了好一会儿,孩子仍旧大哭不止,常西演看着二宝越来越焦急的神情,对他说:“你快上去看看吧!”

  听他这么说,二宝似乎等了很久,丢下碗筷也上楼去了,二宝上去一会儿之后,孩子的哭声似乎小了一点,断断续续的,常西演一小我私家在陌生的客厅,不是很自在,放下碗筷,看看橱窗里的宝宝照,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阴差阳错地就往二楼楼梯上走。

  常西演一步一步拾级而上,到达二楼时,却不见有人,孩子的哭声也没了,这二楼看屋子朝向和所处位置,按理说,应该是通透明亮的,但是眼前常西演却发现二楼的屋子都是黑漆漆的,走廊上也没开灯,幸亏天窗的光勉强可以照明,也不知道那天窗盖了什么工具,明明是透明玻璃,却没几多光透进来。

  常西演放轻脚步在走廊左右走几步看了看,一共有四道门,一道是需要再爬一层楼梯上屋顶的,另外三道,都在二层,楼梯上来正对一道,左右走廊尽头各一道,此时除了面前这道门有一丝漏洞打开,尽头两道门都是紧闭的。

  常西演隐约听到走廊左边的屋子有说话声,声音很小,他听不见,站在楼梯口劈面的门前,常西演从漏洞看进去,光线很暗,什么都看不清,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门把上,轻轻推开一点,看见一幅很大的窗帘,遮住了原本应该很宽大的窗户,窗帘边上有一丝丝的光线透露进来,能看见有一张床。

  常西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了门走进去,完全无意识的行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说他基础没发现自己在往屋子里走。

  常西演走到床头,看见床头柜上散乱放着一些药盒药瓶,再一看床上,平静地睡着一个小婴儿,圆圆的脑袋,睡的很沉,常西演的视线在房间里绕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床头柜上那堆药。

  有一个普通的白色小药瓶,常西演顺手拿起来借着光一看,只见药名处印着四个字:阿普唑仑。

  常西演瞪大眼睛,不行置信,为什么患肺炎的小孩子要吃这个药,常西演拿着药就要出门去找二宝和春花,刚走到门边,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滴滴声…

  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播放着一些画面,常西演看见自己拿着药从市医院走出来,他看见身体虚弱的自己,拖着缓慢的脚步,走在医院门口的路上,脚下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眼前的常西演,突然感受双眼模糊,全身无力,也随着脑子里的自己一起就要倒下,就在现在,心脏突然开始发疼,剧烈地疼痛让常西演没能晕已往。

  常西演捂着心口,靠在墙边站立不稳,手里的药掉到地上,双手捂着心口,脑中画面又回到了他拿着药从市医院走出来,回到了出租屋,绝不犹豫吞下了几种药片…

  ——————————

   2016年4月4日,下午16:00点,市医院的救护车拉回来一个服用阿普唑仑和不明药物的患者,但是距离服药时间已经已往了四个小时,患者已无生命迹象,在经过洗胃紧急抢救之后,宣布抢救无效死亡,医院紧急联系患者眷属。

  因为患者是有邻居报警之后由警局拨打抢救电话送来的,所以连同死者在送来医院时也收到了身份信息,然而遗憾的是,这是一个孤儿,而联系用人单元,却了解到死者在前几天已经告退,既然无人认领,那么这具尸体需要经过公安局存案处置惩罚,然而就在刚刚准备报备申请处置惩罚时,尸体却不见了。

  同一天下午18:00,在本市某一郊外地,有一座工厂大门口开来了一辆货车,但是比普通的货车看起来更洁净,也更贵,车身很大,跟中型客车差不多,不知道拉着什么货物,经过了工厂门口的安检,徐徐开进了工厂大院。

  这座工厂外表看上去和普通工厂并无两样,但是平时院门却恒久紧闭,门口有十几个保安轮班值守,偶有车辆收支,也有载物的货车,但是需得里面的人出来接才气进去,也不像是普通工厂那样日常生产,而且更没见过用那样豪华的车拉货的,但是这个地方偏僻,不是生活区,也不是工厂区,平时没有其他人,并不清楚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凡人看来,这工厂外表普通,但里面的人才知道,这厂子内有玄机,工厂内部被支解成许多个独立的房间,每一间独立房都有专门的配套设施和先进仪器,全方位无死角监控,并派有专人看守,也有事情人员在里面忙碌。

  每一间实验室都需要指纹验证才气进入,除了这间实验室的卖力人,其他人是进不去的,包罗同样身为其他实验室的卖力人员。

  内部装修豪华,若说这是医院,却又比医院的豪华间还高级,看起来倒更像是研究院什么的,种种各样比医院先进的仪器,另有许多医院没有的工具。

  在忙碌的工厂门外开进来了一辆送货车,工厂的主要卖力人苟博士,像往常一样,和手下人一起出来接收刚收到的货物。

  所谓“收”,不外是靠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将不属于自己的或者是不能购置的工具,用非法手段“买”来,虽然苟博士不认为这是非法,他称之为“此外渠道”,甚至是“本事”。

  所谓“货”,听上去则有些恐怖,这货物不是一般的货物,或者说不能称之为货物,而是“人”,严格来说,是死人,但是死人也是人,出于人道主义,也是需要获得该有的尊重,一般考究死者为大,要尽可能的尊重,一般有亲人的,尸体断然是要运回安葬的,就算是一些无人认领的尸体,那也是必须经过存案申请处置惩罚的。

  而苟博士的这些尸体,却不是通过存案申请来的,而是通过金钱收买在医院里的内线,在发现有合适的“货物”时,提前通知,再经过一系列操作,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货物”从医院运出来,拉到工厂,到了自己的土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货车进院子后,有人打开了厂房的一道门,车子直接开进了厂房里,苟博士在一旁监视员工将“货物”卸下来,送进每一件“货物”进工厂来停放的第一间屋子,这是必经之路。

  这间屋子,是用来检测“货物”用途,也就是全面检查尸体该作用于哪种实验!原来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兴致的苟博士,在检查过今天刚送来的这件“货物”之后,却无比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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