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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北宋与展昭为敌

第11章 展昭再次行走江湖

穿越北宋与展昭为敌 枭雄遨游 8307 2019-10-09 16:00:00

  就在欧阳敏师徒三人与沙千里离开后,客栈里的展堂飞与韦紫嫣二人还在谈着恋慕之情,不知道开封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知道的话,展堂飞肯定去杀了展昭,因为他爱人此时爱上了展昭。

  韦紫嫣深情的看着展堂飞,问道:“你知道吗?今晚你一人喝了许多酒,我都担忧你,借酒消愁愁更愁,以后不要这样,好吗?我真怕失去你。”

  展堂飞听了韦紫嫣这话,心中此时一股暖流升了上来,捏着她的手,点了颔首的说道:“紫嫣,为何你对我这么好呀!我不会辜负你的,相信我,好吗?”

  韦紫嫣点了颔首,额头靠在展堂飞胸膛,展堂飞想起王林跟他说的话,他突然说道:“紫嫣,你在客栈等我,一个时辰就回来找你,好吗?”

  “你要去哪里呀!我跟你一起去。”韦紫嫣离开他那胸膛,看着他的问道。

  展堂飞说道:“就是我受伤被人救了,现在我去看看他。”

  “是女子救你的吗?”韦紫嫣问道。

  展堂飞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宫中一位太监,你在此等我,我会来找你。”

  说完就离开客栈了,一小我私家在路上,系统启动后,他轻功飞去,没一会儿就到了那太监王林的屋外,飞到空中一个空翻后,来到屋子门口,里面的王林笑了笑的说道:“进来吧!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展堂飞推门走了进去,看着王林坐在那里,说道:“你知道我会来吗?”

  “是的,我一直在等你呢?坐吧!”王林说道。

  展堂飞坐在那里,王林把桌上的木盒子推向他面前,说道:“打开看看吧!”

  “这里面是什么?不妨直说吧!”展堂飞看着他说道。

  王林对他使了眼色,展堂飞打开木盒一看,全是黄金,展堂飞怔了怔,看着金子一眼,看着王林问道:“王公公,你这是为何?”

  “你去杀了展昭或是包拯,这些都是你的。”王公公说道。

  展堂飞说道:“我只杀展昭一人,这些黄金只要一半,再说了,你把黄金换成银票,我方便带走。”

  王公公站了起来,说道:“好!快人快语,我果真没有看错你,我这就去拿一千两银票。”

  他看了一眼展堂飞后,走出屋外,展堂飞一人坐在那里,片刻后,王公公手拿银票走了进来,递在他面前,说道:“你可要细点清楚!”

  “不必了,等我消息吧!告辞!”展堂飞说完离开了王公公的宅子,回到客栈,可是韦紫嫣还在房间里等他,见他回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说道:“展令郎,为何去了这么久?我怕你不回来了。”

  展堂飞拍了拍后背,说道:“怎么可能丢下你呢?”

  话说欧阳敏这边,四人在破庙里,沙千里看着三人,走到欧阳敏身边,说道:“师姐,我们照旧去开封府,如果那帮人在的话,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今晚就送他们上西天。”

  不等欧阳敏说话,沙千里飞到开封府弄出消息,可开封府此时只有张龙赵虎二人给独孤中天上香。二人发现外面有消息便跑到屋外,这时欧阳敏从屋檐上飞了下来,飞到灵堂前停下,将放毒的香与灵堂上的香调包后,欧阳敏离开灵堂。

  包拯数人与展昭和五鼠一行人,来到客栈独孤中天所住的房间,包拯看着墙上留下的四个字,转身对独孤灵儿问道:“灵儿女人,这墙上的血书,你确定是令尊的字迹?”

  独孤灵儿走到几步,看着墙上的字,而五鼠看着这独孤灵儿,她看后摇了摇头,包拯看着她问道:“墙上血书不似令尊字迹。”

  独孤灵儿摇头说道:“不似!”

  白玉堂叹气后,说道:“独孤前辈武功尽失,加上临死之前心情悲愤,字迹自然差异平常。”

  包拯转身看着白玉堂,颔首说道:“不错!单凭墙上血书并不能断定独孤前辈是自杀或是他杀。”

  “包大人硬是将此案纳入他杀之嫌!何以服人?”白玉堂气愤的说道。

  屋檐之上的上官寒听到白玉堂所说的话,气愤的手握拳头的。恨不得杀了白玉堂,以给她心爱之人展昭解气。可她想了一会后,放松拳头,继续看着屋内所有人。而屋内的卢方说道:“玉堂,不行无理!独孤前辈自缢而亡,有目共睹!包大人若要设此案乃是他杀,应该拿出有力的证据才行。”

  包拯说道:“公孙先生!”

  “学生在!”公孙策来到包拯身边说道。

  “你今日可曾搜查过命案现场。”包拯看着公孙策问道。

  “学生接获展护卫通知,立刻率人前来搜查此处。”公孙策说道。

  包拯问道:“那你可搜到何证据!”

  “有,”公孙策说出来后,五鼠都愣住了,怔了怔。公孙策来到床边,拿着被子,说道:“大人,请看,草席有裂痕,床板有裂痕。证明此处曾经发生打架。”

  展昭颔首后,说道:“师父武功尽失,所以很快被制服了,才会惨遭辣手。”

  公孙策看着他们的说道:“独孤前辈若是自杀,又岂会破坏这些工具。”

  “客栈之物,常有损坏,又何足为奇呢?”徹地鼠韩彰看着包拯和公孙策问道。

  公孙策看着五鼠,说道:“据店家掌柜所说,这个房间本是白少侠所住。”

  说到此处时,展昭看着白玉堂,公孙策继续说道:“白少侠十分考究,故而家具床席皆已更换新物!除非是白少侠自己破坏的。”

  说完看着白玉堂,后者说道:“我并未破坏!只怕有人假借搜查之名,故意而之!”

  包拯看着他,说道:“白少侠,请自重!”

  韩彰说道:“同为开封府的人,如此单薄的证据想要替展昭洗脱罪名,包大人,恐怕难以服众吧!”

  包拯对公孙策点了头,后者看着王朝马汉,说道:“王朝,去把店小二叫来!”

  “是!”王朝离开此房间,店小二进来,对包拯跪下,说道:“小的叩见包大人。”

  包拯看着他问道:“小二,今日你可曾见过这两小我私家。”

  说完公孙策拿出欧阳敏和沙千里的画像,店小二一看,说道:“见过,这两小我私家说是来造访独孤老先生的。”

  “好,你下去吧!”包拯说道。

  “谢包大人!”小二说完离开房间后,包拯说道:“灵儿女人,这两小我私家就是欧阳敏与沙千里。”

  独孤灵儿接过两张画像,看着画像,看着展昭,包拯说道:“展护卫并没有说谎!”

  白主堂想了一会后,说道:“店小二慑于开封府的威名,哪敢乱说!”

  包拯说道:“白少侠若有证据就请提出,否则免开尊口!”

  翻江鼠蒋平此时看着开封府人说道:“展昭逼死师父,众所皆知!包大人如此偏袒,有损青天之誉。”

  “偏袒!青龙珠一案!展昭抗旨,本府依法判其死罪,若非圣上特赦!展昭早就成了刀下之魂,本府何需偏袒!”包拯看着五人说道。

  这时的展堂飞来到客栈屋顶,拿掉两三片瓦片,听到房间里一切,虽然与上官寒并未碰面。展堂飞听着五鼠的意思将展昭置于死地,心里很是开心,而脸上露出笑容,双眼盯着屋内,他这时看见穿山鼠徐庆说道:“展昭抢夺尸体,该不应治罪!”

  包拯看着展昭问道:“展护卫对此事做何解释!”

  展昭想都没有想,说道:“师父尸体为何泛起在开封府门外,展昭亦感疑惑?”

  “疑惑?明白是贼喊捉贼。”白玉堂看着展昭说道。

  展昭摇了摇头的说道:“展昭自负伤之后,一直在开封府治疗!”

  “对,这个我们可以证明!”马汉说道。

  卢方呼出一口气的说道:“哼!说来说去,都是开封府的人在为展昭作证。敢问包大人,你办不办展昭?”

  包拯想了一会,看着独孤灵儿,问道:“灵儿女人,你是原告,你说呢?”

  独孤灵儿把身边的众人看了一眼,对包拯说道:“家父惨死,一切只求包大人作主!”

  包拯颔首,说道:“本案刚刚开始,本府肯定勿枉勿纵,查个水落石出。”

  这话说出来,五鼠那藐视的眼神不言而喻。包拯看着五鼠一眼,说道:“灵儿女人刚刚是本案真正的原告,她既到开封府击鼓,本府自当秉公处置惩罚。五位可以罢手了!”

  “罢手,我们也是原告。”钻天鼠卢方说道。

  包拯说道:“五位一非苦主,二非证人,单凭一时气愤!单凭江湖义气!只怕会越帮越忙!非但误会好人,更会放纵真凶。”

  白玉堂说道:“什么包青天,原来只是一片昏天!”

  展昭气的说道:“白玉堂,你再对包大人无礼,休怪展某不客气!”

  “对包大人无礼的,就要受随处罚。面对师父无礼,甚至逼死师父的,却可以逍遥法外,难道这就是开封府的法吗?”蒋平看着展昭的说道。

  “回府!”包拯说完就离开房间。

  “是!”王朝马汉同时说道。

  开封府的人走出屋子,五鼠及独孤灵儿站在那里看着离开的人,而屋檐之上的展堂飞和上官寒也离开了,展堂飞系统启动后,拔脱手中的剑飞到展昭面前,展昭护驾包拯,王朝马汉拔出腰间的刀拦在包拯面前,展昭说道:“王朝马汉掩护包大人。”

  “是!”二人站在包拯面前,展昭说完来到展堂飞身后,说道:“来者何人?”

  “杀你的人。”展堂飞说道。

  说完转身看着展昭,这时后者看着他,说道:“是你,展堂飞,为何要杀我。”

  展堂飞说道:“空话少说,你出招吧!”

  展昭并未出招,来到他面前,说道:“我们前日无怨,今日无仇,为何要出招呢?那你给我一个出招的理由。”

  展堂飞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落,看着展昭说道:“一来是我要杀你,二来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看招!”

  说完的展堂飞攻了上来,展昭一个‘旋风腿’行动出来,退却了两步,展堂飞那剑朝着展昭袭来,展昭飞上去踩在剑尖,一脚踢在展堂飞的后背。展堂飞剑尖朝地做支撑点,一个转身飞到展昭面前。

  二人斗了几十个回合后,不分胜负。展堂飞眼睛一转,那剑来到包拯面前,展昭双眼一亮,心感不妙,他飞到包拯面前,用剑盖住展堂飞刺来的剑。展昭再次与他斗了几十个回合,包拯一直看着二人决斗。

  决斗之时,远处一人飞了过来,与展堂飞一起搪塞着展昭,一敌二,十几个回合后,展昭看到此人正是韦紫嫣,说道:“紫嫣,你为何泛起在此?”

  “展年老,他日跟你请罪!今日你休想伤害展令郎。”韦紫嫣说道。

  包拯看着王朝马汉一眼,说道:“王朝马汉,前去助展护卫一臂之力!”

  “大人,那你……”

  “去,本府倒不信他们能伤害于我。”包拯说道。

  “是!”王朝马汉来到展昭身边,这时三对二,展堂飞笑了笑的说道:“蚍蜉撼树!今日就让你一起去阴曹鬼门关!”

  五人斗了几百个回合,三人对展堂飞是招招毙命,却对韦紫嫣只守不攻,因为这三人与韦紫嫣的父亲韦靖另有些渊源。可展堂飞敌不外展昭三人,体力有些不支,可这时上官寒从屋檐上飞到展堂飞面前。

  上官寒看着展堂飞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与展令郎决斗。”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假惺惺的明知故问呀!”展堂飞见上官寒来了,他收回自己的剑。

  上官寒来到展昭面前,看了他一眼,说道:“展年老,你没事吧!”

  展昭摇了摇头,三人来到包拯面前后,上官寒对展堂飞说道:“你们走吧!否则我对你们二人不客气!”

  说完来到展昭身边,可韦紫嫣来到展堂飞面前,说道:“展令郎,我们走吧!”

  展堂飞深情看着上官寒,可是没有措施,硬是让韦紫嫣拉走了。包拯看着展昭身边的上官寒,笑了笑的说道:“上官女人,原来你也功夫高强之人呀!以前包拯眼拙。”

  “上官寒叩见包大人。”上官寒看着包拯说道。

  包拯笑了笑的说道:“不必多礼!这展堂飞为何要与展护卫相斗呀!”

  展昭看着包拯一眼摇头,说道:“大人,这也是属下百思不得其解呀!”

  众人回到开封府内,展昭一小我私家跪在灵堂前,烧着纸钱,说道:“师父,若不是展昭,你就不会死,依法而论,包大人不治展昭之罪,以情而论,展昭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展昭苟活人间,并非是贪生怕死。只是真凶未获,无以告慰师父在天之灵。展昭留着这条命,誓要抓回沙千里欧阳敏二人。用他二人人头来祭祀师父在天之灵!”

  说完跪了三个头,展昭不知独孤灵儿站在他身后许久。后者留着眼泪,展昭扭头站了起来,转身看着独孤灵儿,说道:“灵儿,过来给师父烧点纸钱吧!”

  独孤灵儿走上前,跪在灵堂前,而展昭则在她身边,二人同时烧着纸钱。在包拯为了独孤中天被杀的案子,凶手是沙千里也被包拯用了铡刀之刑,欧阳敏在决斗中死于展昭剑下,结束后,申小红得知展昭杀害了欧阳敏,她心里发生了为师父报仇,与展昭父师之仇,独孤灵儿知道是冤枉展昭,同时五鼠的老大钻天鼠认知展昭实属侠义之士,离别了展昭,带着四人回到陷空岛。独孤灵儿没有留在展昭身边,而回到牛头山,过着平淡之日。

  时光如流水,半刻不停歇,转眼已是暮夏时节。

  包拯在嘉佑七年,也就是1062年五月病逝,他已做到枢密副使,这一消息传入大街小巷,连京师都莫不感伤,叹息之声连绵不停。自这展昭回到江湖,虽他并未接受上官寒,可是后者愿意跟在他后面浪迹江湖。

  端州城内,端河两岸,微风杨柳,暖阳洒金,正是一年之中最舒适惬意的时节。

  临河街上店肆林立、摊贩云集。酒楼饭庄、各色铺行皆是金匾高挂、幔旗迎风,往来来宾如织,认真是生意兴隆、财源茂盛;市井之间也是时鲜果疏、风味小吃、特色手工一应俱全,布衣黎民熙熙攘攘穿梭其间,摊贩叫卖、讨价还价之声不停于耳。

  此时已是快要正午,街市上热闹如常,端州的大街上,二人漫步行于熙攘人群之中,衣着神色皆与众差异,引得人们频频侧目回首。

  这二人漫步之人即是展昭与上官寒二人,此时碰巧端州一捕快与展昭是相识,这捕快看到展昭,道:“展大人,你何时来到端州了呀!不妨你我痛饮一番,如何?”

  “仇兄,以后不用如此称谓展某,自从包大人病逝后,我便辞去官职,现回到江湖。”展昭看着仇来财说道。

  仇来财颔首,说道:“既然是如此,那日后以展兄相称,你意下如何?”

  “好说,好说!”展昭说道。

  仇来财看了身边的女子,说道:“展兄行侠仗义,展夫人更是美人呀!我们去酒馆歇会吧!”

  展昭颔首,说道:“好,这位是上官寒女人,那有劳仇兄带路!”

  仇来财看着上官寒一眼,说道:“原来是上官女人,在下仇来财,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仇捕快抬爱了。”上官寒话一出,这清朗之音,犹如夏日河滨的凉风,沁人心脾。

  街边是一家小酒馆,并不起眼儿的旧木招牌上写着‘清风酒馆’四字,应是久无人试,招牌上积落了许些薄尘。此时本应是酒馆客座满堂的时候,可面前的酒馆却平静的许多。三人走了进去,就听一怒意女子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三人在门口就听到这女子说道:“官差怎么了,进了公门,不见得就不比那些江湖逍遥,自命侠义的人更当得起侠义两个字,到底如何?日后便知晓!”

  展昭与仇来财二人一听此话,互望一眼,不约而同的走到里面那女子身边。展昭便未理会这女子所言,三人坐在这女子身边不远的一张桌上。展昭细细审察着她,这女子一身利落白衣,外面一件纹青纱薄衫,皆是新款式与花色,乌黑头发随意用一支绿色蝴蝶发带束在脑后,文静清爽,又隐隐透着一丝随性不羁。

  酒馆里此时一片缄默沉静,因为有人见到一捕快坐在那里,旁边一桌上两酒客,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猛地拍了桌子,扯开嗓子冲着那女子喝道:“小娘们,敢偷听我们兄弟说话,好大的胆子!”

  这白衣女子却不在意,淡淡一笑,却不转头,说道:“哟!敢问几位,何谓偷听?你们在此谈话,恐怕连街上的路人都能听个清楚,况且我离你们如此之近,几位莫非要我塞住耳朵不成?”

  一句话说完,戏耍之意已在此言中!

  “臭娘们,真是不知死活,敢跟老子…”那大汉瞪眼指着白衣女子,显然有点急了。

  可未等这大汉把话说完,白衣女子接着说道:“怎么了,我说的差池吗?这是包大人病逝,南侠展昭辞去官职,相信他在江湖上照旧一样的行侠仗义,你们照旧少做坏事为妙,否则…”

  “否则怎么了?”大汉看着他问道。

  白衣女子笑了笑,看着他,说道:“否则南侠展昭会杀了你们。”

  大汉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白衣女子,说道:“不要说在江湖上碰到展昭,就是展昭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怕他。”

  这时捕快便要动手,被身边的展昭拦了下来。仇来财看着展昭的说道:“展兄,你就这么忍了,我早就上去给了两个耳光。”

  “没事!再听听他们说什么?”展昭说道。

  白衣女子看着大汉,说道:“你只会狂言不惭,如果南侠展昭在你面前,你肯定跪在那里磕头认错呢?你们却如此侮辱不堪,不怕展昭找你麻烦吗?”

  “放屁!那你把展昭找来,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跪在地上磕头认错。”大汉说道。

  “哎!二哥,你不必生气!瞧这丫头公开场合下如此维护人家,说不定是人家相好呢?兄弟们认倒霉即是!”大汉身边的一独眼龙说道。

  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如何知晓展昭在哪呢?你让我到那边去寻他。”

  “那你给老子我闭上口。”大汉骂道。

  白衣女子说道:“你说话如此难入耳,信口开河,还美意思自命侠义,只不外是信口雌黄的小人,现在你想与我斗上一斗。”

  大汉此时面上过不去了,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小女子当众辱骂,马上满脸通红,挥刀就要向这白衣女子招呼已往。

  “砰…”

  “啊呀——”周围酒客马上乱作一团,慌忙远远地躲到一边,以免被殃及池鱼。

  白衣女子离那大胡子最近,又背对着他,来不及躲闪,只一个转身,明晃晃的钢刀已逼了过来。

  就在酒馆众人都为那女子捏一把汗时,人群中大红身影一闪,“当”的一声,一柄寒剑,三分出鞘,结结实实将大胡子那把钢刀拦了下来,朗朗声音满带怒意,在酒馆中响起:“青天白昼,竟敢随意伤人,几位眼里另有没有王法!”

  白衣女子瞪大眼睛,愣愣看着眼前交织成十字状的一刀一剑,白皙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

  酒馆中一片鸦雀无声,只剩下一刀一剑在坚持。

  “不用了,我就在此!”展昭突然站了起来说道。

  白衣女子一看这人,心不知此人是否是展昭。站在一边,而大汉看着展昭,说道:“你是展昭,那我照旧北侠欧阳春呢?”

  仇来财来到展昭身边,大汉一见是捕快,说道:“仇捕快,你也来此喝酒呀!”

  仇来财看着大汉,说道:“怎么,你不是叫那位女人把展昭找来吗?你面前的此人就是南侠展昭。”

  大汉看了一眼仇来财,看着身边的展昭,问道:“你真是南侠展昭吗?”

  “如假包换!”展昭笑道。

  大汉把桌上的碗摔在地上成碎片了,来到展昭面前,说道:“展大侠!小的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展昭冷冷看了他一眼,那刀是他截下的,自然掂得出其中的分量,刀上用的虽不是杀人的力道,伤人却是绰绰有余了,展昭面带怒色,直到眼角里看到白衣女子桌上放着的剑,脸色才稍稍缓和,信了几分那位“兄长”的话。

  转眼去看那白衣女子,却见她一双清亮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定定盯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惊喜讶异,但脸色已不似刚刚那样苍白,展昭一怔,和声问道:“女人没事儿吧?”

  白衣女子闻言缓过神儿来,朝他露出一个辉煌光耀的笑容,摇摇头,眼睛却始终不愿从他脸上移开。

  白衣女子目光清澈坦荡,绝不避忌,展昭被她盯得脸上微微发烫,心道,这女人看起来文文静静,何以此时竟如此举止,可再看她呆呆的神情,又不觉有些想笑,她虽然一直盯着自己不放,但脸上笑容洁净辉煌光耀,眸光坦荡无垢,倒是叫展昭不怎么讨厌,反而觉得有几分亲切可爱。

  “那就好。”展昭不觉也弯起嘴角朝那女人笑了笑,撤剑还鞘,转头对那人冷声道:“几位可以离开了,不外若是让展某知道这位女人因此出了什么事,大宋律法可不是街旁勾栏里写出来给人看着玩的唱曲,几位好自为之。”

  “是是是……”那位“兄长”听了连声称是,拽起两个尚不平气的兄弟快步离去。

  直到那三人走出酒馆,白衣女子才再次回过神儿来,忙将目光从展昭脸上移开,只是还没一会儿,目光便又情不自禁地回到了他脸上。

  “你是展昭?”白衣女子的声音里杂糅着难以抑制的惊喜和不行思议。

  “是,在下展昭。女人知道在下?”展昭笑问。

  “嗯!”那女人重重一颔首,顿了一顿,似乎在整理激动庞杂的情绪,又道:“前几日听一位朋友说起过。”

  展昭愣了一下,她适才为自己辩护,他虽然知道她知道他,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知道他是展昭会有如此反映,但这位白衣女人此时的注意力明显不在他的话上,是以展昭推测她压根儿没有听出他的这层意思。

  展昭颔首笑了笑,白衣女子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来,低头有些欠美意思地笑了,道:“哦,对了,多谢展大人适才的救命之恩。”

  展昭默了一默,事情是因他而起,这个谢字也本是他想说的,但碍于适才那人的胡言乱语,又是在酒馆里众目睽睽之下,也欠好再纠缠此事,于是笑道:“女人不必言谢,只是女人却要多加小心了,若几人再来找麻烦,女人可找展某。”

  白衣女子脸上的笑容徐徐凝住,徐徐抬起黒眸,又一次在展昭脸上审察了一下,道:“好。”

  她回覆的声音有些郁郁,让展昭的心也不觉随着有些沉沉的,愣了一下,确定已确实无话可说,道了声“告辞”便同身后两人离开了。

  白衣女子站在原地有些不舍地目送三人离去。

  酒馆门口,展昭忍不住转头又望了那女人一眼,这一眼看过,展昭不觉一怔,终于明白了那女人郁郁的神情竟然是不舍,心中莫名荡起一丝波涛,展昭微微凝眉,带着一丝疑惑和心头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转身出了酒馆。

  白影站在原地目送三人离开,望着展昭停在门口有些怔然地又回望了她一眼,欣喜与感伤不停地在心内交织,久久不能平息。

  自小艳羡的侠客、如梦似幻的江湖,那些只泛起在荧幕上的影子,随着展昭的泛起,骤然与现实相接,可在白影脑海中,已往的影像与如今的现实,却如同两条欲交而又不知该如何相交在一起的平行线,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会是评书上故事里她所认识仰慕的那个忠忍侠义的男子吗?

  白影呆呆地在酒馆儿里站了半天,突然捉起桌上的剑就往酒馆外跑去,既然遇上了,总不能就这样擦肩而过,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是万万不能说的,但跟他说想跟他交个朋友总是可以的吧。

  店小二眼疾手快,忙伸手拦在她面前索要茶钱:“女人……”

  白影着急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拍给他,急追了出去。

  酒馆儿外,人群熙攘,却独独不见展昭的身影。

  街头,仇来财一路上看着展昭,问道:“展兄!你此时将去那边呢?”

  在这三人一路走去,仇捕快与展昭和上官寒划分后,不知不觉间,眼见日已西斜,没一会儿功夫,天边杏子色的霞光也徐徐酿成了灰蓝,夜幕降临……

枭雄遨游

作者我枭雄遨游第一次实验写武侠小说,关于展昭江湖一事,望列位多多支持,多给点勉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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