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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鸾与白狐之倾世绝恋

第十九章 鸾儿逃婚

莺鸾与白狐之倾世绝恋 神仙火火 4736 2019-08-03 16:24:50

  鸾儿趴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妙想天开,“嗯......再有三天是我和文哥哥结婚之日,这该如何是好啊?哎,缘分是早已注定的吗?真的无人能逃吗?所有缘分都是偶然间相遇,又在无意间离散。常在身边的文哥哥虽然是青梅竹马长大,我却不想嫁他,而只相识不久的阡祖哥哥我却对他日思夜想!背弃了文哥哥,我就要背弃怙恃,背弃文家,我该如何是好?真是一团乱麻!”

  鸾儿独自回忆起与阡祖相处的所有历程,第一次赠玉玲花仙露的相遇......被妖鹏扔下的瞬间,阡祖紧紧抱着她......那次在阡祖寝宫跳舞,差点摔倒水里,被阡祖揽腰抱着的那一刻,他注视她的眼睛,那种天生邪魅的眼神,那种嘴角微微牵起的笑容,那微热的气息........那次她受伤时候,阡祖冒冒然闯进屋内那顷刻,她衣衫滑落,露出曼妙美丽的上半身......那许多许多美好的回忆在心里翻涌不息,让她无法忘记。

  不想念时偏想念,

  思绪轻摇,

  魂荡神怡处,

  犹豫依旧,

  心事难解,

  缠绕着风儿轻吟,

  交织着花舞翩翩,

  堪叹红绡香断的惦念。

  影象中阡祖的笑声,浑朴充满着诱人的魅力。闭上眼睛,他的一切总会侵蚀着鸾儿的灵魂。

  在期待中憧憬着幸福,可期待到最后的,到底是怎样的结局?自从回来每一个夜晚,她都市在梦里与阡祖相见,二人月下花前,甜蜜相拥........

  “阡祖哥哥,你可还好?有没有想过鸾儿啊?”她默默地想......

  难止岁月如风去,情怀不释八月天。

  阡祖数着日子,已然和鸾儿划分数日。他每日除了忙于处置惩罚家族事务外,还要修炼仙法,偶尔陪陪若烟。时而莎曼陀来了,他便叫管家支走她。

  这日,白狐阡祖终于闲暇下来,他在自己书房翻看古籍时候却走了神,叹时间犹如风云过尽鸟飞去.....

  现在他衣袂飒然飘飘,站在梨花树下,自语道,“鸾儿,你可还在那九天宫阙?你可曾知道,我对你千般的忖量,就算沧海已酿成桑田........”

  阡祖真有些想她了,他声音低低念道,“鸾儿,即便你不再来,纵然永不晤面,我对你的那些牵念、那些悸动,虽然摸不到、看不到,但你依然在我心里,你依然是我白狐阡祖,最爱之人!”

  这时管家前来,“属下有事打扰主上。”

  阡祖淡漠如初,嘴角微牵,“何事?”

  “我适才在隐山外周巡,看一人来至,询问方知是文殊君贴身随从,奉他家令郎之命,送来书信一封。”说着递已往一个竹简。

  竹简书写,“阡祖兄长,自别后甚是记挂!上次一见,未能把酒言欢,弟他日自当赔罪。我与鸾儿三日后,初八在文昌宫举行大婚,万望兄长前来喝杯喜酒!我与鸾儿一事并非故意隐瞒兄长,只是还未来得及言明,兄长勿见责才是。弟,在文昌宫恭候年老和三妹前来一聚。”

  “原来如此......”他声音近乎沙哑,“难怪,我总觉得文殊君贤弟和鸾儿情感过于亲密,如此这般就对了,原本他们就是未婚伉俪!”

  阡祖秀眉紧锁,脸色略见青白。他走到园中,坐在树下青石上,苦涩淡笑,心中悄悄自嘲,“我乃狐妖,尽管我修仙千载,在妖界权倾一切,却不及九天上仙的二弟文殊君。文殊君乃属名派正品仙资,二弟才是和鸾儿门当户对,才可以举案齐眉。而我..........岂可做小人之事,去抢二弟的未婚妻子?早知是二弟未婚妻子,我又何须动了凡心?”

  阡祖眼中忽凝晶莹闪闪,心中万般纠缠,“鸾儿,文殊君,你们如此关系,为何隐瞒与我?”想起点点滴滴,他心痛的无法呼吸一般。

  “主上,您,没事吧?”管家蟒天龙候在一旁,见阡祖脸色差池,赶忙问道。

  “你先下去吧,我要一小我私家静一下。”阡祖摆手,示意让蟒天龙下去退下。

  蟒天龙是很担忧,退到阡祖视线之外,远远看着主子,“却不知发生何事?主子的脸色从未如此难看过,究竟为何?”

  白狐阡祖的心像被刀子割一样疼,疼痛的那么清晰!为何结拜之情,鸾儿和文殊君隐瞒实情?鸾儿竟然是文殊君的未婚妻!

  他捂着的胸口,抓着衣服,泪流下来,“这里是最柔软的地方,却是被你伤害的伤口,你竟然欺骗我?你们竟然如此戏弄我?”现在他的语气越来越冷!

  冷透的心,远比那些肢体所受的伤害来得犀利!他倾尽了心酸,一人独自忍受蹂躏,直到夜晚即未来临之际。最后想到,纵然不能与她成双,莫不如玉成,让那缱绻今后化解而去!阡祖心中那种痛楚无法言喻,失落如枯,眸中却始终萦绕着她的背影,他感受天地一片模糊......

  蓬莱仙境,河滨的仙柳在云雾蒙蒙的遮盖下,显得越发感人。那聚满水珠的叶子,还轻轻地扭动着纤细的腰,恰似一个生动的仙女在舞袖。那草,那花儿,都在妖娆随风摆动。

  八月初八,蓬莱仙岛仙乐齐鸣,彩菱飘飘悬挂,喜气随处可见,香檀缭绕。文昌宫热闹特殊,来了许多修道仙人,宾朋满座。

  文昌大帝笑意盈盈,朗声致谢前来贺礼观礼之人。时辰已到,管事叫出文殊君,带着迎亲队伍去接鸾儿。

  文殊君从内厅走出,红袍锦带,发鬓系丝带,青裹金靴,喜色多添,雅冠如玉,容貌更显俊朗无比。殷红色华衣裹身,外披淡青色纱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使得步态愈加从容俊美,乌黑青丝用发带束起,两缕青丝耳边垂在胸前。虽是男子,不施粉黛也堪比天颜,只增颜色。他整小我私家精神百倍,眼眸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众人无不赞美。管事协同十二金童,十二玉女,十八女婢,十八男仆,各自捧着送至莺鸾宫的彩礼。仙驹八匹枣红挂花,拉着鸿霖仙轿,声势赫赫,行云流水一般直奔九天玉华宫。文殊君驾七色金驹在前,飒爽英姿。

  九天玉华宫,也是张灯结彩,热闹至极。天帝和王母派遣两个仙娥送来贺礼,众人起身迎拜。莺鸾王和王后甚为谢谢,千恩万谢,接过天帝恩赐的礼物,恭送仙娥离去。尔后,边招待诸位挚友,边期待文殊君前来迎娶。

  莺鸾王后让莺鸾王招待客人,她自己要去看看鸾儿装束的如何了。半路上,王后遇见儿子莺鸾卿尘,神色张皇的正往这边跑,“母后,欠好了!”他声音很急促,向着莺鸾王后直奔过来。

  莺鸾王后赶忙迎上去,“尘儿,你这慌张皇张怎么回事?失了礼仪,岂不被人笑话!”

  “母后,欠好了!鸾儿,她,她不见了!”莺鸾卿尘连忙回道,“我和她嫂嫂一直陪她,一开始她还说说笑笑。然后,鸾儿便说,若是嫁了人,就不能经常回家来看望我们了。我其时还说她是乱说,就对她说,即即是出了门,也是可以常回来的。之后帮他梳洗妆扮完毕,她说要平静一下,让我们都出去。我和她嫂嫂,另有侍女,在外期待多时,一直都没有听见消息,觉得差池劲,就进屋中,谁料到她就不见了!”

  “什么?你们怎可如此大意,还不快去找!”莺鸾王后听罢大惊失色。

  文殊君的娶亲队伍还未到莺鸾宫,前面来了鸾儿的哥哥莺鸾卿尘,一副满脸愧疚的样子。

  文殊君立刻叫迎亲队伍停下,上前施礼,问道,“年老,这是何意啊?”

  莺鸾卿尘凑已往文殊君身边,附耳轻声说,“鸾儿不见了........”

  鸾儿不见了,九天玉华宫乱做一团!这事传扬出去,不光颜面扫地,而且被天帝知道,也是要怪罪的!莺鸾王匹俦更是愧疚,无法向文昌家交接。

  莺鸾王恼怒不已,交接所有宫中婢女、仆人四处散开去找,却不行声张。莺鸾王埋怨王后,没好悦目住女儿。莺鸾后说,“女儿梳洗完毕,她说想清静少许,卿尘和她嫂嫂、侍女们就出来了,谁想到,片刻就不见人了啊!”莺鸾后泪流满面,“这当如何向亲家交接啊!再说我的鸾儿哪里去了?喜服都扔下了,这个孩子......怎竟如此不知进退,不知轻重啊!”

  正说到此,文殊君和莺鸾卿尘进来,拜过莺鸾匹俦后,文殊君便询问发生了什么。

  莺鸾王后拭着泪,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就在昨夜,鸾儿非得吵着要和我同住,我便应了。我心想,鸾儿可能是因为要出嫁,舍不得我。我就给她讲了关于为妻之道。鸾儿就对我说,母后,若是女儿做了让父王母后颜面尽失之事,父王母后可能原谅?我便说,身为怙恃,孩子就算是做错了我们也会原谅。她又问我,仙子和妖神可能通婚?我便答道,妖神与仙子岂可通婚,那是天帝不允之事。之后她给我揉背撒娇,扯些家常,鸾儿也没有什么异样........”

  “是啊,我母亲也问过了所有人,都未曾见鸾儿。”莺鸾卿尘叹气赞同道,“哎,平时她就淘气,这次竟然这样不懂事!闹出这事,该怎么办才好?也不知跑到哪里去?叫人担忧。”

  文殊君心结不解,神情如落水一般,却强作微笑,心想,“这等事情何止是莺鸾宫颜面扫地,我又当如何向父亲母亲交接?又如何向前去祝贺的人解释?蓬莱仙岛的名声怙恃亲定要忌惮,若是因为鸾儿逃婚,怙恃亲和鸾儿怙恃结怨,岂不是我的罪过.....”

  文殊君心若玉碎,神情恍模糊惚,却还要主持局面,“当务之急,我们先不要慌。事已至此,我们分头去找。我先回去和我怙恃商量,此事非同小可,究竟会影响两家声誉,我先告辞了!”说罢他飞身离去......

  文殊君回去文昌宫,向怙恃偷偷说起鸾儿逃婚一事,并跪地请求怙恃,不要与莺鸾家发生争执。

  文殊君怙恃听罢勃然震怒,要去找莺鸾王理论。文殊君赶忙拦住,“父亲母亲,外面客人还在,若是现在前去理论,一定引起各大仙派的讥笑,怙恃岂不是会失了颜面?父亲母亲先去应客,都是儿子不孝,让二老颜面尽失。”文殊君让怙恃出去先应客,自己再想对策。

  文殊君俊脸失色,焦躁不安,点点酸楚涌上心头,心中不由隐隐地疼,“鸾儿你为何这般对我?你在哪里?会不会有什么事?你为何让我陷入这样的境地?若不想嫁我,你可以对我言明即是,我肯定不会混沌不清。可你为何在这一天逃去?何谓缘分,这明白就是自己造就出来的罪!我视你如己,你是故意让我如此为难吗?照旧出了什么事?不会的......事已至此,也罢,不管你去哪里,若你平安,我愿意肩负这一切.........”

  文昌伉俪强忍怒火,出去前厅招呼众仙,“诸位,久等久等......”

  “文昌宫今日大喜,不知新娘子何时方能一见啊?”众人迫不及待想看新娘,喜气洋洋,七言八语的谈论着。

  文昌伉俪坐立不安,但却不得不掩饰满面羞容,东拉西扯随意搪塞着。

  现在,文殊君换掉喜服,来至待客大厅,众人见文殊君都感惊讶,“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是啊,新郎官这是何意?”众人纷纷说道。

  文殊君上前,对众人拱手,深施一礼道,“诸位道友、师叔师伯,今日是我文殊君大喜之日,谢谢诸位不远万里,前来贺喜!我与莺鸾公主之亲事,乃是我怙恃与莺鸾王友爱甚深,便许下子女亲事,怎耐我只一心求道,所以,今日我文殊君不能娶莺鸾公主为妻!因此愧对怙恃,恕孩儿不孝!”

  说罢,文殊君跪在怙恃面前,“父亲母亲,我和莺鸾公主并非情投意合,今日便对诸位言明了,儿子仙道未成,只求放下五欲六尘,好好修行,不求婚配之事!是我悔婚莺鸾家,是我辜负莺鸾仙子,转头我自会去莺鸾家中请罪!还望列位海涵!情感一事,你情我愿,不甘不愿,岂能结婚!今日恕文殊君不能多陪列位了!”说罢,他起身施礼,笑意可掬,却眼含泪水,转身而去。“鸾儿,翻遍天地我也一定要找到你,我不信你就这样背弃于我,我绝不相信.......”

  现在,白狐阡祖本意要去蓬莱仙岛贺礼,却怎奈仙妖素不往来,他怕给文殊君带去倒霉,便只把贺礼稀世之宝【汗血鸾凤玉佩】送到文昌宫外,并留了一封书信。并托付迎客的管家把礼物交到文殊君手里,之后就离开了蓬莱仙岛。

  白狐阡祖一路踩风悠悠而去,掠过千山无心欣赏,心中千愁万绪,却只能隐于心中。

  他逸落在隐山外的传音洞小溪边,水潺潺,花艳艳。他冷峻脸上毫无心情,迎风轻轻自语,“放开,也未必是坏事。世上没有谁是必须属于谁的,放下执着,未尝不是好事。你们若是快乐幸福,我也少增罪业。仙子,妖神,原来就不能联姻。鸾儿.......”他心口一阵刺痛,“若我万年不灭,我便会一直守着你们,只要你快乐就好。直到有一天我生命将尽,我也不会忘记最初相识的你。”

  他感受心痛,喊一声鸾儿,“你就是我白狐阡祖镜花水月,就算六神无主,一切化作虚无,就算你对我如风无影,如刀刺痛,如冰严寒,如火焚尽,那一份相思浓浓,情深种种,我又如何能忘!又奈何缘起缘落,有缘无分......”

  他漫步向前面走着,心中召唤鸾儿,泪水泉涌般滑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没错,我是妖,你是仙,所以我们注定是没有结果!而我白狐阡祖,却不甘!”他眼睛越来越红,终于,放声哭了出来,“不管身在那边,我只想哭,什么男人的坚强,什么男人的坚贞,全属谬妄!失去了挚爱,何人会不痛?!鸾儿,我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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