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催动《九天十地造化功》,与天地人三才之意相融,马上让金风虎感受犹如陷入了灭世之劫,它所面对的乃是整个世界的力量。
这一次,陆晨以真元催动此术,已然和当初运转真气时的凡尘武学完全差异。除了力量本质的差异之外,就是他对功法的理解,已经上升到了修真的高度。
随着他的攻击,三道巨剑的虚影分列三位,将金风虎围困在内。巨剑不停闪烁,金风虎的周围便有剑气不停的发生,尽管它已经尽力反抗,但照旧防不胜防,伤痕累累。
片刻后,金风虎发出一声悲吼,不甘的被斩于剑气之下,血染山石。就在这时,正在另一边反抗众人的另一只金风虎,看到同伴的凄惨下场,恰似吓破了胆,大吼一声震慑诸人,就要逃走。
杜萧和藿香二人恰似早已看出他的意图,杜萧吹出迷神箫音,马上让金风虎的行动稍微呆滞了一下。藿香则是祭起蓝莲青木杖,低吟道:荆棘密布,困!
随着她的娇喝,法杖顶上的法珠散发出宝蓝色的荧光,一道道青气从其中飞出,在金风虎周围形成了道道荆棘虚影,将其围困在内。
众人看到此景,马上大喜,方正更是率先发威,一刀劈出:刀裂苍穹!一道惊天刀气划破长空,瞬间便劈向金风虎。汤原,林雪看到此景,马上大喜,绝不迟疑的祭起法器,低喝道:
六刃夺命镖,杀!
弯月灭魂刃,去!
林雪的法器与凡俗的暗器并差异,她的武器可以在神念的操控下,不停的在敌人周围飞旋。倘若你无法躲过,便会“有幸”尝到凌迟之刑,被一刀一刀的肢解,下场极其凄惨。
而汤原的飞刃则是一道如同弯月的虚影,从短刃中飞出,攻击敌人的意识,可谓是很是诡异。原本以金风虎的实力,这些攻击它照旧勉强能够应对,虽然也有可能会受一丝轻伤。
但如今他已被陆晨的生猛吓破了胆,早已乱了方寸,无心恋战。如此一来,众人的攻击,它没能完全躲过,只听得噗噗的声音传来,此虎已经受到重创,倒地不起。
看到此景,众人瞬间大喜,藿香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惊讶道:“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重伤金风虎,太不行思议了,这是做梦吗?姐姐,你掐我一下……”。
林雪虽然也很意外,但照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笑骂道:“你这死丫头,何时竟说出如此幼稚之言,以后还怎么继续大任,做我能寻宝小队的队长呀,真是的”。
接下来,众人一起发力,再也没有任何意外,金风虎哀嚎一声,被各人协力分尸,大卸八块。就在这时,陆晨恰好走来,看见众人的战果,浅笑颔首。
此时,藿香已然恢复如常,向陆晨展颜一笑:“陆道友果真实力特殊,片刻间便已斩杀金风虎。多亏你旗开告捷,才让我们这边压力大减,顺利得手啊!
这金风虎可谓全身是宝,虎目,虎齿,虎爪和虎尾皆是极佳的炼器质料,虎血可用来制符。陆道友,我们先前约定好了,只要得手,这些全都属于你,另有那颗源风草。
现在,您可以随意取用了,哈哈!”众人一致颔首,对于这金风虎的这些肢体,眼中没有任何贪婪。看到此景,陆晨心中对于这些人已然极为赞赏,感受值得结交。
他并没有着急收集那些炼器质料,微笑开口:“诸位能守重宝而不生异心,足见都是坦荡之辈。如此一来,在下倒是有些欠美意思了,呵呵!
这样吧,质料我暂且收下,不外,陆某也给诸位一个允许,待返回天涯城,我会把你们的法器重铸一次,至于能提高几多品阶,那便不得而知了”。
其实,陆晨不知,众人克服了内心胆怯的桎梏,将会修行发生深远的影响。不敢说以后他们的门路会一帆风顺,但在进阶真人的门路上,也会减小许多艰难险阻,这才是最名贵的财富。
听到他的话,林雪马上惊讶道:“难道陆道友竟照旧尊贵的炼器大师,天呐,这……也太不行思议了吧,炼器师也能这么强吗?
我知道了,怪不得你所使用的法剑,都是极品法器呢?我们伉俪倾尽全力,也没能搞到一件上品呀!杜萧的摄神箫乃是一次奇遇所得,而香妹妹的蓝莲青木杖,乃是家族传承。
一件上品法器,价值百余块中品灵晶啊,非一般人能获得啊,唉!”她的话马上引起了各人的共识,颇为认同的颔首不已。
按原理,筑灵后期才气完全发挥上品法器之威,他们现在想要获得照旧有些奢望了。而陆晨的玄龙剑却是极品,不用想,他的身份肯定纷歧般。
这些暂且岂论,陆晨对他们的允许,可以说已然凌驾了这金风虎的价值。即即是将这些质料全部卖掉,也难以请炼器师,帮他们重铸法器。
藿香微笑摆手:“陆道友无需如此,这也是先前说好之事,尽快收集质料吧,免得灵性流失,价值降低呀!”此女恰似对陆晨炼器师的身份并不意外,直接敦促他收取质料。
陆晨微微颔首:“也好,陆某对于炼器只是有一些心得而已,算不得什么大师啊,哈哈!”说着,他大袖一挥,一股脑的将两只金风虎遗体,全部扔进灵源界中,交给叶老。
众人稍微惊讶了一下,并未多言,便一同向地下那处灵穴而去。越过一道山壁,一团微弱的亮光进入各人都视野,片刻后,源风草完整的轮廓便彻底浮现在眼前。
现在,陆晨终于知道,那对金风虎为何会誓死守护此草了,简直美轮美奂。从外形看,它只有一尺来高,生长着七片流线型的绿叶,顶部则是一朵黄色的七瓣花,恰似还没有完全盛开。
整株草散发出迷蒙的荧光,颇为特殊,一股精纯的灵气扑面而来。藿香众人尽管是第二次见到,但究竟头一次只是急遽一瞥,并没有如这次近距离的鉴赏,照旧忍不住发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