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璎问道:“陛下可知昨夜丞相府发生的事情?”
君子亦没想到邹璎最先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心中虽然有失望,但仍如实回道:“昨夜之事,为一江湖门派所为,那门派门主曾是当今太后的对头,沈家虽然与太后不睦已久,但外人不知,这才惹了祸事。”
对于君子亦来说,老丞相是为一任好官,但沈家的存在,也势必对沈菁等人的势力有所提高。
因此这样的结局,对与君子亦只是多了一个除掉沈菁与君晟的理由。
可他却不知沈家与邹璎有什么关系,为何邹璎要来问他这个?
最后邹璎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只留下一句话“今夜,天下可变了。”便离开了。
一月的相处,不需要多说,君子亦便明白了。
回到客栈,邹璎将自己知道的告诉沈汐,而沈汐却格外的平静,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夜里,君晟反了。
几百人围住太和殿,而殿中却只有两人。
君子亦安然坐在大殿的宝座上,君晟手执长剑指向君子亦。
看着君子亦浩劫临头却仍然强壮镇定的模样,君晟冷笑道:“你不外是我从乡野里提拔上来的毛头小子,身上也无皇族血脉,就凭你居然也想从我的手心里翻出花样来!”
君子亦面色温润如玉,一手抚琴一边说道:“王爷不如听朕讲个故事再下定论。
十七年前,其时的皇后因是平民身世,毫无家世,无法立足于中宫,不得已,只得说自己第二个孩子为六公主,而总有些人连这六公主都容不下去,将那公主活生生掐死。
却不知,早在孩子出生之际便被换了包,皇后生的为一皇子,厥后那皇子流落人间,但身上却藏有一信物,以至于他费尽心血让他的对头将他带回宫中,最后被对头送上了皇位。
不知王爷可知……那皇子现在身在那边?”
说道最后,君子亦看向君晟,目光深邃,包罗无数。
只见君晟差点没气已往,手中剑都拿不稳,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君子亦,语无伦次道:“你……你……你居然敢利用我!”
“看来你还算明白。
朕再告诉你一件事,你与沈菁的奸情,先帝早已知晓,奈何力不从心,因此先帝也为朕铺了路,朕当年离宫即是先帝一手筹谋,为的,就是今天!”君子亦说完,随后将手中的琴翻倒,发出一声响声,随后太和殿外接连不停地“噗通”声响起。
君晟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来人!快来人!”
君子亦沉声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今夜的行动,朕早就知道,不外狗急跳墙,你既然想死的明白,朕便给你一个明白。”
君晟疯狂道:“不行能,你怎么可能是皇室血脉!列位大臣都已经被本王软禁在偏殿,他们会为本王作证,你不外是个冒牌货!”
看着君晟死都不愿意相信的样子,君子亦我无奈道:“索英,将大臣们请来,将那圣旨宣读一遍。”
索英敬重道:“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