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韩雪峰
性别:男
年龄:22岁
身高:171cm
体重:不足一百斤
职业:自由职业者、在校大学生
喜好:毒奶粉
偏爱:刹那永恒
他很平凡,平凡到随便一个网吧都能找到几十个和他一样的人。他从小就爱下雪天,但因为是南方人,他二十岁那年才见到了真正的雪。
二十岁之前,他只能在电视、电脑、手机、游戏里见到美的、魔幻的、丑的、种种颜色的雪,让人憧憬,却不真实。
他二十岁那年冬天,在北方二本大学看见天上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时,痴了。
周围的人都裹紧了衣领,生怕这些酷寒的雪花钻到他们的衣领里,只有他小心翼翼地用厚大的手套接住了一片雪花,专心致志地视察,丝绝不理会周围急遽而过的人的奇怪的目光。
也许他们在想“这人有病吧,雪都没见过?下个雪而已,至于这样吗?”,他心里转过这个念头,转瞬便又抛至脑后。见惯了雪花了的人,是不会注意到雪花的美的!他这样慰藉自己。
他喜欢雪,更想能有雪能让自己一直看着。看见雪,他的心多大火气都市不自主地冷却下来,就像一个燃烧的火堆突然被雪笼罩,连余烟都无法飘散而出。
但其他季节,北方也是没有雪的,想要看见雪除了继续北上,便只有通过现代设备在网络上看。
网上美到不行的雪图一大堆,但他总是感受不太真实。而且,看多了图片,也是会腻的。
除此之外,成本最低的即是游戏里的雪。游戏里的雪虽然越发不真实,但能让他通过游戏角色掌握冰雪的力量,这隐隐间满足了他心底的某个期望,让他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毒奶粉是最先走入他的视线的。他玩了七年毒奶粉,从初中玩到大学,玩得最多的即是魔法师。更准确地说是冰结师。
他曾彻夜研究种种装备的属性,只为了在不氪金的情况下到达最强战力。纵然在冰结师被削成下水道的版本,他也依然没有放弃。
他熟记各个技术的样子与名称,在没人的时候甚至会中二地模仿。虽然,仅限于高中之前。
他甚至费尽心思去做偷学技术的任务,只为了学到元素师才会的冰系技术“冰晶之浴”,其他人都说不值,他却觉得很开心。
冰结师不会冰阵,算什么冰结师嘛。他这样对那些人说。
但那些人不以为然。简直,偷学个风法的“狂风冲刺”能让魔法的其他职业秀到飞起,相比而言,元素的“冰晶之浴”性比价真的是低到了极至!
但他不理会,性比价?他早已过了性比价至上的年纪了。见他不理人,那些人自觉没趣,也就走开了。
今天,又是一个下雪天。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的要大。他仰头看天,灰色的天空,洁白的雪,让整个世界都像是进入了童话。
这雪…照旧这么美…
他心底感伤着,几片雪花飘到了他的脸上和衣领,化作了水。
“卧槽!冻死我了!”
酷寒的雪水流入衣领之内,让他抖了个机敏,赶忙跑进屋里去围了条围巾。
嘴里给手哈着气,他走在街上,鼻子被冻得通红,一些雪花沾在他毛绒帽边、眉毛上。咋一眼看上去,和隧道的北方老爷们也没啥区别。
但依然喜欢雪,但不会像两年前为一片雪花而驻足。北方的雪许多,但他的时间不多了,因为毒奶粉的冰雪节运动就要开始了。
想到这一点,他的法式再次快了几分。
中途,他看了下天色。嗯,和早上没啥区别!他只好掏脱手机来检察下时间。
嗯?有新信息?新泛起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没有注意到红绿灯。
还未点开信息,便听到了身后有人大叫“快躲开!!”
他疑惑转头,眼角余光扫到一辆抢时间的轿车正向自己冲来。那车前的灯光是如此耀眼。
轮胎磨擦在地面,发出难听逆耳的吱吱声,他来不及反映,便听到了砰的一声。他飞了起来。
他远远的摔落,眼睛看来自己从飞起到落下,却没有半点畏惧。甚至另有点新奇,这就是飞起来的感受吗?
他意志有些消散的意头,奇怪的是他却没有感应痛苦。他看着自己身体里的血流出,铺满柏油路,雪花从天上徐徐飘落,落到他的血上,白的红的明白,有一种诡异的美。
这就是“死”的感受吗?原来如此。
脑海中转过这样的念头,他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时间在黑暗之中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不知过了几多万年,他的意识再次“苏醒”了过来。
带着完整的影象,又一次见到了光线,雪一般的光线。
不知为何,他突然间有点想哭,却没有眼泪流出来。
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光了吗?照旧为自己还未真正开始就结束的人生而感应遗憾?又或者是为自己的怙恃操劳了一辈子,结果一场意外让自己早走了几十年而无法为二老养生的愧疚?他不知道。
他就是想哭,心底的伤心没有缘由地泛起,让他想要落泪。
光线占据了他的全部意识,四周像母亲的怀抱般温暖,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处在了天国之中。
他试图检察四周有多大,但只发现茫茫而没有界限。
慢慢地,他又陷入了甜睡。
睡梦中,无数的知识涌入他的脑海中。让他无意中全部吸收了下来,结果有些知识还未等他完全掌握,便悄然散作了漫天光点。
某天,他重新苏醒了过来。
这时候他才终于明白…自己成了条龙!
紧接着,便感受这里满身充满了束缚感,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
他下意识动了一下身体,便感受身体的边缘触碰到了一个弧面。这即是束缚他的工具吗?
他感受了下自己的龙躯,除了感受多了双翅膀及尾巴外,与人时的感受没有什么差异。
除了头顶的龙角让他不自觉地觉得头上有些凉外。
他双翼与四肢无法转动,尾巴更是伸展不开,唯一能动的只有有些细小的脑袋。
原来龙一直用龙角破壳不是没有原理的。
不知怎么地,他有些恍然。
龙角试了试壳的坚硬水平,感受能够破开,他便不再迟疑。
一次……两次……
频频之后,他终于破开蛋壳,在这个新的世界宣告出自己的龙之真名。
“吾名,珀尔修斯·典伊·冈尼尔·塔拉尼斯·卡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