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难得有精神，说话说得不愿意停下来。他说：“朕总想着和命运搏一搏，即便知道蚍蜉撼树照旧想搏一搏。现在想来在人世转了这许多圈，最后照旧站在原点。历朝历代这么多帝王，朕或许是做得最差的那一个。”
这些丧气话，他今日说起来很平静，像是在说旁人。道清只能无甚效用地以“时运不济”来慰藉他。她笑说：“你是迟生了这许多年，不巧碰上了这衰微的国运。若是早几年，你能创出个大宋盛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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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昀难得有精神，说话说得不愿意停下来。他说：“朕总想着和命运搏一搏，即便知道蚍蜉撼树照旧想搏一搏。现在想来在人世转了这许多圈，最后照旧站在原点。历朝历代这么多帝王，朕或许是做得最差的那一个。”
这些丧气话，他今日说起来很平静，像是在说旁人。道清只能无甚效用地以“时运不济”来慰藉他。她笑说：“你是迟生了这许多年，不巧碰上了这衰微的国运。若是早几年，你能创出个大宋盛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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