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继:“江湖紧急!”
洄洄:“曰!”
齐继:“蒋彦泽似乎在撩我!”
洄洄:“那你也撩他!”
齐继:“他道行太深,我不是他的对手。”
洄洄:“你怎么这么没前程!这些年撩你的人还少吗?拿出你冰雪女王的本事来,他道高一尺,你魔高一丈!”
齐继:“谁是魔?你哪头的!!!!”
洄洄:“嘿嘿!说重点,冰雪女王也不是浪得虚名!”
齐继:“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照旧个未成年的小狐狸。这么多年不见,他不光修炼成精,现在都快得道成仙了!男狐狸精我都招架不住,况且狐仙啊!”
洄洄:“大姐,你要是绝缘体,他就是万伏高压也电不着你!你见到人家就成了超导体,他就是带点生物电,也能把你电倒!同理,你花痴就觉得人家是狐狸精,严重偏离现实!”
齐继:“你到底是哪头的!!!!”
洄洄:“我虽然站在——颜值高的那头。”
齐继:“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生物博士,我以后要找个文学博士当朋友!”
洄洄:“别做梦了!一个看了满池盛放的雨后荷花,只能重复叨叨‘荷花好大’、‘荷叶好大’、‘莲蓬也好大’的人,想和文学博士当闺蜜——你不如等我修一个文学博士还来的容易点!不外没准儿到时候我也会嫌弃你。”
齐继:“友尽!”
木木追在蒋彦泽身后:“泽哥,齐姐姐好漂亮啊——比许多几何女明星都漂亮!气质还超好!照旧博士!逆天了!”
蒋彦泽微笑不语。
木木有点理解不了他脸上类似骄傲的神情,追念一下自己适才的话,他似乎没有夸到他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与有荣焉”?
不得不说小木木真相了!
木木贼兮兮的试探道:“泽哥,齐姐姐喜欢你,你知道吧?”
“别乱说!”蒋彦泽貌似并不买账。
“眼神骗不了人的!她一看到你,整小我私家都在发光!她对你笑的样子——我的小心脏啊,我腿都软了,差点就跪了!”
木木体现自己被“甜蜜暴击”了。
他敏锐的小触角已经捕捉到了恋爱的气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兴奋得两眼放光!
蒋彦泽看了他一眼,虽然照旧没有什么心情,但嘴角却微微扬起。
“你也喜欢齐姐姐吧?”见他没有否认,木木开始得寸进尺。
他用眼神警告木木适可而至。
“放心啦,我不会乱说话的,我们两个的秘密!”木木很识时务。
过了一会儿,他小声嘀咕:“不喜欢昨晚怎么会把人家带到自己房间去,不喜欢干嘛拿人家的房卡,明显是在留人!”
“你说什么?”蒋彦泽瞪他。
“什么都没说!”
两人来到苏导的房间,编剧月半也在。
苏导接过来日记本掀开,忍不住赞叹:“嚯,写的可真漂亮!人才难得,你怎么找到的?”
月半老师也凑过来:“长见识了!原来英文也是有书法的!”
“昨天不是遇到我一个同学吗?就是找她写的。”蒋彦泽解释。
“超级美的小姐姐!照旧学霸!”木木在一旁添油加醋。
“太好了,让我们少了许多麻烦!帮我谢谢人家!”苏导很开心,“赶忙回去休息吧,下午再开工,争取今晚让各人睡个整觉!”
齐继开了一整天的会,吃了晚饭,回到房间已经快8点了。
蒋彦泽发信息说他预计10点左右可以回来。
她迅速洗了澡,没美意思穿睡衣,找了一套舒服的休闲装穿上,犹豫了一下,照旧把内衣穿在里面。
简朴收拾了自己的工具,考虑如果他回来的不是太晚,她今晚就回自己房间睡。
明天的聚会会议以讨论为主,需要提前看一下质料稍作准备,她拿出ipad靠在沙发上看聚会会议资料。
蒋彦泽和导演讨论了一下拍摄进度,觉得如果抓紧一点,四天内他的戏份应该可以拍完。
蒋彦泽提出赶一赶进度,争取早点退房给剧组省钱。
苏导一脸的戏谑:“不是为了你那位漂亮的女同学?”
被人识破自己的小心思还劈面点出来,他有点小尴尬:“导演,您想到哪里去了?”
“眼神骗不了人。”
他笑笑没再否认。
晚上收工,走在回房间的路上,蒋彦泽不得不认可自己有点“雀跃”。
美丽的女人在等自己回房,让他联想到昔人结婚新娘在洞房里期待新郎的场景。他想新郎官走在回洞房的路上,心里肯定是万分期待和激动吧。
怀着“入洞房”的心情,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刷卡推开房门。
客厅的灯亮着,房间里静悄悄的。他走进去,发现他的“新娘”抱着ipad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不等相公回来就敢睡,心可真大!”他已经迅速把自己带入了“角色”。
虽然嘴里嘀咕着不满,照旧从卧室拿了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
轻轻抽出她胸前的ipad放在茶几上,把客厅的灯调暗,然后坐在单人沙发上认认真真的看她。
齐继,真的是久违了!
如果不算她出国前,他醉得险些昏迷不醒的那一夜,他们已经整整10年零4个月没见过了。
这次来美国考虑见见她,除了堂兄和徐开的劝说,很洪流平是因为她出国前的那晚。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玫瑰花苞形的耳饰。
他一度以为耳饰的主人会自己跳出来问自己要个说法——虽然这并非他所愿,所以才留下这个“证据”以防万一!
他做梦都没想到耳饰的主人会是齐继!
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她母亲不仅把她掩护的点水不漏,还教会了她自重自爱和自我掩护。
他们谈恋爱那段时间,也就牵牵手,他们之间纯纯的初吻要不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恐怕也不会发生。
就是这么守旧又胆小的她,半夜敢进一个醉酒的男生房间,现在敢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安睡,她的心意已经昭然若揭——她偏偏还试图掩饰,真是个傻瓜!
现在身体疲惫,心里却满足的很,有多久没有好悦目看她了?似乎这是他第一次有时机这样看她。
他们相识太早,太年轻,那个时候除了课业的压力,另有源于怙恃老师的监视控制,以这样的方式相处,连想想都是犯上作乱。
那时候他们何等羡慕成人拥有的自由,他们那么渴望长大、获得掌控自己人生的权利,渴望不再偷偷摸摸的恋爱,渴望有一天可以高声向世人宣布——这就是我心爱的女(男)孩!
可惜,他们的恋爱没能等到那一天就夭折了,被抹杀了。
他以为这注定要成为他今生的遗憾了。
现在看着齐继安睡在眼前,他觉得心口热热的、满满的。
当初的“小男孩”已经蜕酿成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女性的优雅和自信,这样的她让他越发移不开眼。
上午在会场看到她对自己笑得那样明媚,他险些失神——幸好没人注意到他的失态。
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他便回了房间。
这一夜他睡得很好,带着笑容醒来,天光大亮。伸展了一下四肢,感受精力又重新充盈起来。
看一眼时间,7点多。
他走出房间,发现齐继正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在客厅里晃悠,手里拿着牙刷,嘴边一圈白泡泡。
看到穿着睡衣的蒋彦泽泛起在客厅里,她花容失色,似乎见了鬼一样飞速钻进卫生间,重重的关上门!
他放肆的大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喂,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你至于这么畏惧吗?”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应该是她在漱口。
以他对齐继鸵鸟属性的了解,一时半会儿她是不会出来了。
他爽性回到自己房间的洗手间洗漱整理了一番,又打了电话请餐厅送早点过来。
再走出房间,适才的“鸵鸟”已经收拾整齐了。
“你睡觉都不关门吗?我起来看到你房间门开着,以为你又没回来,吓了我一跳!”她忍不住诉苦。
被蒋彦泽看到自己吐着泡泡刷牙,宝宝心里阴影很大好吗?她还没准备让他侵入自己生活那么隐私的部门。
“我睡觉一向不关门,你慢慢习惯。”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她为什么要习惯这个。
“而且昨晚我更不能关门。”他增补道,“你在沙发上睡着了,万一掉下来,关上门我听不到,没人把你抱回去怎么办?”
“我——我睡觉老实,不行能掉下去。”
蒋彦泽挑起眉毛审察她,她的呼吸又有点困难了。
“狐狸精又开始作妖了!妖孽,你就从了老衲吧!”她被自己脑子里泛起的台词雷傻了。
幸好门铃实时响起,蒋彦泽已往开了门,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将盘盘碗碗摆在餐桌上。