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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无双乱舞

第七十八章:兖州,濮阳

汉末之无双乱舞 汤圆打粑粑 2104 2019-07-07 09:00:00

  颜慕儿从村里一共挑了三个妙手,一个是张黑子孔武有力,一个是张顺服务精细,最后一个是机敏模样的少年,跟司马睿差不多的年纪,即是当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小刀。

  一行人假扮成商贩之流,虽然不外是个七人的小队伍,但他们个个精悍威猛,长枪短刃,足以威慑一般的伏莽。

  虽然,这一路上也不排除几股不长眼的毛贼,想要仗着人多势众来讨些自制,却被夏侯兰等人打得服帖服帖,就这样还嫌不外瘾。

  一路上众人打打闹闹倒也痛快酣畅,究竟队伍中可是有两小我私家元之境的妙手坐镇,别说一些小毛贼,就是百余人的悍匪,也足以应付。

  不外一旦进入兖州领土之后,众人便不敢再稍放戒心,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夏侯兰也在这种气氛中觉察到差池劲。

  因州牧刘岱被杀,上下满门被灭,境内蜚语随之喧嚣不止,整个兖州都已经陷入了阵阵恐慌之中。

  治下数个郡县因刘岱之死各自为战,累得各地黎民苦不堪言,比起失去刘虞的幽州,这里更多了一丝差异寻常的绝望与杂乱。

  路道两旁,郊野之外,时常能看到倒毙的黎民凄惨的在路边期待悲鸟兽啃食,也有不愿离去的亲人在那缄默沉静悲悼,似乎是见到了日后的自己。

  众人收起一路上的轻佻放松,看着这一幕幕的人间惨剧,神色徐徐浓重。

  尤其是夏侯兰这孤儿更是眼中含泪,面色难看至极,恨声道:“神仙打架,黎民遭殃。这些狗官滥杀无辜,只顾着自己打土地,从没有把黎民当过人看!”

  太行山人感同身受,倒是对夏侯兰的感受一时大好,对于这种惨像颇有感伤,恨不得操刀在手杀几个仕宦再说。

  只有司马睿一人静静思虑,黎民受此苦难,难道真的只是仕宦之过吗?

  远处城郭隐见,在这种庞大思量中,一行七人快马加鞭驰入此行的目的地,兖州第一大城,濮阳。

  兖州州牧刘岱的突发身陨,让全境陷入恐慌之中,地方上各个势力杂乱不堪,相互攻伐,对黎民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按着以往老例,当一州之职空缺时候,汉庭至少也会在地方上暂定一人处置惩罚事务以免生乱。

  好比说刘虞被杀之后,张辽马上就属意公孙瓒暂代幽州事务,虽说幽州多有郡县不买账以至动荡四起,但公孙瓒的身份却是获得了汉庭认可,已算是现下幽州之地的第一实权者了。

  兖州四通八达的阵势极为重要,汉庭绝不会坐视不管。虽然在刘岱手下能者寥寥,但至少另有两小我私家是具备公孙瓒这般实力的,甚至是犹有过之。

  例如那颜慕儿口中的于禁,即是师出刀宗,一身武艺特殊,且掌控濮阳军团,向来是兖州军民引以为傲的强兵悍将。

  只是于禁此人做事低调,并不热衷权势,又明珠暗投在刘岱帐下,所以九州之地知道他真正实力的人并不多。

  至于另一人身世太过神秘,只知道在刘岱手中充当军师角色,无论年纪相貌却是一切不知。但兖州名士薛静,张邈等人称其胸怀兵甲百万,允推为兖州第一谋士,绝不容小觑。

  可惜这人如此本事,竟在刘岱死后比于禁还要来的低调,面对兖州动乱的局势一直保持缄默沉静,选择闭门不出任由各地相互攻伐。

  而这一文一武的不作为,让兖州马上成为了无主之地,各处贼盗频出,惹得黎民苦不堪言。

  整个兖州除了少数几个大城外,各地已经是乱糟糟的不成样子,所以当司马睿一行人来到濮阳的时候,四周戎马戒严,黎民行色急遽。

  城门守卫足有四五十人之多,神色间如临大战,紧张又粗暴的检查过往来客,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不外这些人粗鲁归粗鲁,却意外的没有发生欺凌黎民的不轨之举,从中可以看出于禁治军之严,不愧是刀宗子弟。

  靠近城门,司马睿一行人就颇为显眼了,他们个个精神奋起,跟四周惝恍不安的平民一对比,似乎是来这里旅游一样。

  城防军理所虽然的拦下司马睿他们,有人上前检查不敢大意,搜查得很是仔细,见那一车车的果真只是些大红枣,便顺手挑了几个品尝。

  太行山人对汉军有着浓浓的恨意,当年若不是司马家黑暗相助,只怕上下几百口就要死在刀锋之下。

  张黑子面色铁青,凶神恶煞难掩心中杀意,一双牛眼瞪得老大让人看了畏惧。莫说是他,就连那平日里和和气气的张顺也一改冷静神色,目露凶光,面沉如水。

  城门守卫们感受到这些男人的差异寻常,心中微起寒意,心生警惕之余,不少人已将手按在了刀柄之上。

  颜慕儿可不愿还未进城就惹失事端,忙拦在张顺他们身前,笑道:“将军,如果没有什么问题,请放我们进城吧。”

  这些日子城里来了不少草泽游侠,其中不乏凶神恶煞之辈,想来是准备混水摸鱼。

  这些军士对草泽之辈已是见惯不怪了,加上没有搜到什么特此外工具,也欠好强行压制,只能将他们放行已往。

  只是等司马睿他们进城之后,有守卫也急遽离去,显然是准备将这行人的异象向上头禀告。

  虽是兖州动荡,但濮阳城内明显多了几分生气,多数黎民照旧生活照常,脸上也少见惊骇,看来在于禁的呵护下,他们并无近虑。

  他们找了一个规模中等的酒栈歇息,脱手阔气的点了不少酒菜来犒劳肚腹,只有童飞看起来身体不爽,也不用酒食便先行休息去了。

  司马睿从未见过以往猛虎般的大师兄如此模样,心里很是担忧,推了推身边的夏侯兰,道:“大师兄这些日子是怎么了,看他面色欠好,要不要在城中找个郎中看看?”

  夏侯兰讥笑一声,道:“你当大师兄是你这身子骨,管好你自己就好了,瞧瞧这几日走下来,你这俊脸倒是黑了不少,真是可惜了……”

  虽说二人情感渐浓,不外一有时机夏侯兰总是要损上几句,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司马睿知他说笑也不往心里去,只能压下心头担忧,但又隐隐的觉得哪里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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