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剑虽然认识阙秋雨有一段时日了,但他照旧第一次见到阙秋雨用武器,也第一次见她展露武功。
阙秋雨用的是一条金丝夹藤软根,这武器少少人用,能用这样武器的人,虽然功夫都不会差。
申七星以为如意算盘打得好,没想到阙秋雨也是个难啃的骨头,他会被打得破墙入屋,这一摔虽然没能要他的命,但也摔了个半死。
现在杨佑已回来,见到卓一剑与阙秋雨没事,心里踏实起来,忙命人去将申七星押出来。
申七星被人从屋里押出来,杨佑看着申七星半残的样子,冷冷的道:“绑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申七星突然双手狂抡,二个绑他的人,被抡得狂飞而去,杨佑一惊,他没想到申七星会作弥留挣扎。
这一下也都出于各人的意料之外,只见申七星向阙秋雨飞扑而来,但就在他扑向阙秋雨空中之时,突然摔了下来,他的眼睛死鱼般瞪向阙秋雨,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就这般的死去了。
而他的脖子上,既然多了一根长矛的枪头,尖锐尖硬的矛头。
原来卓一剑见申七星,突然作出弥留挣扎,扑向阙秋雨,想来他对阙秋雨,似是恨之入骨,他也怕阙秋雨有事,立即左脚一踏地上的长矛,长矛的矛头立即断掉弹跳起来,卓一剑再一脚踢在矛头上,立即尖锐的矛头直飞向申七星的咽喉,而这速度比他飞扑的速度还要快。
尖锐的矛头便刺入了申七星的咽喉,申七星也就突然咽喉被矛头刺穿,虽余势未停,可也只在空中突然摔下来,摔倒在地上。
杨佑没想到卓一剑武功这么高,脱手也是洁净利落。不禁另眼相看。
阙秋雨看着申七星道:“不作死就不会死!”
卓一剑道:“可惜了‘金刀寨’申老前辈对他的培养。”
杨佑冷笑一下道:“申老早被他气死了。”
阙秋雨望向杨佑道:“田站主找到没有?”
杨佑道:“已找到,在村口作收口,很快就可以结束战斗了。”
阙秋雨又道:“我们去看看村口的战斗。”
于是各人便向村口走去。
村口里还在厮杀,另有三十多个敌人背靠着背,正在作困兽之斗,而困绕他们的人,有六七十人,眼看他们也逃跑不了。
阙秋雨道:“为什么不劝降?”
杨佑道:“已劝过了,但作用不大。”
阙秋雨又道:“叫邹站主的弓箭手来。”
杨佑立即高声的道:“弓箭手准备!”
很快就有二十几小我私家手持弓箭,站在了第一排。
卓一剑不想见到活生生的生命倒下,便道:“我来劝降一下!”
阙秋雨看向卓一剑道:“好。”
卓一剑便跳上一处高墙上,用内功叫喊道:“各人听着,我是卓一剑,你们的头头申七星已经死了,希望你们放下武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卓一剑的喊声才下,敌人也泛起了骚动。卓一剑准备再说一下。
就在此时,敌人的里面,有人道:“各人不能放下武器,今夜不能成义就成仁。”
卓一剑不知里面说话的人是谁,料想是他们的带头人,于是道:“如果你们不降的话,弓箭一放,你们也就会倒下,各人又何须送死呢?你们也是有怙恃有家室的人,你们死了,你们的亲人一定也会惆怅。”
卓一剑这话说出来,被围的人又是一阵骚动。
阙秋雨望向卓一剑,心里也出了一阵喜悦。
但就在这时,敌人里面又有人道:“如果你们降了,你们的家人也一定活不了,各人应该明白,你们的家人在肃帮主的手上。”
这么一来,想投降的人,又握紧了长矛。
杨佑摇头的道:“看来无法劝降了。”
阙秋雨叹气摇头。
而就在这时,敌方有二小我私家丢下长矛,“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说罢奔向邹站主他们。
此时有人要刺杀投降的人,邹站主立即命人放箭射杀。
但意外总是经常出人意料之外,就在那二人奔到人群,突然人群中叫喊声泛起。
原来这二人一奔到人群中,立即发射暗器起来。
卓一剑一见大叫道:“是上官堡的人。”
这一下全部人都乱了起来。
上官堡的暗器和毒药,可是独步天下,傲视武林,这一下子,风云庄的兄弟立即死伤无数。
敌人立即作抨击。
卓一剑立即飞身扑入,双掌狂扫。
阙秋雨大叫,“小心!”
此时卓一剑虽然听到了阙秋雨的叫喊声,但他已加入战斗。
上官堡的暗器虽然厉害,但风云庄的人,却不怕牺牲,田老七更是一马当先,因为这是他的地方,他容不得敌人在他的地方,张牙舞爪。
只听田老七道:“一个都不能留。”
二个上官堡的人,已经被风云庄的人死死抱住,立即有人一刀砍去,突然“轰轰”二声大响,竟然爆炸了起来。
立即硝烟刺鼻,那二个上官堡的人,身上竟然有火药,他们见已无生还,便打开了火药的开关,上官堡的新武器,“轰天雷”立即生效,威力无边,人的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飞向天空。一大片人被震倒。
阙秋雨大惊失色,她看到卓一剑也被震倒了。
原来卓一剑见炸声一响,立即扑倒了田老七。
此时肃宁的人已经死伤大片,而风云庄的人,也死了不少人,但究竟风云庄人多,立即又将肃宁的人围住,就像铁桶一样,将他们围堵在中央。
此时杨佑大叫道:“大伙杀!”
说罢一马当先,飞身扑去,因为适才的惨烈,此时已经容不得各人细想,个个奋掉臂身的杀了进去,此时各人已杀红了眼,卓一剑也已阻拦不了。
一翻撕杀事后。
武器声终于停了,只听到受伤的人在地上呻吟。
肃宁的人已被全部杀尽,卓一剑望着各处尸体,心里很是惆怅。
田老七却坐在了地上,看他的神情,也是悲痛。
此时阙秋雨过来,见到田老七身上的血,便问道:“田站主,你没事吧?”
田老七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杨佑也全身是血,想来适才他突入敌群杀戮,这些血都是敌人身上的血。
邹站主已在付托人给受伤的弟兄包扎,而他的脸上,全是硝烟,应该是适才爆炸声的硝烟所为。
卓一剑长叹了口气,看着阙秋雨道:“就这种战斗,都要死伤这么多人,那肃宁现在手上另有那么多人,我们又要牺牲几多?”
阙秋雨低声道:“是我想的太简朴了。以为只要将他们围住,挫折他们的锐气,就可以让他们投降,但没想到,却会有这么惨烈的局面。”
此时邹站主走过来道:“许多兄弟中了上官堡的毒器,已经不行了,没想到上官堡只有二小我私家来,就能造成这么惨烈的局面,如果他们放肆进攻,我们可能会很难反抗。”
阙秋雨颔首,沉思了一下,道:“没想到火药到了他们的手上,竟然变得这么威力无边,确实没有预算到的。”
杨佑也叹了口气道:“这种局面,在风云庄打天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惨,看来我们对敌人照旧没了解够,没了解的透彻。”
阙秋雨颔首道:“这个局面,我有重大的责任,回到石狮城后,我会作深刻的检验。”
卓一剑经这一夜战斗后,才真正的明白到,战争的恐怖,也明白到阙一平的稳重。
卓一剑看到阙秋雨神色极重,便道:“秋雨,你也别有太大的肩负,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各人想要的。”
杨佑也道:“是啊!阙小姐,今夜这样,都是我们没有打好这一战役,虽然赢了,但杀敌一千,自毁八百,我们有很大的责任。”
各人自作检验,扫除完现场后,卓一剑问阙秋雨道:“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阙秋雨沉思了一下,道:“虽然照旧要消灭肃宁。”
卓一剑道:“可是肃宁在宁静坡分站,我们现在去,他是以逸代庖。”
阙秋雨颔首,道:“我也没想到,他们的战斗力有这么强大。”
此时各人回到了田老七的家中,田老七望着各人,沉声的道:“都是我,没有摸透肃宁的底。没想到上官堡的人,都有加入。”
阙秋雨道:“我是想到了,但没有想到他们有火药这一招。”
杨佑道:“现在无论有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要清理肃宁。”
邹站主道:“对,如果我们不用灭他,以后就更麻烦。”
阙秋雨道:“宁静坡分站里面,有他们的隧道,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可以,而且伤亡要减到最低。”
各人都颔首同意,可一下子,各人也想不出好的措施来。
阙秋雨见各人都战斗了那么久,也累了,便道:“我想:肃宁也不敢挥兵前来,他也不知道我们有几多人,所以我们可以好好休息好,明天清点好人数,再作下一步计划。我现在立即飞鸽传书给父亲,陈诉今夜战况。”
各人颔首同意,便各自的散去了。
阙秋雨见田老七还在,便道:“田站主,你协助一下他们,安置好,我们你就不用理了。”
田老七道:“这里另有二间空房,你们就住这吧!”
阙秋雨颔首。
田老七出去后,卓一剑见阙秋雨立即在写纸条,便也不敢打扰她。
卓一剑走出屋,看着夜色。
夜是同样的夜,山风吹来,树叶作响,远处响起了野兽的叫声,似哀鸣,又似在为今夜的惨烈叫喊。
卓一剑知道自己在这样的局面,照旧不够经验,任凭小我私家的武功再强,也无法掌控到这种局面。
此时阙出秋雨也出了屋来,走到卓一剑的身旁,道:“在想什么呢?”
卓一剑看向阙秋雨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宁静才是真正的生活。”
阙秋雨道:“是啊!所以我父亲一直都主张不要有牺牲。要宁静共处。”
卓一剑道:“没想到肃宁会这么坏。”
阙秋雨道:“他以前挺好的,厥后结识了一些不良的人,所以才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