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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无双乱舞

第九十二章:请酒,大麻烦

汉末之无双乱舞 汤圆打粑粑 2280 2019-07-14 09:00:00

  有了西凉段家的前车之鉴,司马一族在各州都有经营,洛阳贵为帝都,自然要尤为看重。

  这太行暗着唤作唐周,原是百名太行刀客之一,论起武技已算是不俗,几与张顺在伯仲之间,为人更是精明机敏,这才被选中落脚洛阳。

  他得了司马家的不少利益,很快就在洛阳卫戍军中领了个副将之职,加上有高人谋划,左右逢源,徐徐在洛阳站住了脚跟,随时期待六道付托自制行事。

  唐周施施然的泛起,只见他衣装随意,体型魁梧但腰间肥肉增生,已有发福之像。

  见了张顺,他马上抱拳笑道:“张年老,我昨儿又被几个军中兄弟叫去吃酒,推不外多吃了几杯,见谅,见谅……”

  大事在即,唐周居然还敢宿醉迟醒,若是在太行山中,必受重罚。

  然而众人要往大狱重地一见刘和,眼下非得此人相助不行,故而张顺心中虽是不悦,却也只能暂时压下。

  他亦拱手笑道:“该是我们的差池,一大早的扰了兄弟的清梦。也怪我们心急,只想早日做成了当家的托付,省得在这洛阳担忧受怕。”

  唐周哈哈大笑,显然有些不以为然,随后瞧着张顺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印象中未曾见过,只当是太行山的后生随行来见识世面而已,便只顾着与张顺外交。

  在洛阳潜伏数年,唐周一言一行都带着几分仕宦气息,慢吞吞的跟众人闲谈几句后,刚刚言及正题,笑道:“张年老,我有一事不明,想劳烦年老说说。”

  张顺闻言深深的瞧了唐周一眼,可后者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恰似全无心机。他堆起了笑容,道:“都是一山兄弟,何时这般生分了,唐兄弟有什么要问的,但说无妨。”

  唐周哈哈大笑,道:“张年老,兄弟在这洛阳多年,晓得这里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不知潜伏了几多厉害人物。此外不说,那大狱内外就驻守了十数位妙手,都是草泽中有名的。那刘和是汉帝钦点的重犯,只等刘虞尸首入京就要一并论罪。我太行山时至今日在洛阳城内也不外几处势力,五当家到底为了啥,竟扯上了这等难事?”

  原来张顺昨夜按着颜慕儿的付托去寻了唐周,只说是奉了当家的意思要去见一见刘和,其余的就未曾提起,这让后者颇为不解。

  这些太行暗棋分藏九州各地,因为有太行山与司马家的资助,他们在各地起势极快,顶尖的甚至已成一方豪强。

  但若是主上有令,不管他们的身份如何的显耀,说到底也只能衔命行事,否则不光会失去拥有的一切,就连性命说不定都难保。

  唐周在洛阳虽只是一副将,但他在这里享受过的纸醉金迷实难忘怀,所以此时现在实不愿为了一个刘和去冒险。

  张顺几多能看出唐周的心思,想不到短短几年的功夫,昔日的草泽男人居然已是着迷于酒色之中。

  不外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不愿此时揭穿,日后自有当家的责罚,便笑了笑接过话来,道:“兄弟说的差池,这可不是五当家一人的事情,而是六道几位当家合议事后决定的,至于其中缘由,我资历不够,尚不能知其中的玄妙。”

  唐周不是愚笨之人,听得张顺一语双关,心里猛地一颤,忙笑道:“哥哥说的在理,是兄弟多事了。”

  张顺不愿这档口与唐周的关系弄僵,忙又好言宽慰几句,旧事重提。

  唐周从旁拿来几件汉军衣饰,笑道:“先委屈张年老当我老周的亲卫,我已派人去叫我那姻亲府中吃酒,他掌管牢狱又是个怕死的货色,咱们等会能用重金诱惑最好,若是不能就只能用武力控制了。”

  不到万不得已,张顺也不愿坏了在洛阳的暗着,便问道:“这样行事,可会给你带来麻烦?”

  唐周笑了笑,道:“这个不用担忧,这货贪钱惜命,十足的软骨头,等他带我们去了大狱,那就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以后自当不敢拿我怎么样。”

  眼见这唐周部署的挺有条理,张顺这才放下心来,笑道:“你倒是结了个好亲家,省却了我们不少事,要否则还不知道该如何去见那刘和。”

  唐周笑道:“什么亲家不亲家的,我在这洛阳落脚后,便依着当家的付托买了几个漂亮丫头当干妹妹,好吃好喝的供着,所为的就是小我私家脉而已,当不成真的。”

  一旁的司马睿是个读圣贤书的人,未曾想过另有这种龌蹉事,听了不由低声道:“这些女子难道都未曾有怨言吗?”

  唐周这才仔细瞧了司马睿,赫然觉察这后生眉清目秀的甚是出众,便笑呵呵的说道:“这些女人要么是些已经活不下去的,要么就是要被卖掉换钱的,可到了我这吃喝不愁,所支付的不外一副皮囊而已,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司马睿听了觉得不行思议,可在唐周这样的人眼中,以女人为交易的筹码却是这般理所虽然。

  他笑着又提及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龌蹉事,别说司马睿,就是张顺也徐徐有些温怒。

  或许是觉察自己放浪过头,唐周赶忙收敛几分,叫来了老翁去请那掌管大狱的仕宦,自己则是领着众人来到后庭一处房间,让他们把兵卒的伪装换上。

  直至临近午时,那要紧人才姗姗来迟,神情傲居,领着三五个侍从大摇大摆的直入大厅,如同到了自己的家中。

  唐周得了通报,照着以往样子亲自迎接,付托下人送上美酒佳肴,又让司马睿等人假扮亲卫在一旁伺候,才笑呵呵的说道:“妹夫,今儿来的怎么这么迟,可得自罚三杯才是。”

  这人酒色皆爱,哪里用等唐周发话,自己早就满满的喝过几杯,这才装模作样应了一句:“兄长啊,我真是个苦命的人啊……”

  唐周笑道:“这话从何说起,谁不知道你封谞现下可是那位大人物手下最得宠的,哥哥我可是羡慕的不得了呢。”

  封谞苦笑道:“别提了,我本以为向寄父捞了个好差事,也不知这年头冲撞了哪路神仙,那一亩三分地竟接连来了好几尊大神,压得我都快喘不外气来了。”

  唐周起身亲自为封谞斟酒,问道:“奇怪,这些日子还算太平,能出什么大事让妹夫你这般苦恼,可否跟我说说?”

  封谞绝不客气的饮了这杯,唐周的无知跟好奇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横竖这府中也无“外人”,已有几分醉意的他示意后者在靠近些。

  待得唐周近身,他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儒门卢植,法家陈藩,另有大司空李膺,名士王叔茂以及太学生百余人,被陛下一道旨意尽皆下狱,你说这事……大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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