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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泰皇

第十六章:凛冬?暖冬

上古泰皇 通话中的亮哥 6035 2019-06-11 00:11:57

  隆冬如约而至。相比四季不明的后世,这里的春天与秋天,气候越发宜人,而炎热的夏天更是无需空调便能感受到凉爽。不外冬季却显得异常严寒。云梦山的清晨笼罩在一层稀薄,令人窒息的浓雾中,感受呼吸都能使肺部冻结。

  作为这个偏远小山村的计划师,王诩没有像众人那般,一大早便采石修路。而是躲在铁匠铺里偷懒。他似乎说过,冬天只要不下雪,干些体力活对身体有利益。现在却站在铁匠铺的熔炉边,假惺惺的帮人家添柴生火。

  “村里的未亡人张氏,人长得还行,年方28,带着个14岁的女儿。我跟她说了你的情况,你猜人家怎么说的?”

  风角一边叮叮咚咚的敲打着铁毡上的铜片,一边怕羞的问道:

  “怎么说的?”

  “人家说了拎两只鸡,拿两匹布前去提亲,立马就跟你走。”

  风角的耳朵稍稍动了一下。整张瞬间脸红的像是猴屁股一样。他没有作声,只是不停的敲打着王诩交待制作的毛刷。

  “怕羞个啥?你瞧瞧人家多主动?嘿嘿...你们要是真能结成一家,姝儿多了个奶奶,还捡个自制的娘。这事办的多漂亮啊!你说是不?”

  王诩不住的挤眉弄眼。情感给风角相亲,其实是为了给他的小孙女找个保姆。风角的脸涨的更红,都有些发紫了。他放下手中活计,对着王诩抱拳一揖。

  “全凭大人部署。”

  “这就对了!你放心!咱们是好哥们。这喜事由我来操办,你就等着做新郎官吧。”

  风角皱了皱眉。这辈分听上去有点乱。若是和王诩真的称兄道弟。那李沧也是他兄弟,平日见了自己还喊声老叔来着。这以后该怎么算呢?风角低下头,对着手中的毛刷吹了口气,青铜的碎屑随即散开。他将两把毛刷对着拍了一下,然后递到王诩面前。

  “大人试试,这毛刷可还适用?”

  王诩从袖中取出一团木棉,放在毛刷中来回摩擦。纷歧会,棉絮便被拉的奇长无比。他开心的笑道:

  “大师脱手,堪称完美呐!”

  “谢大人夸赞。”

  又来回刮了几下,发现青铜做的玩意,比起铁器分绝不差。

  王诩前世住在江南。难免会遇到接待客户的事情。有时还要亲自陪同那些高官以及他们的眷属。遇到上了年纪的客户,总欠好带着他们去些年轻人玩闹的地方。于是部署在古镇居住,欣赏小桥流水,旅行园林艺术,就成为了尺度的待客模式。

  尤其是那些古代纺织历史博物馆,他都参过的快要吐了。其中就见到过用铁刷将棉花或是羊毛拉生长长的纤维,然后进行纺纱纺线的工具。虽然大多数照旧丝绸的制作流程。每到此时买些丝巾、蚕丝被或是真丝睡衣哄客户开心更是习以为常。

  最初王诩就在想,铁刷既然可以拉棉花纤维,那么短一些的木棉纤维一样可以拉出来。于是就命风伯做了两把。今日一试,越发确信木棉的生意可以做。若是能把被子和棉衣的填充物解决了,这类廉价的原质料就能变废为宝。市面上木棉布不是没有,只不外棉絮太短,做出的棉布乱七八糟且费时艰辛。虽然手感比麻布强了许多,但是价钱上毫无竞争力。

  想到这里他咧开嘴笑了。嘱咐风角道:

  “再打制一百把。样品我先拿走了。”

  说完王诩便走出了铁匠铺。他转头对着风角做了个加油的姿势,大叫道:

  “加油哦!等到开春喝你的喜酒。”

  风角干笑了两声。老脸一红,埋头继续干活。

  他见过张未亡人,那妇人不错。也曾夸赞过他打铁的手艺好。妇人的丈夫被征做劳役时染病死了。她独自拉扯个女娃着实不容易。家里仅凭母女耕作着三亩薄田为活。日子过得很是清苦。记得他帮妇人打制过一个桶箍,可怜对方生活不易,便没有收钱。不想这倒结下了缘分。即便鄙尹大人不出头,他也会主动先探探对方的口风。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同意了,风角心里美滋滋的。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若是放在已往,老夫少妻礼法不容。

  大周的规则,女子20岁以后便不能嫁人,男子30岁后则不能娶妻。这是保证人口繁衍,限制权贵纳妾,从祖上便订下的规则。现在周室王权旁落,已经没人遵守周礼了。倘若老来得子,风氏的香火便可以传承下去了。即便死后也无愧于先祖。风角用力的抡起锤子,黝黑的皮肤上满是汗珠,似乎感受不到冬季的严寒。

  “呜呜呜....”

  尚未行至家门外便听到孩子的哭泣声。王诩赶忙跑了几步,猛地推开院门,瞧见姝儿正蹲在院中哭泣。李沧的小儿子则站在女孩的身旁,手足无措的小声嘀咕着什么。

  地上散落了一堆木棍另有像是藤条一样的工具。姝儿的一只手轻轻地抹着眼泪,看似十分委屈。而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块圆形石片。石片正中有一个小孔,中间穿插着一根细长的木棍。见到王诩进来,男孩一怔,向退却了两步。张皇的叫道:

  “蝉哥哥!”

  小丫头看到救星来了,立即跑到王诩身后,唤了声。

  “大人...”

  女孩仍旧呜咽着,王诩摸了摸姝儿的头。俯下身问道:

  “姝儿!别哭。是不是这臭小子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揍他。”

  话音未落,一旁的小男孩便哇哇大哭起来。男孩名叫李仲,与风姝同岁,总是喜欢缠着阿季。这一哭,王诩倒是尴尬了。适才说的话只是吓吓小孩,顺便哄哄姝儿。不想现在两个孩子都哭了起来。王诩的家与李家只隔着一道栅栏,若是李沧听到后赶来,预计会误以为王诩欺负他家的孩子。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难免被人讥笑。这么大小我私家还跟乳臭未干的孩子盘算。传出去名声也不会好。究竟王诩以前,名声狼藉。属于山中的孩子王,欺负小孩,抢人糖葫芦吃的事情没少干。

  “好了,好了。哭什么哭?又没真揍你。看你那怂样。”

  王诩没好气的说着。风姝倒是听话,不哭了。可李仲哭的更凶了。一边哭,还一边瑟瑟发抖的求饶。

  “呜呜呜...蝉哥哥别打仲儿。”

  看的王诩只觉可笑。自己有这么凶嘛?能把小孩吓成这样?看这架势,预计以前的少蝉君给孩子留下的心理阴影挺大的。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也没去劝慰李仲,横竖做错事的,肯定是这小子没错了。哭一会儿,全当处罚。风姝指着地上散落的工具,哽咽的说道:

  “大人!李仲把我的席子弄坏了。”

  突然小男孩不哭了,焦急的辩解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告诉她这样纺线织席太慢了。她就是不听,我一恼火就把她的织机踢坏了。”

  王诩听得有点懵,看着地上散落的木棍。怎么看也看不出织机的样子。另有那编织的工具哪里像是席子,明白就是坚硬的藤条嘛。这要是做了席子,预计屁股也要随着遭罪。既然两个孩子都不哭了,那就坐下来好好聊聊事情的前因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原来阿季从李仲的娘亲那里学会了纺线与织布,于是教会了风姝。两人也不敢拿着麻线便直接实验。预计是怕技术不抵家,浪费麻线。于是阿季砍了些树皮,撕扯成细长的纤维,晒干后让姝儿试着练习。既可以学着纺线,又可以练习织布。

  正巧阿季今日要去山中采药,不方便带着女孩。于是留姝儿在家中练习,说是用树皮可以编织席子,家里也能用的上。小女孩听到后很是欣喜,就独自做了起来。手中握着的石片与木棍即是浅易的纺锤。然而刚做好两团线,体例席子的时候,李仲就跑了进来。看到女孩用纺锤纺线,要上下不停的转圈。他就突发奇想的说道。

  “水车可以一直转动,为什么不做个木轮来纺线呢?那样多方便。我们一起做吧。”

  “不行。”

  李仲倒是智慧,看到水车便能联想得手摇的纺线车。然而风姝是个腼腆懂事的孩子。她想完成阿季姐姐交待的任务,给对方一个惊喜,不愿陪这小子瞎厮闹。却不想李仲急了,一脚把她做的浅易织布机踢坏了。

  春秋时期,织布是在地上牢固好木棍然后将线绳穿插缠绕排列成经线。再将纺垂亓线绳作为纬线交织勾通其中,如此便能织出布来。落后的工具严重影响了织布的效率,以至于熟练的工人,一天也不外能织出一米来。织布的历程极其繁琐,对于工人的要求十分苛刻。古代一匹布的长度约即是现代的13米,因此一个熟练工在一个月内也无法产出三匹布来。一匹麻布的市价是100钱,而木棉布则是180钱。

  事情终于搞清楚了。王诩饶有兴致的对着风姝柔声说道:

  “把你的纺锤给哥哥看看。”

  女孩听话的将握在手中的纺锤递了已往。王诩接过纺锤,细细检察。片刻后,他跑进屋内拿去了阿季存放的木棉。只听,刺啦!刺啦!两声金属摩擦的声响。木棉便被拉成了长长的棉絮。

  “姝儿!试试这木棉,能不能纺线?”

  他将纺锤递还了回去。女孩立即搓拈着棉絮开始纺线。王诩受惊的发现,棉线不是交织编织而成的。居然是顺着一个偏向搓拈而成的。纺锤除了需要旋转几十圈后放开棉线进行缠绕外,其余的行动基本算得上有效率。他可以理解,放开棉线是为了淘汰张力,使得缠绕的线绳看上去粗细均匀。

  纷歧会儿风姝就纺出了五六米长的棉线。王诩试着揪了揪,发现线绳既柔软又结实。不禁心中叹道:

  “嗯!不愧是老李家的孩子。那孩子说的对,纺线车能解决纺锤释放张力的问题。”

  随即大笑作声。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发笑,将两个孩子吓住了。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明白王诩为何这般开心?就在疑惑的时候,只见王诩蓦地站起身来,高声说道:

  “你们两真棒!吵一架就能解决村子的问题。哥哥请你们吃暖锅。走着。嘿嘿!”

  现在的兴奋,难以用言语来表达。他揉乱了两个孩子的头发,拉着二人推门而入。殷切的请他们坐在桌前,自己则一手拿着炭盆,一手拿着陶锅过来摆放。

  “你们等会儿。哥哥去准备饭食。今天吃大餐,有肉哦。”

  两个小孩听到有肉吃,开心的手舞足蹈。端坐在桌前像是认真听课的小学生一样灵巧。他们怎会知道,今天哭闹的一幕为王诩开启了发家致富的开挂人生。

  “二十一万六!发达啦!”

  感受人生瞬间到达了巅峰。一匹木棉布的市价是180钱。他卖150钱,足够又竞争力了。除去人工、原质料和机械损耗的成本撑死也要不了30钱。这样净利润就是120钱。10台脚踏织布机同时运作,一天产出5匹布跟玩一样。如此一来,每天稳赚600钱。某位美意的老板决定在春秋时期给员工放五天假。这样一算,每年的纯利润就是216000钱。仅仅是木棉纺线与织布所得。若加上姬兰提供的免费羊毛,卖些高端的地毯岂不是赚钱如抢钱一般?

  “别客气!尽管吃,不够另有。哈哈哈。”

  现在用饭的胃口也没有了。王诩的嘴巴自从咧开,就再也没有合拢过。两个孩子一头雾水,一盘接一盘的熏肉,不用下锅便直接塞入嘴巴。姝儿的吃相很是腼腆,不像李仲那般狼吞虎咽。王诩不解的问道:

  “姝儿不喜欢吃肉吗?”

  小丫头低垂着脑袋,结巴的说道:

  “姝儿少吃一点。大人可不行以让姝儿带些给爷爷尝尝?”

  不意女孩这般孝顺。王诩很是欣慰,轻轻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真是懂事的孩子。

  “放开了吃。一会儿每人带两斤回家。哥哥这就去准备。”

  “谢大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吃不喝也觉得满身的力气无处释放。王诩赶忙跑去厨房切肉。一踏出门,便看到背着竹篓刚返回家中的阿季。少女远远的也瞧见了哥哥,来不及放下背上的竹篓,对着王诩微微一福。女孩一怔,皱了皱眉。

  “阿季!发达了!发达了!”

  猝不及防,就被跑来的哥哥一把抱起。对方兴奋的抱着她在原地转圈。一边转,还一边咧着嘴笑。嘴边挂着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阿季的双手被哥哥揽于腰间,一时间无法抽出,更没法帮他擦掉嘴边的哈喇子。

  “哥!怎么啦?什么事如此开心?”

  “你一定想不到。这事还真要谢谢你。”

  阿季不知道哥哥为何如此厦悦?更不知这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疑惑中,突然脸颊一凉。女孩马上小嘴微张,嘴唇微微哆嗦。哥哥居然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口。惊讶事后,两片桃花印上脸颊。随即红晕散开,一直延伸至脖颈。红辣辣的,甚至皮肤上沾到的口水也随之滚烫起来。随后哥哥牵起她的手便朝屋内奔去。她想告诉哥哥,背上的竹篓还没有卸下。里面装着的药材,需要尽快晾晒。生病的村民还在等着早点服药后康复呢。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为什么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任凭对方牵着手,一同奔跑。此时,阿季觉得很是快乐。也不明白这种莫名其妙的快乐是在为哥哥开心?照旧适才那亲昵的接触?她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似乎除了心跳声,周遭的欢声笑语皆从耳边徐徐的淡去。

  哥哥笑的很辉煌光耀,不停地给孩子们碗中夹菜。而他却显得有些奇怪,每每夹起菜刚要放入口中,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而将食物放入到阿季的碗中,还对着阿季抿着嘴微笑。他明明没有在吃工具,脸上跳动的笑容像是在咀嚼食物一样开心。

  阿季低头看着碗里满满的肉片,又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三人。他们的额头上都挂着汗珠。感受房间内暖暖的。似乎这个冬天也不是那么严寒。

  “哈哈哈!仲儿!姝儿!以后你们就管我叫年老。只要哥哥有肉吃,你们就也有肉吃。”

  李仲嘟起油光发亮的小嘴道:

  “蝉哥哥!您怎么变了?”

  “是吗?那你告诉我,是变好了?照旧变坏了?”

  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后挪动着屁股朝着身旁的阿季靠了靠。

  “嘿嘿!是变傻了。”

  “找打啊!小子!”

  “阿季姐姐!救命啊!”

  李仲抱着阿季的腰肢,躲在少女身后不停地撒娇。还对着王诩一通吐舌头外加扮鬼脸。挑衅的味道十足。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王诩居然绝不在意。

  “放开你阿季姐姐,别打扰她用饭。”

  此时李仲、风姝另有王诩似乎一齐意识到阿季正在发呆。少女粉面桃腮,木讷的样子呆傻可爱。李仲伸出小手在阿季面前挥了挥,对方这才回过神来。小男孩气鼓鼓的说道:

  “你看!随着你待久了,就连阿季姐姐也变傻了。”

  王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孩子还真是个活宝。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一点都不像他老爹那般死板正直。想想不久前还在院子中大哭求自己不要打他来着。竟以为之前的少蝉君经常欺负这孩子。原来都是对方在做戏,这随机应变的本事和他有的一拼。

  “蝉哥哥才不傻呢。”

  没想到一直缄默沉静的风姝,居然开口为王诩说话。小女孩尽力的维护,道:

  “爷爷说了能做出水车的人,是天底下最智慧最善良的人。”

  “哼!你爷爷可不知道蝉哥哥最喜欢偷看女孩子洗澡了。他可不是善良的人。”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不用费口舌与小孩子争辩。却不想李仲居然当众诽谤,完成不给他这年老面子嘛。王诩怒目圆瞪。

  “小子!你乱说些什么?我几时偷看女孩子洗澡了?你把话说清楚。若是说不清,小心我拳头伺候。”

  李仲绝不畏惧的又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前年夏天,你就威胁仲儿带你去偷看牛家二丫洗澡。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噢?另有这种事?那你小子也是从犯了喽?”

  “我才没有呢!牛家二丫总爱用大拇指抠鼻屎。蝉哥哥还去偷看人家洗澡。真是恶心,还不怕羞。”

  王诩大惊。这人设是不是哪儿有点差池劲啊?少蝉君的品味着实有些纷歧般,口味重令人发指。只听李仲又道:

  “仲儿喜欢阿季姐姐!未来要娶阿季姐姐为妻。才不会像你那样偷看女孩子洗澡呢。”

  真是人小鬼大。屁大点的孩子,就明白在异性面前体现自己,而且不忘损一损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王诩在女孩子面前保持的美好形象瞬间被李仲毁得七零八落。风姝依旧不相信李仲的鬼话,而且不依不饶的数落着对方做过的囧事。那些都是阿季姐姐告诉她的。女孩不时看王诩几眼,然后眨巴着眼睛,问道:

  “蝉哥哥!他在乱说。对吗?”

  看着女孩委屈的样子,似乎被说的人不是王诩而是她自己。现在阿季倒是出奇的平静。或许先前的少蝉君真是这般顽劣的竖子。

  饱餐事后,两个小孩蹦蹦跳跳的拎着王诩相赠的熏肉返家。阿季不放心姝儿,于是陪同着女孩。王诩站在院门口出目送她们离开。隔着栅栏,只听李仲小声唤道:

  “蝉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和以前纷歧样了呢?”

  这古灵精怪的小家伙,把肉交给母亲后,又跑了出来。两人站在一道矮小的木质围栏边,一高一低。倒是有种邻家小孩求教年老哥学业的模样。李仲踢腾着小腿,栅栏随之微微晃动起来。王诩懒洋洋的趴在围栏上,一只手托着下巴。像是在享受午后阳光的温暖,他徐徐的开口,问道:

  “说说呗!以前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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