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浮尘还未来得及消散,晨曦的街道却早已是人满为患。偌大的京都近来十里飘香,异香飘满城内每个小巷角落,弥久不散。
若是在前几天买上几盒胭脂,就能赠上一瓶香水,那倒是物有所值。可这样的运动只连续了三天,这让后觉香水利益的人都忏悔其时在优惠期间没多买几瓶。
这日天气爽朗,微风轻拂。几位官家夫人闲来无事,便邀约带着自家女人一起来湖边游玩。
“沈夫人。”侍郎夫人向坐在身旁的一位冠夫姓的官家夫人笑着颔首示意,冷不防从她身上闻见了股异香的味道:“你这身上的香味,定是前几日那运动赠的吧?”
“对啊!”侍郎夫人的话简直说到了沈夫人的心坎里,连连颔首道:“奇特的香味简直让人影象犹新,我其时是奔着买胭脂去的,还觉得香水只是一个没有用的玩物,要送便收下了拿来逗逗乐也不错,可谁知现在卖的这么火。”
她顿了顿,脸上的笑意却遮盖不住:“我现在才觉得它真是个宝,名字倒是新颖。不外我更喜欢的是它的味道,香而不腻散味持久。”
“这香味确实是难得一闻,洛少夫人真是好本事!”有一位夫人赞赏的说道:“那丞相家令郎真是好福气,娶了个有才貌美又多金的好媳妇儿!”
“娘……”听到了这里侍郎夫人的女儿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晃了晃侍郎夫人的手臂,撒娇道:“女儿之前买的那瓶香水都快用完了,娘等下陪我再去买几瓶好欠好?”
“哎哎哎,邀上我一起,我也是呢!”另外几个同她玩得好的官家小姐们的连忙搭话道,生怕落了自己。
试问现在京都里哪位女子不热忱这香水,几位夫人孜孜不倦的闲说着,眼里的一切都似乎成了庸脂俗粉,唯自己与那香水啊,才是天造地设,能入其眼。
众人不得不感伤这入鼻全是香水那好闻的香味,却让人不厌烦反而喜欢的紧着呢。这奇香短短几天这如此成就,也真是归功于江芊芊的过人胆识与谋略。
越日早晨,晨曦微露,露水正欢快的雀跃在花瓣上。这边胭脂铺还未开张,门口便堆满了人。
“这位女人,那店门挤着那么多人都是在干什么,什么工具能让你们如此……”其中一个约是刚进城的小吏摸了摸脑门,颇有些惊奇的问着其中一个正在排队的女人。
“你是外乡人吧?”女人先是用奇怪的眼神望向他,厥后看到他的肩负才体现理解。她不答反问道:“你可有闻到这京都街道上飘散的奇香?”
“确有这味道,好闻的很呢!”他从没来过此地,以为这是京都特有的味道。现在听到别人这么一说,难道另有一番此外玄机不成?
“令郎看那儿,就我们排队的那家店肆。”女人还排在队的队尾,她索性指了指前方店肆门口的偏向,解释道:“这香味啊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二)
“你瞧见这些排着队的人了吗?”女人似炫耀般的嬉笑不停,她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小吏,嗤笑着说:“她们同我一样都掷以千金只为换的一瓶这样的奇香呢!”
“还真有那么厉害?”小吏觉得不外是香味而已,真不知道这些女子是怎么想的,有须要这样吗。
见他不相信,女人不满的兴起嘴巴。她在他的面前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点:“你凑近些!”
小吏耳朵一红,但照旧乖乖的凑近了她。
“这香味丞相府的洛少夫人和辰王一同研究出来一款名叫香水的工具散发出来的,女孩子家家的都喜欢。”女人故作神秘,声音都有些小了下来:“若你能购到赠给自己的心仪之人,她若是收下了,那应该即是知晓你的心意了,而且还……”说罢女人欠美意思的用手帕捂了捂脸:“你要相信我,对于香水还没有哪个女孩会拒绝的。”
“咳咳,好了好了……”小吏欠美意思的打断她:“我还没有心仪之人呢!”
“哈哈哈哈,不外是挖苦一下令郎啦。”女人嗤笑着,说完她又开始叹息:“我可是一大早就来这里排队的,希望排到我的时候香水可别卖光了才好!”
“不就是一瓶香水嘛,卖完了就卖完了呗。”
小吏小声的嘟囔道,实在是有些不理解。女人显然是听到了这话,故意不搭理他。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继续赶路了。
街道上人来人往,小贩们竞相吆喝着以此来吸引主顾。奇香的门前依旧挤的厉害,甚至还能听到女子们种种情绪的声音:“别挤啊,你踩到我脚了!”
一想到丞相夫人的好福气,与她交好的几个官家夫人就羡慕的眼红。
采买都是下人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官家夫人亲自出头。有些买不到香水的便将想法打到了丞相夫人身上,想借秘密上几瓶香水。虽然她们也知道奇香里的香水一直供应不足,但若是跟丞相夫人打了口头招呼,那还不是知会一声的事情嘛。
幸亏近日天气晴朗,几位官家夫人便让下人们提前递了拜贴,说是想去丞相府做客。
几人在丞相府的丫鬟的领导下走进了丞相府,见到了已经期待多时的丞相夫人。
“你们来了啊!”丞相夫人示意众人落座,又让侍女送上茶和点心。
几人都是带着目的来的,心思都不在外交上,有意将话题往香水上面带。
“洛夫人,你那儿媳妇的本事倒是不小!”礼部夫人清抿了一口瓷杯中上好的茶,绝不惜啬的夸赞道。
丞相夫人坐在上位,将众人的脸色都看在眼里。外人夸奖江芊芊她自然是乐意见得的,便顺着话往下说去:“芊芊这孩子确实能干,在经商方面更是一把妙手,完全不用我操什么心。”
“对啊,我们姐妹几个是打心底里羡慕你啊!”其他几个夫人也象征性的这么夸道,无人不想有个像江芊芊这么好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