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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之释龙指归

第九章:做《指归》书原本有心 铸邪王剑天理难容

易经之释龙指归 神厕 4320 2019-06-04 10:29:42

  第九章:做《指归》书原本有心

  铸邪王剑天理难容

  话说严君平和余雄被公孙述带到八卦炼丹处,也不做什么付托就带着随从径直离去。严君平眼见这里卖力丹炉的正是成都失踪的十大道学家之一丁纷歧,很是惊奇,遂上前问询,但遭到丁纷歧的责怪。严君平感受到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内心十分的自责。

  做《指归》这部书的起因就是那日余固降生成都空中异象发生,其时半个成都居民都涌入严君平卜筮处,咨询怎么回事?严君平掐指一算,知道这是成都即将降生帝王的征兆。因为天生异象,发生在天上的事即为乾卦,而地面上众多的居民都是男性,都涌入卜筮处,可见这乾卦被加持,被放大。《周易》第一卦乾卦说九五之尊出,天现异象。

  遂密切关注,成都上空两支军队捉对厮杀,导致左边将军被冷箭射杀。这一景象正映正了当年老聃父亲之死。在成都上空发生这异象不会无缘无故的,任何事情的发生都市有它的原由和因果。老聃被称为道家祖师爷,一部《道德经》振聋发聩,影响几千年,而且还将继续影响下去。

  老聃父亲投胎转世,而且带着将军的身份,难道这天子出在他的身上?是不是余家在往后的几百年中泛起一名帝王?余固出生的那一夜,严君平站在西门城楼上看着余固家的茅草屋听着稳婆叹息孽障,是来讨命的时候,神情严肃,他在思索这婴儿未来会给这小我私家世间带来何种境况?是福音照旧祸殃?

  严君平立即拆字占卜,余,从八,得二、小。意为本人、或者剩下。乾卦九五之尊,而“八”屈居其下,正应了“得二”意,比帝王小。占卜出来的结果就是我不是九五之尊,我是资助成就帝王伟业的小人。虽然这里的小人不是指宵小,而是特指比帝王职位低的人。这样的结果让严君平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没有帝王之意,这成都上空异象怎么解释?伧夫俗人怎么可能泛起异象?

  想当年高祖天子刘邦降生之时有蛟龙破窗而入,这些异象都预示着该降生的人未来必是帝王之相。但这西门坝余固这小屁孩降生之时没有什么龙,甚至连一条小蛇都没有,凭据占卜及测字推算,做天子看来不行能应验在他身上。

  严君平从那一天开始脑海中就在思索这件事,以至于前来占卜的都以为严君平生病了,还劝解大师闭门休息。严君平找来古籍开始钻研这件事,他把《周易》放在整个刘秀王朝建设的配景中来探寻因果,发现周文王当年做《周易》后天八卦图,又称文王八卦图。早已预知当下的事情发生。

  严君平看着文王八卦图,仔细地思量。这余固小儿排行老三,当处在余老爷子家中按文王八卦图例这是为艮位,即在东北位,在道家学说中,这一位置又称鬼门。刘秀王朝定都洛阳,成都恰幸亏洛阳的西方位置。这位置正是兑位,而成都西门坝也处于成都文王八卦图的西方位,余固恰巧在这里降生,难道这是巧合?

  也就是说在兑位降生的小儿,一生与厉鬼纠缠不清。但出生异象,乾卦在天,又弥补了余固在鬼门的纠缠。从鬼门脱颖而出,必是将相之才。为什么只能是将相之才?严君平立即思索。这余固小儿出生就自带不平凡的体质,有句话说“天生帝王相,货与时间迟”。意思就是余固天生的帝王气质,做天子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这里的“货与”就是卖给,卖给时间的早晚。横竖就是要做天子的。

  既然让我遇到了,我就偏不让你做将相之才,偏要让你做一统山河的帝王。严君平心中这么一想,就开始搜索成都地理相关文籍,终于让他发现了为什么余固只能做将相之才,哪怕你天有昭示都不行以,这就是天命。但天命在道家学者心中是可以更改的,那就是找到影响他的因素在哪儿。这么一找,还真让严君平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当年秦将张仪攻陷成都后,发现成都王气十分的旺盛,遂陈诉秦惠王。秦王知道后寝食难安,下令找到成都龙脉破坏掉。

  张仪到成都亲自检察,并邀请了其时全国最著名的易学风水大师,都无功而返。其时为了筑城恪守成都,连筑多次城墙都市垮塌而不乐成,蜀郡守张若知道这是成都龙脉不堪压制的行为使然,故意让筑城不乐成。后张若在巫师的资助下,驱使神龟爬行,凭据神龟爬行的路线筑城,遂乐成。成都的城墙犹如龟背上的图案,这正是《周易》八卦图的雏形。八卦图镇邪压鬼,什么鬼魅魑魉都市绕道走。

  这一筑城,就是希望把没有找到的成都龙脉之眼给压住,大有瓮中捉鳖的意图。城筑好后,成都龙脉之气十分的淡薄了。但秦王照旧担忧成都龙脉会突破这压制的“八卦图”导致秦王帝业不恒久,遂让张若携带秦王加持法力的宝剑斩断这股龙脉。

  张若在风水术士的指导下,凭据成都龙脉从龙门山集中各路的龙气,转入九顶山,直冲成都平原。这股龙气来势汹汹,但在平原缓冲中结穴于成都西北方位即乾位。龙头抬头吐锐,直接导致龙气旺盛被发现。张若拿着秦王宝剑在西北方位查找龙脉之眼,终于在武旦山上找到了。

  张若指挥工匠将武旦山削为平地,并在武旦山中心的位置设立法坛驱使神龟做法七七四十九天,眼看大功告成,却不意张若长时间的熬夜,疲倦之际,在最后关头准备将宝剑插入龙脉之眼,贴上封印,大功告成,秦王可保高枕无忧。但世事难料,张若迷糊中听到巫师喊道,封印,插剑。

  张若手中的宝剑飞出,却一下不见了踪影,甚至做法的神龟也随着失踪了。张若大吃一惊,马上吓得魂飞天外,由不得只能拨剑自裁。秦王宝剑其实并没有插在龙脉之眼上,而是飞落在另一个地方,恰好穿进了腾龙的一只脚掌上,这冥冥之中也算天数,没有人能够违背的。

  成都帝王之龙今后被束缚住了脚,只能在原地打转,却不能离开。成都帝王之龙成了一头困龙。虽然成为困龙,但每每露出的王气却让伧夫俗人跃跃欲试,都想坐上金銮宝殿,到头来都是竹篮吊水一场空。

  严君平尽管找到了成都龙脉之眼,但照旧没有发现那把秦王宝剑插在那边?但看到余固小儿,严君平决定一试,若在有生之年把这把宝剑拔出来,也算自己为成都居民做出的一件有好事之事。

  在这种意念的敦促下,严君平开始秘密的探访成都地形,独自研究相关文籍。在查探成都地形地貌十分熟悉后,严君平毅然关掉了闹市中的卜筮档口,隐居横山,冒充教书为名,开始做《指归》。为制止被醉翁之意者利用,严君平白昼做《道德指归》,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做《拨剑指归》。严君平的内心中盼望着余固将带着这本《指归》找到宝剑并拔出,从而成就自己一番伟业。

  可惜《指归》才做到三分之二,就被徒儿抄走了。若不是这次公孙述说出来,自己还蒙在鼓里。严君平在心中把抄《指归》的徒儿都核查一遍,也没发现到底是谁抄走的。这徒儿抄的容易,可害苦了这么多人。

  就是因为公孙述发现《指归》中余固的作用,也才对余固下手的。不知道余固尚在乎?凭据公孙述残暴的性格,这余固恐怕也没命了,试想谁还会留着一个与自己竞争帝王位置的对手呢!

  严君平到西门坝就发现了异常,其时还没有想到事出《指归》,还以为是此外事情,所以就与柳无言斗法,想措施让柳无言带路,这一路的寻找过来原本可以救出余固的,但没想到事情由不得自己设想,反而让自己进入了公孙述的圈套。原来自己所作所为都在公孙述掌控中。严君平叹息一声,自己无意中所做的《指归》到成了罪魁罪魁,现在该怎么办?若仍由公孙述这么胡弄下去,不说拔剑就是每小我私家的性命都不行保?

  想到这里,严君平心中已经原谅了丁纷歧。见丁纷歧终于平静下来,遂再次的致歉,说道:“纷歧法师,我跟你一样,也被掳到这里来,我向你致歉!”丁纷歧用一双露白的瞳仁看着严君平道:“在成都你是大师,我们都尊重你,但你怎么收的徒儿?这可是你的失误!”

  严君平颔首道:“我一定把这名徒儿交给你处置惩罚,让你一泄心头只恨!”

  丁纷歧火气消下去,开始坐到兑位闭着眼睛伸出食指朝着旁边铜柱上的男童发功。严君平上前看着丹炉和八根铜柱上的童男,问道:“纷歧法师,你这是在做什么?”丁纷歧道:“别打扰我,时辰已到,可不能延误了,这炉中的工具若不定时出来,我家上下百多口人都市遭殃的。”

  “误了时辰?”严君平看着丁纷歧发功,也就盘腿坐下闭目养神。余雄在丁纷歧的付托下,拿着铁铲往炉中加煤,让火势熊熊起来。余雄究竟年轻,挥舞铁铲也十分的卖力。这火势一大,燃烧的火苗也越大,喷出的热气也越烫。八个炉嘴对着八个男童,蒸汽般的热量直扑已往,钻进他们的嘴里。

  就听到八个男童嘴里同时发出啊的一声,嘴里同时喷出献血。这鲜血一齐喷到正对着的丹炉中一把长形物体上。这一连串的行动吓了余雄一跳,这是什么操作?余雄惊奇,难道这些男童都没死?

  突听丁纷歧高声道:“太好了!”只见丁纷歧站起来,走到丹炉旁边检察。并用夹钳将炉火中的长形物体夹了出来,拿到眼前仔细端详。

  严君平睁开眼睛,道:“纷歧法师,你在炼剑?”

  丁纷歧道:“不错,我在炼剑。”丁纷歧一边端详一边看一眼严君平,道:“这把宝剑就是用来与秦王宝剑反抗的宝剑,凭据你所做《指归》要求,必须做到与秦王宝剑相吸,才气引出秦王宝剑所在的位置,措施就是用童男的血液作为诱因,辅以天降陨石磨炼,打造一把鬼神一见愁的宝剑。”

  丁纷歧喜形于色,对着余雄直竖大拇指,说道:“我在这里呆了十多天,都没有今天这般兴奋,小子,你很能干!等下我允许你喝一小杯白帝城秘制琼酿。”

  余雄并没有多开心,心中反而过意不去。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桶胡操作,居然让这些男童吐血而亡,看来都是因为自己加大了火力,让这些男童被烫伤而死。心中涌起一丝伤感,见丁纷歧大喜的样子,恨不得上前一脚踢已往。但看着严君平,却见严君平无动于衷,只是眼角有工具在闪光,难道他也会伤心?

  正在思量,就见丁纷歧把锻炼的宝剑放回火炉中,走到铜柱旁解开一名男童的绳子,抱着男童的尸体扔进了炉子里。余雄想阻拦,但忍住了没动。也许这正是它们的归宿,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余雄呆呆地看着丁纷歧把八个童男的尸体都扔进炉中,丹炉中响起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音,火势熊熊,烧得那把克制秦王的宝剑通红,被燃烧的尸油扑通扑通的往宝剑上掉,发出呲呲的声响。

  做完这一切,丁纷歧朝着隔邻喊了一嗓子:上料。

  余雄很惊奇,这里的煤炭够多,还上什么料?惊奇中,只见一道房门被打开,鱼贯而出八个童男,他们都穿着白色的长衫,脸也被化妆成白色。他们一次走到八根铜柱旁,自己把自己绑在了铜柱上,然后用无神的眼睛看着丹炉。

  余雄吓了一跳,原来这就是“上料”!难道三弟余固已被这样死去了?这个念头在心里冒起来,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余雄惊恐起来。朝着严君平看去,没想到严君平神态冷漠,一副自顾不暇的样子。就见丁纷歧高声地说道:“小子,这往丹炉中加煤的活照旧你来做,你做得比我好!”

  余雄气恼,把铁铲朝地上一扔,嘴里说道:“打死我都不做这活,太伤天害理了!”余雄使气似的朝另一道长廊跑去。只听身后的丁纷歧呵呵一笑,说道:“真是一块上好的料!”

  耳听此话,余雄感受到心脏在扑腾扑腾的跳动,恐惧让自己的腿都迈不开了,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正想爬起来,却见旁边伸出来一张绕钩,一下勾住了余雄的长衫,然后使劲一拉,余雄紧随着消失在长廊中。

  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剖析。

  (2019年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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