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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无双乱舞

第三十八章:佩剑,异像顿生

汉末之无双乱舞 汤圆打粑粑 2075 2019-06-17 09:00:00

  其时孙礼觉察城内涌入这批形迹可疑的人后,也推测可能是羽林卫之流,为保万无一失便就不眠守夜,只让司马睿熟睡歇息。

  等到了半夜,幸得孙礼线人过人听得有人临死悲呼,虽低不行闻但照旧让他起了戒心。出去小心一看,觉察果真有人摸进了酒家正自暗害店中之人,剥皮去骨,好不残忍。

  可怜那风姿犹存的酒娘子,另有店里的十数名住客遭受这般无妄之灾,人死灯灭不说,还要被他们剥皮去骨,仿若那悬挂刀俎之上的鱼肉。

  若是面对普通的羽林卫,哪怕是上双人数,孙礼也尚有掌握能做到全身而退。可厥后见到一人,戎袍锦衣,前呼后拥,再加上这剥人皮的异癖,虽在黑暗看不清面貌但也猜出是在那王府中假扮“阎柔”的羽林副都督李典。

  孙礼一边叹息羽林卫的服务效率之高,一边也是担忧司马睿的安危,无奈之下只能孤身奔走,意图引开李典等人好掩护尚在熟睡的司马睿。

  只是那李典果真不愧为无双提名之人,尽管孙礼已经着力闪躲,可照旧在一个大意中被他先伤了一处。

  厥后等引得李典走远,孙礼又赶忙回到酒家,却愕然觉察这里居然另有人埋伏,更糟糕的是本该在房中睡觉的司马睿此时正如幼兽一般伶仃无助,正好成了羽林卫新一轮的戏耍虐杀的工具。

  若是其时司马睿能够一直熟睡下去,说禁绝也就免了这一场遭遇战,念及于此孙礼不由苦笑一声,叹道:“你这臭小子啊,倒是个香馍馍,不光凌云王对你青眼有加,连这些魑魅魍魉也被你引过来了。”

  司马睿听的糊涂,小心的问道:“孙叔,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孙礼妙想天开一番,他二人的身份也就是司马睿的“显赫”些,至少他的父亲是昔日帝师,司马家也是并州名门。

  可仔细一想,若是针对司马家,那么这一路栉风沐雨的尽是时机,何须等到现在。

  再说了,这会动手的可是皇城禁军的羽林卫,他们此次北地之行明白是为了刘虞啊,何关他们这两只“小虾米”,除非……

  孙礼按捺不住心中疑云,问道:“司马睿,你老实告诉我,在凌云王府之时,刘虞可否托付你什么事,或者是什么话没有?”

  其时刘虞重伤难支,羽林卫凶残冷酷,可以说是情形危急,生死立判。

  司马睿因感刘虞青眼有加,又不忿此等贤臣遭受横祸,便决定与其并肩作战到最后一刻,哪怕身死也无怨。

  可到了后面,自己却是莫名其妙的丧失意识,等他回过神来却已经随着孙礼逃出蓟城,要说刘虞托付了什么,那真是无从得知。

  孙礼仍不死心,喃喃道:“若不是刘虞的缘故,羽林卫何以千里追缉,你瞧那李典之前在凌云府中如此疯狂嗜杀,可之前对我二人竟没有痛下死手,反倒是想要留下性命好从中盘问,真是奇怪。”

  听了孙礼的一番推理,司马睿也想不通其中的玄妙,只能无奈的说道:“孙叔,也许是因为他们另有谋划,不愿有人过早的把王爷遇害的消息泄露出去,这才要紧追不舍吧。”

  “差池”,孙礼一脸认真,全无以往的满不在乎,细细想来,道:“看羽林行事肆无忌惮,这次谋害刘虞之事又是汉帝钦定,日后也要昭告天下,哪里需要这般掩人线人。我看啊,定是刘虞偷偷在你身上藏了什么宝物,才引得这帮鹰犬紧追不舍。”

  宝物?

  二人千里迢迢来到蓟城可是为了给刘虞祝寿,要说有什么宝物也是送与他的,如今仓惶而逃,身无长物,哪里来的什么宝物。

  司马睿心里有些被说动,以刘虞的本事若真想在他身上藏些什么工具,应是神不知鬼不觉。

  于是他将自己细细的翻遍,任何可以藏匿的口袋挂件都未曾遗漏,却仍旧是一无所获,只能叹道:“我这满身上下都找遍了,也就这把剑另有些特异,可这是父亲临别赠送,关凌云王什么事……”

  司马睿将佩剑紧紧握在手中,感受就这么握着,似乎司马防正陪伴在旁,想起父亲那张严肃的老面,念及此番死生难料难免泪眼朦胧,心绪激动之下轻轻的抽出了剑身。

  出鞘一瞬,这柄古朴长剑竟散发出水泽柔芒,如同一位母亲将自己的孩子呵护在怀中,让司马睿有一种水乳融会般的亲切。

  这股光华似乎拥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帮他迅速的平复了内心的惊恐,焦虑与不安。

  一旁的孙礼目瞪口呆的看着原本粗苯无比的铁剑竟生出这般异象,暗叹这趟幽州之行可真是大大的增长了见识,不外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忙喝道:“笨蛋,快把剑抽回去!”

  司马睿一时还不明所以,孙礼急切中爽性自己抢了过来,谁知道这佩剑到了他的手中,原本柔和似水的光线居然一下子就消散不见了。

  他左看右看不得其妙,暗道一声奇怪后,便又把佩剑交还给了司马睿,可这会儿铁剑已如死水般波涛不惊。

  这柄离奇的佩剑惹得二人疑惑不解,孙礼看不出个所以然,但适才发生的绝对不是幻觉,轰然记起刘虞其时所言,只怕此剑大有来历。

  司马睿照旧头一次瞧见这剑另有这样的异象,不由欢喜的细细端看,道:“奇怪,一路上我也曾偷偷把玩过,怎么没见过这等景象?”

  孙礼心中疑惑更多,眉头深锁,言道:“莫不是你身上有了什么变故吧……”

  司马睿闻言颤颤笑道:“孙叔,你莫要吓唬我。自打认识你起,我差不多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每日念书习武外,险些就没出过温县那一矢之地,能有什么变故?”

  孙礼在司马家好些年,险些是看着司马睿长大,这十几年可真算是稀疏平常,波涛不惊,直到这次代父远行为刘虞祝寿。念及于此,孙礼眼中一亮,似乎找到了重点所在,脑中更是闪过一个极为斗胆的推测:是刘虞,一定是刘虞对司马睿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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