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宅院。
玉珠见到安叔时直接惊呼作声:“安叔!”
“巨细姐。”
“安叔,你什么时候来京城的?”
“和二令郎一起来的。”
什么?来了这么久,自己居然不知道?玉珠随即狠狠瞪向赵承泽,就因为自己失忆了,就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吗?
面对玉珠那充满控诉的眼神,赵承泽直接转移话题:“你不去看赵承阳那小子吗?”
“你纷歧起去?”
“你先去。”
“哦。”玉珠出了屋子,转头看去,见赵承泽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待离开赵承泽的视线后,玉珠转了转眼珠子,换了个偏向绕到那间屋子的窗后。
不知赵承泽要和安叔说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想得太美!
远处假山后,见玉珠蹲在窗下,努力将耳朵贴在墙上,试图偷听屋内人说话,安叔抽了抽嘴角,巨细姐会是大令郎的对手吗?转而又一想,巨细姐照旧有搪塞大令郎的必杀技的,自己也不必过于忧心。
“不知大令郎特意避开巨细姐,想说什么?”
就知道这丫头会偷听,赵承泽转回从假山后探出去的头,正色道:“我想问安叔一点事,不想让玉珠知道。”
“何事?”
“玉珠的身世。”
“巨细姐的身世?巨细姐不是许大人的女儿吗?”
“安叔,你是不是以为我那时年纪小,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知大令郎记得什么?”
“如果不是安叔你把玉珠带来我家,我现在不会站在这里问你。”
“我没什么能告诉大令郎的。”
“玉珠遇到了危险。”
“怎么回事?”
赵承泽说起了惊马和狩猎场内发生的事。
蹲在窗下的玉珠纳闷:怎么这么久也没听见说话声?伸脱手指在窗纸上戳个洞,小心翼翼朝屋内瞄去,左瞄右瞄,好嘛,基础就没人。
可恶的赵承泽,给我等着!玉珠转身离开。
假山后,听完赵承泽的讲述,安叔说道:“大令郎不能掩护好巨细姐吗?”
“我虽然能掩护好玉珠!”
赵承泽再次探出头去,见玉珠已不在窗下,随即对着假山周围仔细看了一遍,不见玉珠身影,那丫头应该是去看赵承阳了。
“我相信大令郎。”安叔抬脚离开。
赵承泽伸手拦住,“安叔,你还没有回覆我的问题。”
“大令郎,还不到让巨细姐知道的时候。”
“我不会让玉珠知道。”
“大令郎,从小到大,只要巨细姐对着你哭,你是不是什么都全交待了?”
赵承泽愣住,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回过神来后,安叔已经走远了。
赵承阳的房间外,青柏和青竹在相互追逐,为什么呢?虽然是青竹那堪比说书式的讲述惹恼了青柏,青柏借着切磋之名要收拾青竹,青竹又不傻,自然就有了你追我赶的情景。
玉珠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叹息:恢复影象的感受真好!
只是这样的情形早已见责不怪,玉珠走进房间。
“没带你去加入春猎,你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玉珠不敢置信。
靠在床上的赵承阳腹议:腹泻了一天,能有什么好模样,自己真是白受了一回罪。
“姐,不要说我了,你怎么没有把那只紫貂带来?”
另有心情问紫貂,应该没什么大碍。
“我忘了。”
“姐,你怎么能这样?”
“等你好了,再玩也不迟。”
“那只貂真的很有灵性吗?”
“虽然!”
玉珠和赵承阳说起紫貂的种种体现。
“姐,你把它交给丫环照顾,不会有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