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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无双乱舞

第三十章:血海,屠杀

汉末之无双乱舞 汤圆打粑粑 2071 2019-06-13 09:00:00

  天,昏暗下来,不多时居然开始落起雪来。

  雪,轻柔的沾染在身上,冷热的交织事后,徐徐地让身心感受着难耐的寒意。

  孙礼抱着司马睿急急离开了凌云王府,那里置β已经成了地狱,旁人一个不察就要坠入万劫不复。

  怀里的司马睿沉甜睡着,却在不知何时眉头已经紧紧皱起,显得几分痛苦,几分管忧,几分伤心。

  天上徐徐落下洁白的雪花,停伏在他的眉宇间,很快就融化不见,却又汇聚成了几道清流,滑落脸颊。

  内城暗潮汹涌,趁着刘虞以死相拼得来的时机,孙礼带着司马睿夺路而走。幸亏羽林卫的注意力泰半集中在凌云府邸,与外城少有人马看守,只是城门紧闭,一时难以出城。

  孙礼心存戒备,先前还尚热闹特殊的街道,此时早已是销声匿迹,如同死水一般寂静。他曾悄然打开民舍检察,里头那一双双惊慌失措的眼睛,让他影象犹新。

  城门虽高,可对孙礼而言并不是什么不行逾越的障碍,只见他长索飞驰,身形如雀燕迭起,虽然带着个累赘,却几下功夫便已登上城头。

  城头之上篝火犹在,却不见了守卫之兵,只有那残留的血腥味道似乎在述说些什么。孙礼咒骂一声后如法炮制,好歹出了蓟城这个是非之地,朝着并州偏向急奔而去。

  风雪吹在脸上,如刀割般的阵痛,却湮灭不了心中的杂绪。

  孙礼虽未曾与刘虞有什么交集,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后者的敬重,万万没想到竟亲眼目睹了英雄末路的一幕。

  他心中百感交集,一想到刘虞的悲凉下场,连他这个局外人也是心有余悸,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了那蓟城。

  寒风事后,远胜城头的血腥味经久不散,孙礼本该避而远之,可双脚却是情不自禁的朝着那边小心靠近。

  只见那目光尽头处,是一座占地极广的军营,外头飘扬着的是幽州狼烟骑的旗帜,看着规模怕是驻扎了不少于千人之众。

  可整座兵营静寂无声,追念之前凌云王府那般惊天动地的声响,却未曾有一兵一卒的来援,孙礼大惑之余忍不住一探究竟。

  靠近军营,越是走得近,那股血腥味就显得越是浓重。等他看到营内,纵然他以往经历特殊,此时也不由得心神俱颤。

  只见无数的尸体交织而伏,人人必有一处要害流淌出鲜红的血液,将迷茫大地染成那般醒目的赤红。

  孙礼上前察看,这些人体态精壮,装备精良,明白就是幽州派系中最为出众的狼烟骑。可惜这千余狼烟勇士,没有死在与胡族相抗的战场上,却是莫名其妙的丧命于此。

  “酒……”

  在那浓重的血腥味中还藏着一股刺鼻的核仁味,孙礼狠狠的将地上的酒坛子踢翻破碎,原来是有人借着寿诞之礼藏毒于酒中,这才让满营将士在毫无反抗的情况尽数毙命。

  “想不到另有人自投罗网,只可惜看起来似乎并不是狼烟骑……”

  话音响起时,有几个手持利刃,身着黑袍的凶徒从隐蔽处现身,瞧他们的装扮明白也是羽林卫一脉。

  孙礼只不外是个区区马夫,对方几人是凶名在外的羽林卫,可他却没有半点畏惧担忧神态,反而率先发声道:“千条人命,你们竟也下得了手?”

  其中一名羽林卫大笑道:“本想毒晕了他们就好,可我们待在这里实在无趣,便寻了个法子开心开心,一不小心却是将他们通通杀了,怎么,你是想给他们讨个公正吗?”

  孙礼将司马睿放置在一边,脚尖轻轻一挑,散落在地的寻常兵刃便擒在手中,刀刃向前,喝道:“人元势·饿鬼道·斩业护生!”

  十六真言顺口而出,孙礼这卤莽大汉竟是满脸悲痛神色,可他每行一步,杀气更盛一分,逼得那几人也不由生出几分忌惮。

  眼瞧着孙礼越来越近,这几人眼神交汇事后,决定并肩而上。

  谁曾想孙礼使得刀影重重,蛮力专注其上,每次刀身触碰之时,必有血光绽放……

  牵来军营中的无主之马,孙礼将司马睿伏在马背上,面无心情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只不外与来时差异,场中多了几具跪地俯首的尸体,似乎正在忏悔认罪。

  狂奔了一个晚上,天蒙蒙亮,司马睿一夜未醒,时常胡言乱语,时而甜睡昏厥,体热也是甚高,不知凶吉。

  这里少有住所之地,孙礼没得措施只能寻了一处山林茂密处,赶忙生火取暖免得司马睿在严寒中悄无声息的断了生机。

  “水……”

  耳边传来司马睿的一声低喃,孙礼马上心中一喜,听得他想要水喝,这才发现其时走的实在慌忙,竟忘记带上了水源。

  这里荒郊野外,又是开春时分,孙礼可不能将这孩子独自放在这里,说禁绝就有些野兽出没寻食,一时竟没有了决断。

  幸亏他无意中摸到了自己的酒葫芦,暗道这酒水酒水本是一家,便就允到了司马睿的嘴边,笑着说道:“好小子,水来了……”

  或许是渴极了,司马睿先是出于本能的舔了几口,随即闭着眼睛就咕咕咕的喝起来,居然真的把这烈酒当成白水一般。

  眼看着自己的酒葫芦里的酒是一口接着少一口,吓得孙礼赶忙把那酒葫芦抢了过来,口里还极其心疼的叫道:“够了够了,你个臭小子都快把我的酒喝光了……”

  掂了掂手里的葫芦,只是那么短短的时间,酒囊的酒就差不几多了三分之一。

  孙礼对司马睿是再清楚不外,这孩子生在司马家,有太多的规则压着他,哪里有时间偷着喝酒,这酒量自然也高不到哪里去。

  生怕司马睿有什么不良反映,孙礼轻轻的拍打他的脸,轻声叫道:“小子,醒醒……”

  那酒可烈得很,就是孙礼这样的酒中妙手,也不敢一下子喝那么多。可没想到司马睿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口里不住的喃道:“水,再给我点水……”

  孙礼心疼壶中美酒,岂能尽数给了司马睿,眼看这小子迷迷糊糊的模样,便狠了狠心抓了把雪花将它们猛地塞进后者的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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