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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该种田了!

第八章 劫狱

王爷,该种田了! 不死妖灵 2144 2019-06-07 20:05:00

  其时,因为前朝压迫得太狠,以煮盐为生的盐工们没了生路,便在秦王祖先的领导下走出了盐滩,打下了“明镜王朝”这片基业。

  厥后,秦王的祖先登位为帝,便论功行赏,封赏了这些盐工们,这些盐工一共是一百七十二姓,如今的“盐河县”黎民,绝大多数都是当初这些盐工的子女。

  厥后,秦王的祖先便将“盐河县”四周的盐滩平均地划分给了这一百七十二姓,每年只在三月到十月之间,每家盐场每个月上交官府五千斤精盐,一万斤粗盐即可,剩下的食盐可以由各家自由买卖。

  因为盐河县管着海边的一百七十二座盐滩,这里聚集了一百七十二家盐商,所以纵使此处的土地不够肥沃,城里却很是的富贵,尤其是酒楼和花楼,险些是一家挨着一家。

  花笺无心审察城里的景致,牵着驴车径自来到了县衙门。

  衙门的大门敞开着,两名衙役站在门口,每个衙役腰间都配着腰刀,看着倒是威风凛凛。

  衙门门口摆着一只鸣冤鼓,这是给黎民喊冤的。

  只要有人敲鸣冤鼓,知县大人就必须要登堂审案。

  花笺也没去敲鸣冤鼓,横竖这鼓敲了也没用,她把小黑驴栓在了衙门外的拴马桩上,便径自往衙门里闯。

  两名衙役赶忙将她拦住,“干吗的?”

  花笺一句话都不说,一脚一个,便将两名衙役踹进了门洞里。

  两名衙役捂着肚子蜷缩在门洞里,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花笺走进县衙大门,在其中一个差役的面前蹲了下来,冷笑着开口道:“知县大人呢?”

  那个衙役本能地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杀意,不由得肝胆俱裂,神情忙乱地开口道:“知县大人去省城公干去了,不在衙门里。”

  得知童书安竟然不在,花笺有些不悦,又道:“给你一个活命的时机,告诉我,花泰仁在什么地方?”

  “在……在大牢里……”

  “带我去!”花笺面沉似水地开口道。

  那个衙役挣扎了一下,苦着脸道:“起……起不来了……”

  花笺顺手从他腰间抽出他的佩刀,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声道:“不带路,就死!”

  “我带路,我带路……”那个衙役呲牙咧嘴地强忍着花笺那一脚给自己带来的伤害,打地上爬了起来,带着花笺进了院子。

  衙门里的大牢就在整座县衙的西南角,是个单独的院子,为了防止监犯逃狱,整个牢房都修建成了半地下室。

  许是因为平常也没人劫狱,所以牢房外边就站了一个狱卒。

  狱卒看着衙役带着花笺走了过来,皱眉问道:“李贵,这丫头干吗的?”

  衙役苦着脸道:“她要见花泰仁。”

  “见花泰仁?”狱卒闻言,上下审察了花笺几眼,猛地吸了一口凉气。“你是花大妞?”

  杜云天死了以后,花笺也被抓到公堂上来着,这狱卒还真见过花笺。

  花笺见他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二话不说,箭步已往,一个手刀劈在那狱卒的脖子上,那狱卒马上就昏了已往。

  花笺推开牢门走了进去,就看法牢里很是的昏暗,台阶下边有一张八仙桌,桌子旁边坐着两个狱卒,正在品茗聊天。

  面对着花笺的狱卒看到花笺打外边走了进来,猛地站了起来,“什么人?干吗的?”

  “官爷,我是来探望我爹的。”花笺说着,大大方方地走到桌子旁边,一抬手,便点了二人的穴道。

  随后,她面无心情地在桌子上拿过一个钥匙板,钥匙板上拴着七、八把钥匙。

  她拎着钥匙板走向里边的牢房。

  这里用一堵墙将男监和女监离开,东边是男监,西边是女监。

  花笺找到了男监这边,男监里也没有什么监犯,“明镜王朝”是不会白养着监犯的,所有的监犯判刑之后,都要发配到边关去做苦役。

  这座大牢,不外是临时关押监犯的地方。

  男监这边有四间牢房,其中三间都是空的,只有一间牢房里边趴着一小我私家,花笺站在牢房外边便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她赶忙一把一把地试了钥匙,将牢门打开,快步走了进去,推着那人的肩膀,将那人的脸露了出来,发现他果真就是自己的父亲花泰仁。

  只见此时的花泰仁满脸通红,呼吸粗重,显然是在发烧。

  花笺用手摸了摸父亲的额头,果真发现父亲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不由得恼火。

  但是这会子,她也没什么法子,只想着赶忙把父亲带回家去。

  “爹,你醒醒。”花笺用力地推了推父亲的肩膀。“爹,我是大妞,你醒醒啊。”

  但是花泰仁受了大刑,已经昏厥了两天两夜了,这会子还在世就已经是幸运的了,基础就醒不了。

  花笺跪在父亲身边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水丸的“乌鸡白凤丸”,她拧开瓶盖,从瓶子里倒了两颗“乌鸡白凤丸”,出了牢房,来到那两名狱卒跟前,一人喂他们吃了一颗“乌鸡白凤丸”,随后,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这两名狱卒吓坏了,纷纷开口问道:“你给我们吃的什么?”

  花笺淡淡地开口道:“我独门研制的毒药‘销魂丹’,七天之内,如果不吃我的解药,你们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这两名狱卒马上就被她忽悠了,其中一名狱卒开口道:“女人,咱们无冤无仇的,你干吗给我们下毒啊?”

  “花泰仁是我爹。”花笺阴测测地瞪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现在把我爹送出去,我自会给你们解药,否则的话,你们就等着肠穿肚烂而亡吧。”

  这两名狱卒乐成地被她用两颗“乌鸡白凤丸”给吓住了,连连颔首。

  因为衙门里经常会对监犯动刑,难免就有受了刑走不动的监犯,所以地牢里就有担架,两名狱卒便拿了一副担架,跟在花笺的身厥后到花泰仁的牢房,将正在发高烧的花泰仁抬到了担架上。

  花笺也懒得质问他们为什么她爹都病得这么严重了,也不给请个郎中看看,想也知道,这是知县夫人杜至慧的主意。

  杜家的人基础就没计划放过她爹,究竟杜云天是死在了她爹的手里。

  花笺带着那两个狱卒走到大牢门口,因为得上台阶,所以花笺先上去开门。

  就在花笺将大牢的门打开的一瞬间,如冰的眸子马上就露出了一个冷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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