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对于你们的世界真心一窍不通,你问我什么问题我都无法回覆。你要是有措施,需要从我身上拿走什么,就尽管拿去好了,横竖我现在也处于不完整的状态。
但是你拿完你想要的力量之后,能不能让我回到正常的世界?”
“你意识到你的与众差异了?”
“我只是意识到我现在不太正常。”
“你虽然失去了一些什么,但是同时也获得了别人做梦也得不到的工具。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你完全无法掌握他,所以会有些可惜。”
“我真的不知道我拥有什么力量,也从来没有想利用它。虽然更不会觉得可惜。”
“你想知道你拥有什么样的力量吗?没准你知道你拥有的力量之后,你会渴望能利用它。”
兴奋突然悬浮在空中,高屋建瓴的姿态,让叶谦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随后,兴奋身后随着一声声巨响,八道裂缝开始慢慢泛起在纯白空间当中。每一道裂缝都透出差异颜色的光线,耀眼的让人险些睁不开眼睛。
兴奋拍一拍手,每一道裂缝徐徐转变为一座座威严肃穆的巨门。
“你可以从这几座门里面,看到一切你想知道的已往。”
“已往?为什么我需要去看我的已往?我对于我的已往还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就似乎我现在身体内的力量一样,不知道不就即是从来就没有拥有过吗?”
“你可以看成不知道,但是不能把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当成从来没有发生。不管是已往照旧未来,有太多的人因为你的遗忘而受到伤害。甚至连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未来也会因为你而牺牲。”
“你究竟想怎么样?你想要力量?只要你能拿走,你随便拿去。你想要我的命?你也不需要获得我的同意,不是吗?何须说这些话。”
“我简直想要你的性命,你愿意给我吗?”
“这是我能决定的吗?”
“我不喜欢勉强,因为有小我私家不喜欢我勉强别人,所以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如果我说我不想死呢?”
“那我就不会让你死。”
“很好,我们总算意见一致了。我现在活得很好,我不想死,除了这性命,其余的力量你随便拿去吧,我都可以允许你。”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但是你这性命...”
“?”
“暂时还不能掌握在你的手上。”
兴奋转头面对着八座大门,手背在身后。
“这八座大门不仅是你的已往,也是我心理的几道坎。连你都不愿意想起的事情,我本以为我也可以忘记,但事实上他们只会越来越极重。
原本除去这魔障的要领,是要让你体验一下我已往受过的痛苦。但是现在的我决定改变原来的主意。”
兴奋再次转身徐徐将身形降到和叶谦平视的位置。原本有些单调的纯白空间,徐徐泛起了一些色彩,逐渐形成一副水墨画泛起在眼前。
原本叶谦以为只是普通的画,但是画中的景色开始变得具体,变得立体,变得真实。就在转眼间,两人身处的空间已经酿成充满古色古香的中式廊亭。
“我身后的八座大门里面,都是像这样既虚幻又真实的景色。你可以随便选一个门进去,只要你出来的时候,能保持现在这样的心态,我可以允许你,帮你解决你灵魂缺失的愿望。
“这门之内,就是你刚刚说的我已往,也就是我前世的影象?”
“可以这么说。”
“我怎么知道这些会不会是你幻化出来的幻梦,最终只是为了迷惑我?”
“你没有选择。”
“看来今天我不选择一个门进去,放我出去了。我是不知道这门内究竟有什么,但是如果我能再次走出来,希望你也能遵守你的允许。”
兴奋冷静地看着叶谦,竟然没有马上回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在我现在的影象中,从来没有泛起过你的存在,但是你这个心情,我却觉得很熟悉。
你一开始体现地似乎很恨我,但是在某个瞬间,又会露出伤心的心情。明明实力远远逾越于我之上,却又显得很谦卑。这样种种矛盾的体现,让我一直猜不透。
但是就在刚刚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即便强大如你,竟然也想从我的身上获获救赎。不外却不是要求我对于我已往犯下的错误忏悔,而是把一直陶醉于已往的你拉出来,对差池?”
兴奋摇摇头,体现并不赞同叶谦的说法。
“不要试图去评价我,这对于你没有利益。”
“没关系,横竖我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
“这八道门,灼烁、黑暗、灵魂、雷电、纯火、纯水、土地和玄木,划分代表八个属性元素。你有没有感兴趣的元素?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该进哪个门?”
“我对这些不是很懂,别让我选择了,你随便帮我选择一个吧,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
“也罢,横竖你身上的超强运气,总会带你去到合适的地方。”
“等一下,进去之前我还想要确认两件事情。”
“说...”
“你真的可以帮我找到我缺失的灵魂?”
“虽然。”
“出去之后,我就能恢复正常的生活?”
“纷歧定。因为我也不知道你体内的新力量会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所以我不能允许,原则上。”
“又是新力量,要不你设法把他们都拿走吧,我真的只想做一个普通人。”
“你获得力量的要领和一般人不用。一般人通过学习心法术数,拼命累计,才气获得的力量,你只需要通过吸收,就能把对方的力量全部酿成你自己的工具。”
“那又如何?”
“这样说明,即便像我这样,也很难直接获得你体内的力量。所以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好吧,那我就选择第一个吧,这金色的光让我有种熟悉的感受。”
“希望你出来的时候还能如此坦然。”
叶谦说出选择第一座大门的同时,半空中的第一座大门已经徐徐打开。随着兴奋的话语刚落下,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叶谦拉到了大门前。
叶谦没有作别,直接踏进了第一座大门。
“就算是短短一瞬间,我也曾经想用你的身份陪在她的身边,即便她永远分辨不清也没有关系。你刚刚说的话,仅仅只是对了一半。我不需要你拯救我,因为只要有一丝时机,我也能拯救我自己。”
兴奋看着徐徐闭上的第一座大门,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