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苏卿终于按捺不住,率先开口:“月儿有事?”
祁月嘴一扁,眼中的泪就直接掉了下来:“殿下已经冷落月儿三个月了!”
苏卿叹了一口气,犹豫了几秒,照旧上前搂住了他:“本殿的错。”
祁月顺势抱住了苏卿的腰身,自得的笑了:“只要殿下还记得月儿就好。”
祁月靠过来的时候,一股特有的清香味传进了苏卿的鼻腔。让她整小我私家莫名的感应放心,刚想开口问问祁月,却被一熟悉的声音打断。
“殿下好兴致,在痛爱你这二侧夫之前,照旧先问问你这侧夫,做了些什么好事吧!”
不知为何,苏卿下意识的便放开了揽着祁月的手。
祁月怨恨的看了一眼苏玄尘,便规行矩步的站在了苏卿身旁。
苏卿疑惑的看向苏玄尘:“他做了什么?”
苏玄尘面无心情,平淡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欲,可那语气中的酷寒却比以往更胜一筹:“殿下不妨自己问问你的宠夫!”
祁月身子一颤,随即面色如常的看向苏玄尘:“国师又想给祁月套上什么罪名?”
苏玄尘波涛不惊的看了一眼祁月,薄唇轻掀:“是你自己亲自认错,照旧本国师帮你?”
苏卿疑惑的看了看苏玄尘,又疑惑的看了看祁月。这两小我私家在打什么哑谜?
祁月抿唇,像一根木头似的杵在苏卿身后,不言不语。
苏卿马上觉得有猫腻,这厮又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卿沉下脸,语气微冷。
“请殿下移步药阁,一看便知。”苏玄尘看了一眼祁月,便不再与他多说。
苏卿犹豫了一会,照旧计划去看看。因为如果不是大事,预计苏玄尘也不会来找她。
刚计划抬脚,祁月幽怨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我不就划花了那个奴隶的脸嘛,国师至于跑来告诉殿下吗?”
苏卿懵:“划花了谁的脸?”
不知为何,祁月竟然有些惊慌,以前这事他也常干,只是从来不会有人捅到苏卿面前。
苏玄尘也基本不管这些事,现在想来,预计是苏玄尘对他的抨击。
怪他杀了苏玄尘的人。
脑子飞快的转着,面对苏卿的质问,祁月照旧坦白相告:“百…百里封!”
百里封…苏卿轻声念出了这三个字,怎么感受有些熟悉?
“那日马场被殿下救下的那个。”苏玄尘美意的提醒了一句。
祁月再次怨恨的瞪了一眼苏玄尘。
苏卿倒是想起来了,那日她还觉得这人有节气来着,长得…貌似也不错。
“你划花了他的脸?”猛地沉下目光,苏卿皱眉看向祁月。
祁月脸色一白,目光闪躲:“我…我只是想给他点教…教训。”
“你不是不知道容颜对一个男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却还付托人将他的脸划烂。祁侧夫,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思?”苏玄尘唇角微扬,一袭白衣感人,明明是在诉说他的罪状,眼中却几分戏谑。
“简直厮闹!”苏卿凝着眉峰,快速的朝药阁走去,脚步有几分急切。
若认真因为她,而悔了一个无辜男人的一生,苏卿认真是罪过。
转眼,这里便只剩下祁月和苏玄尘。
苏玄尘讥笑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朝着苏卿追去。
祁月握紧了拳头,双目通红,牙口险些都要咬碎:“你故意的?”
“是,你奈我何?”苏玄尘转过身,纵脱不羁的说完这句话,踱着步子离开。
那模样,别提多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