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宏富下了命令,但站在两边的衙役却没有任何消息。
陆宏富前前后后环视了一圈,竟无一人听他的命令,怒火攻心,“斗胆!你们放肆!你们全都要造反是吗!我现在照旧县候啊,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狗奴才!”
“陆宏富,隔邻房间所有人都指认你虐待、奴役他们,你现在作无谓的挣扎反驳,另有何用?”夜凌凰平静的说道。
“我不认罪!我没有罪,为何要认!你和他们同流合污,污蔑我!我要禀告圣上,为我做主!我祖先乃是开国上将军陆成周,军功功不行没,另有先祖钦赐圣御,无论陆家子孙犯何错误,都可保免死之罪!”
从陆宏富这些言语间,已经听出他有些紧张的过头了。
夜凌凰回覆他,“本王都还未降罪于你,你怎就急着拿出圣御来自保呢?照旧你心虚,间接认可了你贪污粮食,奴役黎民的事实!?”
陆宏富厚着脸皮,立即反驳,“我没有!我没有这么做,那些粮食都是王良材行贿我的,那些奴隶,都是我花钱买来的!这些全都是对我的诬告!”
“陆夫人为何一直一言不发?”夜凌凰突然调转了目标。
邵友微突然被提及,从晃神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对上夜凌凰审视的目光,立即慌不择言的回覆,“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
“所有黎民都指认陆夫人也有虐待过他们,陆夫人有何解释?”夜凌凰快速质问道。
邵友微拼命的摇头,否认道,“我没有!他们是奴才,我只是见他们干活倒霉索,责骂了几句,基础没有虐待!那些奴才是诬告!”
“那他们入府,你部署他们都做了些什么活儿?”夜凌凰继续质问。
邵友微双手紧紧抓住衣袖,慌张皇张的回覆,“自然是洗衣扫地,铺床叠被!都是一般的活儿,做欠好只会斥责几句,从未鞭打过他们!”
“我都没提及过‘鞭打’二字,陆夫人又是怎么知道有鞭打过他们呢?”夜凌凰就是利用她张皇的心理,快速的质问她一些问题,她一急,自然会露出马脚!
邵友微眼神一变,看向身边的陆宏富,佯装镇定的回覆,“没,没有吗?一定是我听岔了,适才那两位小兄弟不是一直说王良材的娘子,奴役和鞭打他们吗?我听岔了!”
“陆夫人可真是会移祸于人,没记错的话,我们从没提起过‘鞭打’二字!”孛讷立即反驳道,与夜凌凰一唱一和,倒是颇有默契。
“乱说!适才在审问彭氏时,明明有提及她鞭打李鼎力大举!”邵友微激动的反驳,这次她是记得清清楚楚,肯定有提过,所以才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陆宏富在一旁冲她挤眉弄眼,劝她要冷静,就算到了这田地,只要他们咬死不认可,又有县候身份和圣御掩护他们,瑞王也不能拿她怎样啊。
可邵友微是真的激动,只想着不能认可罪名,陆宏富在一旁的提醒右耳听进去八分,左耳又出去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