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些人也太坏了,明明是一伙的,还要装反面,骗我。
这个天子也真是,为了集中中央集权,那么的不择手段。
嗯……不外,和皇上抢权,容易被干掉啊~
人家年纪还小,还想多活好几十年的。
否则直接联系皇上,告他们一个滥用私权,为己谋利,克扣军饷,强抢民……这个不合适,在军队里只有军男,污蔑他们是断袖有点难作证据。
究竟他们看着现在战况不吃紧,一副太平盛世的宁静景象。扣了军饷是真的。
唔……这理由不错哦。
证据牛哥肯定有,不外,在此之前,我要先正正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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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叶谦的思绪纷飞,天边徐徐泛起一抹白,牛哥踏着夜里的凉风,带着些冷意进了帐篷。
看到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叶谦,微微一愣,居然还没有睡?
难道是在等我回来吗?,好感动,谦哥不愧是我的谦哥。。
永远都那么帅气迷人。
叶谦撇了一眼牛来钱,一脸嫌弃,“你怎么那么慢?我等着你回来给我换被褥床单。”
牛来钱愣了愣,“什,什么?”
“怎么?你还想我睡你睡过的床上用品吗?”
牛来钱回过神来,很有求生欲的猛摇头,“不不不,我也觉得您高尚的身份,怎么能睡被我玷污过的工具呢!”
叶谦扫了一眼拍马屁的牛来钱,“还不快准备新的?”
“是是是,您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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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谦简朴洗漱了一下,静静的躺在床上。
牛来钱苦逼的抱着被叶谦嫌弃的旧被褥,在泥巴地上打地铺。军营生活欠好过啊!
叶谦仔细想着解决问题的措施,我叶谦怎么说也是和天子联手搪塞过方为国的。
找到那群反贼克扣军饷的证据,再和皇上相助,帮他牢固皇权。
那个贪心的天子没原理拒绝。
至于证据嘛……
叶谦伸出脚,一脚踹醒打呼噜的牛来钱。
“干干嘛?小心你牛爷爷对你不客……咳咳咳,谦哥,什么事?”
叶谦:“牛、爷、爷、醒了?”
牛来钱:“不,不,您是谦哥,不不不,您是谦爷爷。”
牛来钱看叶谦眼神越来越冷,还想着说些什么让叶谦饶过自己的一时口误。
叶谦率先开了口,“行了,问你。”
牛来钱:“问问问,小的一定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叶谦微微皱了下眉头,这人怎么这样烦琐,算了,问正事。
叶谦:“他们在我不在的这俩年里,贪了不少军饷银子吧?”
牛来钱一脸崇敬的看着叶谦,两眼冒星光,“谦哥,你怎么知道的?”
叶谦懒得理他,“有证据吗?”
牛来钱的双眼冒的光更亮了,“谦哥果真高峻威武!”
叶谦翻个白眼,“给我。”
牛来钱懵了个逼,“啊?”要我给啥啊?
叶谦有焚烧冒三丈,他怎么有个这么这么这么!二的手下!脸上就大写着四个字,‘我不靠谱’!
叶谦呼了几口气,“给我证据啊!”
牛来钱瞬间反映过来,“哦哦,谦哥你等等哈,我藏的比力隐蔽。要花点时间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