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姜转醒时,发现后背酸疼,一动都不动了。再伸手一摸,背上果真立着几十根银针。
“喂!本君?”叶姜想起昨天夜里,戒指里的神秘男人,有了此外计划:“你在不在啊?”
静默半天,没回覆。
叶姜举起右手,轻轻敲了敲食止亓戒指。
“别敲了!”戒指里传出冷漠的声线:“另有,我不叫本君!你可以叫我‘良人”!”
“……”叶姜没接话,有些忏悔自己大清早的找晦气:“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凭什么让我叫你良人?况且,我喜欢的人又不是呢!”
“你喜欢的是谁?”戒指里满是威胁的味道,似乎很想处罚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可以,让他活不外明天!”
“不告诉你!对了,你怎么不叫自己本君了?”
“对你,可以免了。”
“记着我们昨天的约法三章啊!”叶姜敲了敲戒指,模样认真地警告。
“一章!”对方强调道。
“……”叶姜翻了个身,妥协道:“她们胆子小,一会儿她们进来,你可不许开口说话,免得吓到她们。”
“看心情!”指环里突然转了语气,低笑道“你要是叫我一声良人,我就允许你。”
“赤果果的要挟!”叶姜不满地攥起了拳头,她真的如这个家伙所说:
曾经倒追过他?
“呵呵……”
“死也不叫!”
“不死就叫了?”
“……”
门外突然想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叶姜不用看都知道:
是风风火火的菱角回来了。
果真,南栀推开门进来,菱角也随着走了进来。
“小姐若是困乏,可以再多睡一会!”南栀很贴心地拽了拽叶姜的被角,顺手拔下叶姜背上所有的银针:“针灸就到这里了,入夜……照旧要继续泡药浴。”
“好!”叶姜将声调拉得很长,能治好她体内的余毒,另有什么是不能忍的。
“奴婢就先回去了,太夫人这会怕是正等着奴婢去复命呢。”
“多谢南栀姑姑。告诉祖母,姜儿稍晚些已往请安。”
“喏!”
南栀拎起药箱,菱角亲自送南栀出了摘星阁。
半柱香的功夫,菱角就回来了。看上去没精打采的,耷拉着个脑袋。
“怎么了?事情办砸了?”叶姜靠在软榻边上,看着菱角:“办砸了也没事,往后时机多着呢!”
“事情很顺利!”菱角兴致不高,继续回禀道:“
奴婢到的时候,玉壶恰好被个陌生男人买下了,说是回去给他八十岁的老爹当小妾。
厥后,奴婢把那个男人揍了一顿,花了一半的银子又将玉壶买了回来。
玉壶以为奴婢要抨击她,半夜自己就偷跑了出去。
听说,今儿早晨恰巧晕倒在了崔医官外庄的门口,被她哥哥部署人给拽了进去。”
“横竖崔医官是一定会去外庄的?”叶姜挑了挑眉:“到时候,不怕玉壶不动心思。只要她敢往崔医官的榻上爬,就不怕卢氏不翻脸。”
“小姐,那个崔医官,咱们明白可以直接动手的!”菱角揉了揉手腕,去做这些弯弯绕的事情,费心又艰辛:“要是小姐看他不顺眼,奴婢就打得他自己主动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