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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声人间值得

七十四章人间寥寂

道一声人间值得 咸鱼少点盐 2038 2019-08-01 20:07:41

  天上滔滔乌云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巨兽,云层间巨大的空洞就像是巨兽张开的盆大口想要吞噬世间的一切,大雨滂沱倾泻地面,就像圣经里的世界末日要用洪流冲刷人间的罪恶。

  在如串的雨幕里,

  七月高温带来的燥热瞬间一扫而空,水滴拍打在湖面掀起圈圈水纹,湖心岛的原本仰着头骄傲的天鹅躲在木棚里战战兢兢就像霜打过的茄子。

  台下的气氛却丝毫没有被天气所影响,

  舞台上临时搭起了塑料薄膜,到也不至于让参赛选手被淋成落汤鸡,短时间也不至于被上方聚集的雨水压塌。

  那个穿着龙袍的身影,只是平静的走出,飞溅的雨水洒落在赢胖子的身上他也浑然不知道,腰间挂着的鹿卢剑随着走动,狭长的剑身摩擦着地毯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

  赢胖子在台前足足站了几分钟的时间,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从地宫的青铜棺椁里醒来自己照旧第一次穿着这身熟悉的衣服看这个陌生的世界。

  场下的众人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如此的平静,风声雨声雷声似乎都消失了。

  世间的一切在那个玄色的身影面前都陷入了诡异的平静,天地间那个身影唯有大雨作伴。

  所谓的气势虚无缥缈,

  可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科学的解释就是一小我私家的磁场足够强大就能影响到周围的生物,鬼神之说同样可以用这个解释,普通人的磁场太弱,就会被更强的磁场所影响。

  横扫六国,北击匈奴,南平百越,

  咸阳宫殿外是累累白骨,

  皇权是用无数人的鲜血铸就的!

  恒久以来的大权在握身上的气势宛若实质,就像是普通人见到上级领导气势就会不自觉的弱上几分。

  况且是高屋建瓴宛若神邸一般俯视苍生的天子。

  三皇五帝,谓之于天子,

  简简朴单的两个字,悠悠两千多年的长河里却只有一小我私家用的名正言顺,理所虽然!

  沙丘之前行事太过急躁,步子迈得太大,总想着大秦万代朕一肩担之,为子孙子女留下万世基业。

  可照旧付之一炬。

  悠悠大秦的分崩离析,

  归根结底照旧自己走的太早,只要自己坐在咸阳宫里,只要自己还存在世人眼里的一天,天下又有何人敢反?

  赢胖子莫名的想起几天前在网上看过一篇帖子,大秦壮盛的国力是上上下下几代人的积累,自己不外是遇上了一个好时候而已,换做其他人坐上这个位置,同样可以打下偌大的天下,赢胖子看来莫名的感受有些可笑,却也没有反驳。

  真当那时候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争地以战,杀人盈野。”

  “争城以战,杀人盈城。”

  那是血与火的时代,

  换做其他人预计坐上自己的位置预计早就尸骨无存了罢。

  谈何宏图霸业?

  看着在暴雨中朦胧的远方,赢胖子脑海中思绪万千,

  突兀地笑作声来,

  自己打下的河山万里,虽然已经是陌生的模样,可总算还没被糟蹋。

  算起来,

  自己的一生似乎也没有什么遗憾,自从那年在雍城蕲年宫举行冠礼亲临朝政后自己的人身就进去了热潮,哪有什么跌宕起伏,只有轰轰烈烈。

  那年,

  蕲年宫,咸阳宫,

  两宫门外是叛军聚集的白骨,鲜血染红了宫殿的台阶,用嫪毐的鲜血向世人展露出自己的獠牙。

  质子登上王位亲临朝政的那一刻,他才是秦国唯一名正言顺的王,秦国上上下下只能有一个声音,所有的阻挡者都是刀剑下的亡魂。

  那年自己二十二岁,已经不是HD街头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年郎了。

  十年后,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大秦的将士骑着战马踏上六国的土地,《秦风·无衣》响彻在六国王城的上空,HD破观里那个咬着烧鸡满嘴油渍哼唱着这首民谣的少年已经坐在天下最高的位置,似乎伸手就能碰到天穹的顶端。

  韩,赵,魏,楚,燕,齐在大秦势不行挡的战车下烟消云散。

  偌大的国界只有一个秦字。

  巡游,所到之处,无不刻石颂其好事。

  “为什么要去修仙?”

  想起昨夜表哥问起的话。

  “简陋是因为人间太寥寂了吧。”

  这句话埋藏在心底已经很久了,

  却从未吐露,说起来有些矫情,

  确是内心的真实写照。

  如果能给我一张世界舆图,

  至少自己有了个奔头,不至于满世界去寻求传说中虚无缥缈的仙。

  “仙”

  一个自己当初何等渴望而有不行及的词,现在想来有些可笑。

  不外自己能活到现在,赢胖子更愿意自己是吞了大秦的龙脉而不是所谓的仙人抚我顶,结发受永生。

  “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神仙,如果有,那自己就是了。”徐永生嘴角带着笑意,似乎玩笑一般的话,赢胖子听得却很认真。

  夏淼淼捂着嘴呆愣的看着台上那个玄色的身影,在大雨滂沱中有些模糊。

  “赵正,赢胖子,传国玉玺,玄色龙袍,鹿卢剑……”

  “他不会真的是嬴政吧!”

  夏淼淼呆愣的站在台下,飞溅的雨水从皮衣上牵成线滑落,头发湿漉漉的,凌乱的垂下来,纤薄的雨伞自然是挡不住暴雨的侵袭,看上去很是狼狈。

  “怎么可能,他不是早就病死在沙丘了吗。”夏淼淼很早之前还去看过那块石碑,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只存在于历史中的男人还在世,而且离自己那么近。

  “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夏淼淼摸了摸脑门,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有种白昼见鬼的感受。

  “照旧表哥嘴里的赢胖子来的贴切。”赢胖子转身时捏了捏腰间的肥肉,嘴角挂着释怀的笑容,脚步微微加速,留给台下众人一个模糊的背影。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

  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

  已往的,终究是已往了,

  难道还真要跑到陕西召唤戎马俑不成?

咸鱼少点盐

(谢谢天狗吃猫的打赏,估摸着宰相是当不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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